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捏紧手,问:“回去吗?”
男人嗯了声,但没起身,而是给各自倒了杯酒,说:“喝完就走。”
听他说要走,小姑娘就没多想,端起就喝,一口喝完,脑子更晕了,也没注意他有没有喝。她晃悠悠站起来,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走,走了。”她脑袋晕,要回去休息。
陆越钦顺势搂住腰,以往的急切在今晚,显得十分有耐心。
最美味的食物,要欣赏和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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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飘飘然,仿佛没落地,唇瓣的呼吸也开始滚烫,不再是酒香,而是混合了男人的木香,更晕了。
徐若云闭眼,全身泛红,软绵绵的没力气,瘫在人怀里。每次都这样,陆越钦强势的亲她几下,她就软绵绵的,脑子无法思考。
今晚更严重点,因为喝了酒,她直接挂在人身上了。
陆越钦很满意她的状态,经过上次的醉酒,他便知道喝了酒的徐若云放得开,胆子大,平日说不出口的话,只要喝了点酒,就能全部说出来,所以,他要她喝了。
男人薄唇水润,靠近她嫣红的唇,霸道的亲了又亲,吸吮的舌头发麻,堪堪放过她。
“央央,为夫可等不及了。”
从前念着她年纪小,想再等等,等个一年差不多,现在不到一年,他便等不下去了。
男人声线变了,低沉喑哑,深切的渴望再也隐藏不住,大方的表露出来。
“今晚不管怎么疼,别哭。”
喝醉的人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懂,但陆越钦就是说了。
谁知徐若云半醉半醒,真就回他了,她昂起脑袋,双眸雾蒙蒙的,含糊道:“哭,不会不会,我高兴。”
特别高兴,才不会哭呢。
她抬手把金簪扯下来,拿着就往嘴里塞,“金子。”
陆越钦瞅着她的动作,及时阻止,“回去给你一箱,先放下。”
他的夫人是个财迷,给金银珠宝就高兴。
陆越钦把人摁在怀里亲,亲够了便喘着粗气放开。他最后倒了一杯酒,喂她喝下。
随后,温柔的抱人下楼,上了马车。
居平眼神回避,等人进了马车方问:“世子,回南园吗?”
“去绿柳山庄。”
南园人多嘴杂,怕放不开。
马车摇摇晃晃去山庄,那儿也是陆越钦的宅子,平时没人住,环境优雅得很,最适合现在去,无人打扰他们。
醉酒的徐若云显得乖巧,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好小一个,他稍微侧过身子,就能完整的挡住她的身躯。两人的身形相差有点大。
陆越钦依旧没放开她,手搭在腰上,时轻时重的摩挲,似透过衣裳,渗透到肌肤。
怀里的人不安的颦眉,臀下不舒服,有点疼,她想移开,结果又被按回来。
陆越钦呼吸急促,想要即将要发生的事,全身的血液沸腾,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马车终于停下,他带人下来,声线发紧,“你们下去吧。”
居平几人跑得飞快,一会就没影了,相当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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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蜡烛是红艳的,象征着什么。晃动的影子落在地面,随着高大的身躯移动而移动。
半晌,绵长的影子停顿住,背脊弯了弯。
“央央,我带了衣服来,先换。”
眼下的徐若云迷糊,陆越钦说什么她都说好,很听话,乖巧又娇憨。可是发出的声音又令人腹部一紧,憋着一团火。
“好啊。”
陆越钦把衣服拿过来,放在一边,“我在外边等。”
他很有耐心的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直牵动他的思绪,使的唇边的茶也没了味,只想尽快看她出来。
醉酒的她可能也看不出来,他带出来的衣服是那日吴秀棉送的,她只穿过一次,就压箱底了,这次被他翻了出来。
陆越钦没听见动静,于是进去看了眼,下一刻,呼吸一顿,稍微平息的沸腾血液,重新开始翻腾,控住不住的掀起波浪,快要将自己卷紧惊天骇浪里。
徐若云换好衣裳端坐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眼下被陆越钦晃了下肩膀,醒来一点。
眨着朦胧水雾般的眸抬头看,不满他的举动,接着她看见男人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会跳舞吗?”
她点头,白嫩的r跟着颤了颤,软乎乎的,似乎能闻到香味。
陆越钦从上到下的盯着看,强悍的身躯紧绷的跟个石头一样硬,很是难受,但是不能急,没到时候。
“跳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