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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坏的崽，小胖手都不知不觉，把石头攥的更紧了。
“小孩儿，你在听我说话吗？”
老头说了一堆，不见明乔给反应，他沉着嗓音，加重了音量。
明乔被吵的抬手揉了揉耳朵。
他揉完耳朵，对着石头不高兴道：“你不要吼我呀！”
老头：“……”
老头：“我不吼你，你根本听不见我说话。”
明乔对这个老头是有点忽视，不过他振振有词道：“你这么吼我，都把我吼的害怕了。”
“我不想跟你玩了。”
明乔这话一出，老头立马放低了音调。
“好，我不吼你。”
老头放低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再次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答不答应我刚才说的话？我们互换条件，互帮互助。”
“我都不认识你，我没法相信你。”
明乔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道：“我爹爹说，小孩儿最好骗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小孩儿。”
“我当然不是。”
老头说的很有信心：“这样吧，你提一个条件，我先满足你。等我满足完你这个条件，你就该信我了。”
明乔想了想：“也行。”
让老头满足他一个条件，他自己则是什么都没答应。
这也不吃亏。
“我想要修炼，还有渡劫，你可以帮我吗？”
“可以。”
老头说的轻松：“这对我来说，很简单。”
“嗯呀，那我就等着看辣。”
明乔没被他的话给忽悠住，对这个住在石头里的老头，明乔小脸上看着没什么异样，但心里头的小算盘，还是打的飞起的。
他一只手拿着石头，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继续看起了花花。
“哎，我叫乔乔，你叫什么名字？”
明乔眼睛看着花，嘴上还在跟老头说话。
老头似是迟疑了下，才回道：“我的心愿是永不老去，以前我能做到这一点，现在，因着意外，暂时不行了。”
“你要是想叫我，就叫我莫老吧，莫老莫老，莫去老去。”
明乔：“哦。”
明乔对莫字有点敏感。
他把托着脸蛋的小手腾出来，从地上拽了根枯黄的草杆。
“我们临天宗在悬赏一个人，他也姓莫，叫莫虚，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莫老回答的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明乔听他说了不知道，还继续跟他聊：“这个人好坏，他杀了好多好多人。”
“杀人并不一定能代表品性好坏。”
莫老不知道是不是看明乔年纪小，觉得这样的小孩子容易洗脑。
他跟明乔讲起了杀手无罪论。
他说，杀手接任务杀人，其罪不在杀手。
罪在真正的罪魁祸首。
再者，在杀手眼里，只有任务，没有其他。
他说的天花乱坠，一套接一套的。
明乔乖乖听着，一双圆眼睛透着认真，像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似的。
他这么捧场，莫老的洗脑小课堂，也就这么继续了下去。
洗脑小课堂不知道讲了多久，讲到最后，莫老问道：“乔乔，我说的你都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