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洵却是在楼下,那锅粥让花容端了上去。
这是一种默契,但苏煜和宁王却是隐约的有些懂了,灵君和男子之间似乎有的一种差别。也是,灵君毕竟能生孩子啊。
“我们家三郎啊,倒是不在意这些,他呀,一直认为,男人,女人,灵君,都一样,都是人,一样要吃白米饭,也一样能掌家做事,掌家的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出来做事的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是灵君……不过,不管是谁,但凡是人,就得守天地的道义,守人间的法度,就得知礼,懂礼,守礼。”金大宇笑呵呵的说着。
——隐晦含义是,李洵和他们在楼下,花无眠和花容花若上楼,非是男女之别,而是礼节。他们苏煜和宁王是客人,而他金大宇是待客的主人家,至于花无眠和花容等人是阁楼上的他儿子金三郎的侍从,李洵,据闻也是称呼他儿子为主人的。
苏煜笑了一下,端起碗,“金老爷说的是,那我们快吃吧。”
宁王也点头,正色开口,“劳烦金老爷帮我转告金三郎一句,我想和他谈谈林叔的事。”
金大宇愣了愣,啊,林叔?
金大宇好奇的问道,“林叔怎么了?”
宁王疑惑的看了看金大宇,“金老爷不知道吗?”
金大宇摇头,他该知道什么?
宁王无奈一笑,叹了口气,林叔真是,即便对着相交多年的好友金大宇,也没有透漏半份他们的事吗?
“林叔的真名,是林枫,他是我逃婚多年的妻。”
“……啊????”
阁楼上,金夫人和金宝兰、金雪兰围着金竹碎碎念着唠叨一通后,就开始说起唐远之的事来。
“当初,你出事后,我们要来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娘亲怎么都不相信你就这么的没了,是佑安拦着我们,说你当初说过的,要我们等。”金夫人说着,叹了口气,“佑安当时那个样子啊……唉,你呀,真是让人太担心了。”
“那……佑安现在在哪?”金竹小声开口问着。
“他在禹州,他在你跌下去的地方坐了三天三夜,后来就直接去了禹州,禹州那边反了。”金宝兰轻声说着,“看最近的邸报上说,战事顺利,但因着东阳公主和宋家,苏家抓走了几位皇子,还有几个大臣,所以对禹州,只围,并没有大举进攻。”
“三郎,你回来了,就得写信跟佑安他说一下,让他安心些。”金雪兰低声说着,掖了掖被子,仔细的看了看金竹的脸色,皱眉,“你可不要再乱跑了。”
金竹哦了一声,低下头,总觉得有些心虚。
金雪兰瞅着金竹的有些局促的脸色,微微挑眉,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你怕佑安骂你吗?”
金竹,“……”
——呔,他才不怕熊孩子骂呢!那熊孩子敢骂他一句试试!
——他,他就是有些……,心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