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翊鸣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稀碎的吻落在他的颈肩。
“这回,没人来打扰了。”他含着那小巧的耳垂含糊说到。
骆翊鸣在程晨的惊呼声中把他拦腰抱起,几步就跨进了卧室。
卧室的床很大很软,程晨被骆翊鸣圈在那一小片空间里,周围都弥漫着他的味道,很好闻,很安心。
“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根本没在床上睡?”骆翊鸣危险的眯起眼,逼近程晨,他步步后退,直到脊柱抵上了冰冷的墙面。
冰冷的温度刺激的他一个激灵,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搓了搓胳膊,却只觉得那微弱的凉意略微满足了燥热的饥渴。
骆翊鸣从床头柜上, 取出了一卷纱布,轻轻将程晨的眼睛蒙住。
一下子失去了视力,程晨下意识伸手去摸索,却摸了个空,他皱了皱眉,想要喊骆翊鸣的名字。
微微张开的唇被骆翊鸣含住,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嘴,城门失守,一瞬间攻城略地。
骆翊鸣的吻激烈又不失温柔,程晨好像沉醉在温柔的海洋里,起起伏伏不止今夕何夕。
屋子里除了钟表例行公事的滴答声,还有低低的喘息声。
朦胧间,程晨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只可惜没有窗户。
离别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三点,骆翊鸣靠坐在床上,听着秒针的滴答声,看着程晨在黑暗里朦朦胧胧睡觉的侧颜。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心里很乱,乱的睡不着,夜深人静里万千思绪缠作一团,捋不清始末缘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秒针行走的声音让他愈发不安。
骆翊鸣总觉得,过了今天晚上,可能有很多事情就变了。
他不知道时好时坏,只是心底的不安让他很焦躁,偏偏他又不敢弄出什么动静,怕吵醒自己身边熟睡的人儿。
而此时此刻躺在他身边的人,正是他不安的源泉。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进洗浴间,掩上了门,打开了换气扇。
没有开灯,坐在黑暗里,他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烟头的红点在黑暗里忽明忽暗,短暂的火光间,烟雾缓缓的升起,缭绕在洗浴间半空。
不知道在洗浴间带了多久,直到烟盒里的烟少了多半,他才推门出来。
一推门,迎面撞上了穿戴整齐的程晨,骆翊鸣愣了一下,关门的动作顿住了,下意识把烟藏到身后。
“你怎么起来了?”
卧室的灯已经被程晨打开了,床上的被子还没被人叠起,而起床的人又是程晨,显然是因为着急走而没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