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翮暗中扯了扯阳岑的袖子,在他的认知里觉得相公和刘棉花的关系还挺好,所以想劝他给人家留点面子。
阳岑按住宝贝小狗的手,面向刘棉花,认认真真地道:“你实在对不住的人不止是我媳妇儿,还有你自己的媳妇儿,要不是你自己搞那些脏事出来他至于和你打架吗?我媳妇儿会去你家拉架吗?”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刘棉花点头哈腰的,卑微极了,晃了晃手里的猪肉,谄笑道,“这是我特意去城里买的,是很好的腿子肉,给林郎君补补身体。”
阳岑生着气没有理他,刘棉花厚着脸皮把东西都放进了屋,然后去拉自己夫郎,“走吧,跟我回去吧,小东一直在问爹爹什么时候回去。”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见。
王郎君并没有这么快就原谅他,但他也知道自己待在这儿就是打扰人家小两口,于是回厨房将菜都盛出来,对阳岑叮嘱过林翮需要忌口的东西以后,甩着手朝家走了,并没有理会刘棉花。
他们都走了以后,阳岑捧着林翮的脸,心疼地道:“快让我看看,伤口深不深啊,肯定很疼吧?”
说完,轻轻地给他吹着。
林翮红着眼摇摇头,扑进阳岑怀里抱住他的腰,难过道:“相公,有人杀了我的小兔子。”
“什么?”阳岑彻底慌了神,不停地追问,“什么时候?在哪里?是谁做的?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受伤?”
林翮仰头看他,小脸都哭花了,哽咽道:“是我去王郎君家的时候忘记锁门了,回来的时候小兔子就死了。”
阳岑拉着林翮回屋, 让他坐在椅子上仔仔细细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说完以后,林翮起身拉着他的手,孩子气地道:“走, 相公我带你去看, 走。”
“先吃饭。”阳岑稍稍一使劲,就拉着人坐到了自己身边。
林翮还有些不乐意, 愁眉苦脸地端着碗, 一顿饭食不知味的,阳岑看在眼里,哄着他吃了小半碗饭后依着他的性子, 跟着一起过去看看,途中得知他在家的附近挖了个坑把小兔子给埋进去了。
“相公, 就在这里。”林翮指着地上的小土包,愤愤地告状:“看, 小兔子死了, 就埋在这里。”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 又开始伤心地哭着。
阳岑叹了口气, 将他轻轻抱着,摸着他的头,安抚道:“乖,别哭了,我知道了, 都交给我处理吧。”
拉着哭包小狗回屋后, 阳岑烧水洗了澡, 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然后抱着同样洗干净的小狗上了床, 一边哄着一边帮他换药。
“出门前我就担心得不行,尽量什么事情都给你安排好了再走,没想到你还是受伤了。”阳岑摸着他的伤口,怜惜道,语气里也有悔意,“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