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洗头时,水里滴一滴,洗好后,再将一滴摸在头顶没有头发的地方。”
刘大人:“……”
貌似好专业的样子,应该以后再也不用戴假发了。
余隐:“……”
面对刘大人莫名开心的脸,余隐好几次都想把东西夺回来,可千万别烂头才对呀。
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下午,刘大人中午顺便洗了个头,擦了点生发水,没有过敏,没有长痘,头皮上除了淡淡的药香之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余隐一颗心终于放进了肚子,欢欢喜喜地去老彭家接闺女,顺便看看丈母娘有没有把他的果子推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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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隐刚上车, 晃悠着还没离开衙门所在的那条街,就被人给截了道。
长贵望着站在车前的谢家母子, 颇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 揪着一张老包子脸道:“老爷, 谢夫人与谢大人。”
余隐刚想说绕过去别理他们。
外头就传来了王幼娘的声音, “师弟, 好久不见。”
余隐真想呵她一脸,这是特意在这里来堵他的, 只得掀开帘子,探出头道:“师姐记性不好, 咱们休沐那日,您才来过我家。”
王幼娘脸皮抖了抖。
那日她被余隐一上来就各种羞侮, 再加上, 天已经晚了, 压根没注意他的长相, 此刻光线正好, 余隐那颗脑袋正挂在车帘子上,她仰着头,将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
王幼娘这一眼,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
她打小认识余隐。
进京后母子两人也是先到余家拜的山头。
不得不承认, 她酸了好多年。
王家私塾里最有出息的两个人, 她没选, 偏偏选了个绣花枕头。
可一看到谢玉的脸, 她就觉得, 余隐太丑了,就算是中了进士又如何,谢玉照样能,不料谢玉死了。
她成了寡妇,除了平日里照顾孩子,还要孝敬公婆。
一想到这些,她便越发的不平衡,后悔当年自己没有嫁给余隐。
直到后来听说,余隐老婆多年不孕,她才心里平衡了许多,又听说余隐死了老婆,她就更开心了。
进京后,见到余隐老太毕现的样子,那点儿不平衡,甚至一度变成了同情,尤其是儿子中了进士之后,她觉得自己那就是享福的命。
而余隐一把年纪了没儿子,再多的家产也是旁人的。
岂知,谢晋怀中了进士,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风光无限,一个进士,在京都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