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苗没什么心情去河边了,转身往回走,经过一家做喜服的铺子的时候,突然想起邝宗领的喜服就是在这里做的。
铺子里没人,他好奇地走了进去,院子里晾晒着很多染好了颜色的布匹,正在阴干。
芮苗只是好奇进来看两眼,发现没有人,转身准备出去。
谁知道一只健硕的手臂却突然从旁边伸出来,把他拖到了正在晾晒的长布后面。小漂亮眼睛睁大,却被粗糙的掌心按在了他嫩滑的脸蛋上。
他才刚看清楚拉着他的人是谁,就听到了外面门口传来了声音。
做喜服的老板娘好像回来了,正在和谁交谈。那声音低沉、有磁性,很熟悉。
是邝宗领。
貌美小寡夫19
邝宗领似乎是来确认喜服样式的,正在和老板娘沟通着什么。
交谈声细细碎碎地传到后院里,听不太真切。
蒋耕黝黑的手掌横亘在小漂亮滑嫩白皙的脸蛋上,笑得又痞又帅气,薄薄的嘴唇低低凑到芮苗耳边,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嘘……”
“别出声,你老公在里面。”
他说话还带了点笑音。
小漂亮一开始是被突袭吓到了,反应过来以后他掰开蒋耕捂住他的手:“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干什么?”
蒋耕听到芮苗问这句话,顿了一下,再说话突然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了:“干一你。”
芮苗为蒋耕突然吐出这种粗俗的字眼感到震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愣愣地想转头看他。
他是从后面搂住芮苗的,此时男人直接把脑袋直接从身后往他身上埋,发了狂似的不停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小寡夫身上总是那么香,像是每天都抹了香膏似的,不怪得邝家那两兄弟都跟着了魔似的。
明明他记得邝宗领那家伙第一天迎亲的时候,那个脸臭的跟死了人一样。现在还不是跟条狗一样跟在苗苗后面,原本死都不肯答应的婚事也上赶着要办了。
“你怎么老是用完人就扔?”
蒋耕好像一条被遗忘在外面的委屈大狗,嘴巴抿得紧紧的:“你这两天被邝家那两兄弟伺候得很爽是不是?都不出来找我了。你不渴了?不用喝水了?”
他长得很高,因为常年下地干活的缘故,肌理紧实、线条流畅。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他过高的体温从薄薄的汗衫底下透出来,在这种几乎贴身的近距离接触中,芮苗能清晰感觉到身后肌肉鼓胀的程度。
小漂亮也被他捂得热出了点汗,下意识要从蒋耕的怀里挣脱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