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冠超:“!”
白肆玉庞冠超的肩膀:“赶紧睡吧,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说完,他便起身去洗漱了。
庞冠超捂着胸口,栽在床上。
不行了,好像真的感觉要猝死了,以后他再也不熬夜打游戏了!
张成山和彭程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钟,张成山感觉身上还有点疼,忍不住赖了一会儿床,直到八点十分才起,然后飞快地洗了把脸,抓起昨天彭程妈妈送的一袋面包就跑了出去。
昨天他在校园小程序上预约了图书馆自习的位置,不能迟到。
彭程以为白肆玉是出门买早饭了,洗漱完就待在宿舍想等白肆玉回来,邀请他下午一起去参加活动,这两天社团已经开始迎新了,他想和白肆玉参加同一个社团。
结果左等右等没看见白肆玉回来。
彭程纠结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给白肆玉发了一条消息。
他谨慎地学着庞冠超的语气。
“小玉你去哪儿了,在宿舍没见着你,我们去图书馆你去吗?”
“我出去了,晚上再回宿舍,你们去吧不用等我。”
白肆玉正巧拿着手机,很快就回了。
看到白肆玉的回复,彭程那口一直屏在喉咙的气终于呼了出来。
白肆玉没有指责他用的称呼!
太棒了,再接再厉!!!
他又问:“你有没有想参加的社团?我下午去看社团迎新宣传,我帮你拿宣传单?”
这次白肆玉没有立刻回复,正忙着正事儿呢。
白肆玉出了学校就回家了,重新刻了两颗带承命阵法的雷击木珠,快九点的时候才到牧氏集团的中心办公大厦。
自从他手腕上那颗被击碎后,牧长烛珠串里那颗也就没用了,只能重新刻两只。
牧长烛对白肆玉给他换了颗珠子没有任何意见。
他看着白肆玉被圈在大大的单人沙发里,低头认认真真重新串珠子的小模样,睫毛又长又翘,弧形像两把扇子,被阳光暖暖勾勒,莫名就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他妈给他爸缝纽扣时,也是这么的
停停停,住脑!
他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怎么能把阿玉和自己比作这样的关系。
牧长烛面色岿然不动,心底却怦然跳动起来,明显快了几分的心跳让他不自主攥住了右手。
“好啦。”白肆玉终于重新把新的承命珠编到了原本的珠串阵法里,“长烛,我给你带上吧?”
“嗯。”牧长烛面色不改地应了声。
白肆玉将珠串给牧长烛系上,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三少。”
是高旗。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