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酸涩,她缓了缓,怒道:“没有没有,还想问什么?”
徐若云捶打胸口几下,他不疼,自己的手却疼了。她哽咽的难受,不知他为何这般问?是不信自己吗?
眼睫湿漉漉的,根根分明。
陆越钦抬头,注视小姑娘恼怒的眼神,而后轻笑,“我信你。”
说完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靠近。
薄唇贴上红唇,肆意扫过唇齿,侵占每一寸,强势又霸道,不容她拒绝。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带着男人原始的欲望和野蛮,似乎想将她吞吃入腹般。
她喘不上气,闷得脸红,身上也开始发热,有了细汗。
耳边的呼吸急促,性感的撩人。
嘴唇红肿,他也没放过。
陆越钦仗着醉意无所顾忌,往日的温柔也减了几分,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
-
消瘦的背脊微微弯着,蝴蝶骨凸起,抵在桌边,因为碰撞,桌脚移动些许,桌面的酒杯掉在地上,成了碎片。
酒水洒了一地,接着,轻薄的衣裙散在碎片旁,湿透了一角。
屋内没点灯,视线昏暗,借着外边廊下的光稍稍能看见房内摆设。就是如此昏暗的房间,有人的皮肤却白的晃眼,一眼便能看见的存在。
徐若云出了一身汗,汗水黏着发,贴在侧脸上。男人手帮她撩开,眉目全是情欲。
小姑娘开口就是破碎的音,“王…八蛋。”
陆越钦尾椎都是爽意,声线喑哑,道:“对,央央骂得对,我就是王八蛋。”
男人松开唇齿抬头,瞧见她仰起下颌,露出白嫩的脖颈,弧度修长好看,愈发勾人。
徐若云大口呼吸,抬头望着房顶。他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她很想问清楚,但是现在没有机会,眼下她的任何祈求在他眼里,都是一种趣味。
“夫君…夫君…”
她轻轻摇头,语气可怜。
背后的桌子其实是刚换的新的,之前的那张桌子,因为桌角松动,陆越钦吩咐人扔了,只怕今晚过后,身后的桌子,也要换了。
不管是办案,还是别的,他的速度都很快。眼底映着白浪,迷了他的眼。
陆越钦滴着汗笑,那些恶劣的心思,凌虐的想法,都在今晚全部释放出来。
“坏?呵呵。”
男人喉咙干渴,嗓音也低沉,“那就c坏央央,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摇头。
“总是摇头。”
陆越钦不满,绷紧了全身,手掌收紧,咬牙说:“不想坏,就别息这么紧。”
男人忽然起身,失重的感觉遍布全身,小姑娘吓得大惊失色,手紧紧抓着,拼命往上爬。
他闷笑几声,汗湿的胸膛颤动,表情是愉悦的。
夜已深,室内依旧是黑暗的,唯有沉闷的响声在回荡。
感官在黑暗中愈发敏感,细微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重见光明,只是这时,徐若云累得睡着了。
她躺在那,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脆弱易碎,不堪一折。
陆越钦酒意散了些,回头看了眼她的膝盖,有点心疼,他今晚失控了。
可是,他的身体却很满足。
-
陆越钦今日休沐,所以起得晚了些,他揉揉太阳穴,有点疼,醉酒的后遗症。许久没醉过,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他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一杯水下肚,陆越钦猛地想起什么。放下杯子,他朝里看,昨晚太急,没喝药。
她的身体弱,腰肢那么细,能承受怀孕的辛苦吗?
陆越钦想起大夫的话,约莫是不能。他穿好衣裳开门,对居平招招手,吩咐道:“等会煎碗药。”
居平皱眉,没理解他的意思,大白天喝药。昨晚不是那啥了吗?
陆越钦见他没回应,偏头看过来,正巧见居平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板起脸,补充一句:“给少夫人喝。”
话落,居平脸色微变,他居然一下就懂了。
“是,小的现在去。”
陆越钦洗漱好,便去了衙门,他要找周时清和林景深,昨日说的事还没商讨细节。今日开始,怕是要忙上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