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轻问,语气透着小心翼翼的渴望。
金竹僵了僵, 半晌,才慢慢的点头,“好。”
唐远之微微一笑, 手腕微微用力, 便将坐在他跟前的金竹拉入自己的怀里, 紧紧的抱着,微凉的体温,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味道, 似乎是雨后的草木般的味道,柔软而又瘦弱的身躯……这是他的灿灿……属于他的。
黄昏时分,在楼下等了一天的薛正峰终于得以上阁楼了。
一上阁楼,就见唐远之上前, 躬身拱手, 诚恳开口说着,“让姐夫等了这么久, 是佑安的不是。”
薛正峰看着不久前才在金陵见过面的唐远之, 又看了看坐在圆桌旁咔嚓咔嚓吃着梨子的某人,嘴角微抽, “咳,这个没什么。那什么,三郎,你没事吧你,林叔说你又发烧了!真是!”
“咳, 很好,没事!”金竹忙开口, 不让薛正峰继续说下去。
他这几年窝在桃花岛昏睡不醒的事情可不想让佑安知道。
薛正峰看着金竹,见金竹警告似的瞪眼, 便摸摸鼻子,啧,人家佑安早晚都会知道的啊。唉,算了,不说就不说。
唐远之没有说话,淡淡的瞥了心虚低头吃梨的某人,转身引着薛正峰坐下。
“对了,佑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薛正峰非常好奇。
四年来佑安都没有找到,怎么突然间就找到了?
“佑安是明州官盐和镇南侯一案的特使。他和小郡王一起来的。”金竹吃完梨子了,接过唐远之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手,一边开口说着。
万万没有想到,佑安会是明州官盐案和杀官案的特使,且未进明州就声东击西,还没开打,迷雾阵就摆上了。
“邸报上说你不是去北越了吗?”薛正峰惊讶,“怎么回事?”
“北越也是要去的。”唐远之说着,给身侧的金竹倒了杯温茶。
“啊?”薛正峰迷惑了。
“就是先把明州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去解决北越的。”金竹解释了一下。
说到这里,金竹端起茶喝了一口,嗯?山楂水?不是茶?
薛正峰有点恍然,哦,也就是说佑安做了两个地方的特使。
又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山楂水,金竹继续解释着,“盐帮那些人也劫粮草,北越那边粮草缺失非常严重,有一部分应该就是被盐帮给劫了,三个案子其实都是一个案子,金陵那边就都让佑安负责了。”
“姐夫,北越那边你也有做粮草生意是吧?”唐远之转开话题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