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岑端着晚上的药回到房间,想哄着他喝完,结果小夫郎倒是先发制人起来。
“相公,太苦了,真的不想喝了。”
“相公,你不疼我了吗?”
林翮苦巴巴地说着,想靠撒娇蒙混过关。
阳岑将药碗放在桌上,顺便也让它先晾一晾。
“怎么了,不想喝了?”
林翮紧闭着嘴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阳岑将人抱起来,一手护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不想要宝宝了”
听见这话,林翮便着急了起来。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埋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想要的。”
“想要就得乖乖喝药。”
阳岑说完,准备去端桌上的药,却被林翮给按住了手。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林翮望着他,脸蛋红彤彤的。
他趴在阳岑肩头上,一个字一个字,羞涩地道:
“相公,你进得深一点好不好?”
听见这话,阳岑先是一愣,随后便无奈地笑了。
“进深了你又嚷着难受,让我出去。”
“我不会了!”
林翮急忙用腿夹紧了他的腰,认真地说着。
“相公,要进得深一点,才会有宝宝。”
阳岑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抱着人往床边走去。
将林翮轻轻放倒在床上后,他伏在上面说:
“小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深了可别哭。”
林翮扭动了下身子,拉着阳岑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相公,到这里来。”
明月高照,透过窗柩将清冷的光撒进屋里。
如此一般轻薄的床幔上,人影重叠。
林翮的声音都碎了,连不起来,哭得让阳岑心软,动作却愈发的重。
阳岑的生意越来越好, 黄姐儿家的梨子也被他们给买下来了。
这日刚从明月酒楼出来,便被一群叫花子给拦住去路。
他从没经历过这阵仗,一时挪不动脚。
“大爷, 求您了, 赏点儿吧。”
阳岑正奇怪他们怎么突然找上了自己,明明自己穿着也不是很富贵啊。
这时候人群中一张一晃而过的脸让他起了疑, 便伸手将那人一把给抓了出来。
“爷, 您轻点,轻点。”
那是个年轻人,脸上有些污垢, 但阳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