左右他与那杜世安都没见过几面,并不熟悉,也无感情。
再说当下,“娘,叶大哥,挺好。”
顾母见他这模样是死了心了,“你当真确定吗?不悔?”
顾青辰:“不悔”
沉默了些许,顾母静静地看着他
随后缓缓道:“娘,允了”,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
顾青辰轻呼一口气,娘同意了就好,“爹那边,就请娘帮忙了。”
当夜,顾父果然悠悠转醒了。
看着陌生的房间,顾父一阵迷茫,缓缓动了下唇:“宛宛”
宛宛是顾母小名,顾母趴在桌上昏昏欲睡,隐约听见动静瞬间清醒。
“老头子,你醒了。”顾母扑倒床前,惊喜的握着顾父抬起来的手,跟着声泪俱下,“你终于醒了,你是想吓死我吗?”
“宛宛别哭,这是怎么回事?”顾父对现在的情况很是茫然。
顾青辰在外间听见动静也赶忙进来,“爹,你感觉怎么样了?”
顾母含着泪断断续续说了一炷香,顾父听的心惊胆战,十分后怕。
他不敢想象要是就这么去了,留下妻子孤儿寡母的,还有一个小孙子要怎么办。
同时也很感谢叶如尘,这已经是对方第三次出手相帮了,虽然总感觉哪里不对,但要知恩图报。
顾父醒来后明显精神了很多,和顾母絮絮叨叨至夜半,又喝了顾青辰端来的汤药,便被顾母责令休息了。
顾母和顾青辰并未提起婚事,两人商量着等顾父病情稳定了再说。
翌日一早,赵大夫来看顾父,扎了针,又写了副调理的方子。
赵大夫:“昨日那药不用吃了,那个药劲儿大,醒来便可。以后按照这方子抓药,本也不是大病,主要是受腿伤影响又拖时间太久拖垮了,调理几日便无大碍了,但要去根待吃个半月。”
顾父:“多谢大夫。”
顾青辰:“那我爹的腿怎么样了?”
赵大夫缕缕胡子,“没摔断,但伤着骨头了,这是受过板子的吧,碰到了筋骨,也没治好,拖太久了。”
顾父问道:“那还能站起来吗?”
赵大夫:“只能给你固定一下,以后日日用药裹着,每月针灸两次。什么时候能站起来也不好说,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至于会不会跛脚就看休养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