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上前,给了一块金子。
“好好好,我这就去准备。”老妈妈收了金子,喜气洋洋的往后厨去。
未时三刻。
宋寄雪嘴里咬着筷子,伸手拍了拍醉倒的宋父:“爹?爹?”
扶青舟吃着花生米,面对皇帝睡在桌上岿然不动。脚下放着好几个空了的酒坛子。
这俩老头非要比酒划拳,喝呗,谁能喝过你们,这下好了,两个人都醉在这。
扶青舟微微一笑,给宋寄雪介绍:“看看,这就叫礼崩乐坏。”
宋寄雪:“哈哈哈。”
十里红妆
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何其麻烦。好在不用他们二人亲力亲为,都让两个老的承包了。
六月初,宋寄雪看着院中放置的数十个大箱子,任打开一个都价值连城。
“老头,你把家当都拿来做聘礼了?”宋寄雪震惊道。
宋父抱着手:“怎么说话的,我侯府家大业大,差这点东西吗?左右都是留给你和盈盈的,我留着也没用。说起来这些还是这么多年宫里赏下来的,华而不实,哦对,这里还有几张地契,我选了几个好的给你。”
宋寄雪自然是见钱眼看,结趟婚荣登京城富豪榜啊。
宋父神神秘秘道:“我从皇后娘娘那打听到了皇帝小子的礼单,保准比他多点。”
原来是要跟皇帝拼财力,怪不得这么大方。
说是聘礼,这些东西实在太多。两方一合计,不如称作嫁妆,待成亲之日抬到新王府中,如此这般备有面子。
六月中,宫中来了人给宋寄雪量喜服尺寸。
七月初宋寄雪便见不着扶青舟人了,听说他一边要为婚事忙碌,一边得处理独立出去立府的事情。再加上有规矩说新人婚前不能见面。
宋寄雪倒是乐的悠闲,偶尔去新王府看一眼施工摆放,皇帝赐下来的那棵万年松树已经种在大厅,看起来应该没死,今天已经被挂上红绸了。
夏日阳光甚好,宋寄雪搬了张躺椅在院中晒太阳,薄帕盖在脸上,穿着夏天的薄衣躺的好不悠闲。
绣姐领着好些人进来,朝宋寄雪行礼:“公子,宫中来人给您送婚服来了。”
宋寄雪坐起身:“嗯?”
宫中嬷嬷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奴婢奉皇后娘娘的命,给您送婚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