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大半夜地站在基地门口?
女人转身,水汪汪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目光有点散,一步三摇地走过来,纤白的手指扶着大门。
“这么巧,你也回来了。”
陆景燊瞳孔地震。
漂亮“女人”是谢阮!!!
今晚在“将夜”把第三区来踢馆的几个oga震慑住,谢阮又唱又跳又拼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一头栽进陆景燊怀里。
陆景燊垂眸,正好对上他那傲人的假胸。
谢阮闭着眼哼哼,“我要睡觉。”
等了足足半分钟,男人纹丝不动。
他只好睁眼,没什么力气地主动环上陆景燊的脖颈,“你抱我回房间,我困死了。”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泛红,又俏又艳像藏了钩子,勾得人魂都不剩。
陆景燊呼吸都快窒住了。
他将人稳稳抱起,上楼,踢开卧室门。
谢阮已经快要睡过去了,陆景燊抬手将糊了半张脸的长发撩起来,“先别睡,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指尖被松松捏住,陆景燊垂眸,只听谢阮慢吞吞地嘟哝了声,“我是你爸爸。”
“……”
陆景燊无奈地笑,亲亲他的指尖,“你是我祖宗。”
半夜,谢阮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干得发涩,房间里充斥着宿醉过后酒精发酵的味道。
夹杂着些许说不上来的其他什么味道。
他躺着没动,用一分钟回忆了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将夜,他全方位充分展示了东道主的热情好客,开了一桌的黑桃a,用大气磅礴的一首《精忠报国》打开格局,将对方所剩不多的勇气彻底碾压。
将夜的泊车小哥把他送回来。
然后呢。
谢阮抓了抓头发坐起来,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打开壁灯。
陆景燊睡在窗下的沙发上,那么大个个子委委屈屈缩在一米五的沙发里,长手长脚根本伸不开。
再看床头柜上有保温杯、纸巾、湿巾和一个崭新的小垃圾桶,大概是怕他半夜吐了。
谢阮终于找到了空气中飘散着,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属于他的味道的来源。
淡淡的,陆景燊的味道。
beta没有信息素,应该是男人的荷尔蒙味儿。
昨晚谢阮醉得太死没办法洗澡,陆景燊应该是给他擦过了,连妆都卸得干净。想到一个大男人在洗漱台上笨手笨脚地翻找卸妆水的情形,他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