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这样看着我。”
“为何不能?”
周鲤脑海中翻涌过昨夜的云雨巫山,脸上瞬时臊得泛起潮红。
萧承钤笑眯眯地靠过来,用额头和周鲤碰了一下,“我们十一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周鲤忿忿咬碎一颗莲子,“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脸皮厚。”忽而眼睛一亮,盯着碗里的莲子羹,“这个真好吃。”
“好吃吗?”
“嗯,你尝尝。”周鲤把碗推过去。
萧承钤一动不动,只是张开嘴等着。
周鲤看着他懒洋洋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把一勺莲子羹吹凉,递了过去。
萧承钤认真地品鉴了一番,明显不怎么喜欢,“太甜。”
周鲤收回碗,撇过头去,“甜才好吃。”
萧承钤点点头,掐住他的下巴,凑上去啄了一下,然后逐渐加深。至周鲤的衣裳又被扯得乱糟糟,险些弄翻了一桌子精细的碗筷。萧承钤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甜的确实好吃。”他最终定下结论。
周鲤已经被他闹得一身汗,现在只想去沐浴更衣。并且强烈拒绝了萧承钤要进来一起的提议。
“你书房里一堆折子呢?都批完了吗?”
萧承钤蔫了一点,“没。”
“今日的日课都做完了吗?”
萧承钤更蔫了一点,“没。”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萧承钤听话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片刻之后,他又把一堆折子搬进来,在屏风外边陪着周鲤。
周鲤哭笑不得,由他去了。
热腾腾的水汽让人身心舒爽,偶然听到外边翻动书页或写字的声音,又让他很安心。周鲤泡在水里,有些昏昏欲睡。
“陛下,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周鲤的声音隔着水雾传来。
“但说无妨。“
“你是不是晕血?”
萧承钤那边安静了片刻,“又是松脂说的?”
周鲤笑了,“不是他,是我自己发现的。”
“是,小时候不这样的,自从我娘亲去世后,才有了这个毛病。”
周鲤的心疼了一下,“那你以前在漠北的时候,会常常发病吗?”
“会,后来松脂找到了一些药,但是那些药……”萧承钤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现在已经不轻易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