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云闻言,莹白的耳垂透着粉,散去的热意又死而复生了,好羞人。但他却能坦然的说出来,一点也不害臊。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
陆越钦表面看着再正经,骨子里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健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也有风流的一面。
徐若云别开脸,当自己没说过,沉默是最好的。虽然她也想。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他忍得也够多,忍耐也快到极限,自家夫人都说出口了,他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
陆越钦刚低头下去,徐若云就开口:“今天你生日,还没吃长寿面。”
是啊,为了他生日,徐若云做了一桌子饭菜,没动一下。
现在饭菜还在外边,摆弄的精致诱人。
但眼下陆越钦没了用膳的心情,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徐若云身上,他瞅了眼外边,快速回头,“等会吃也行。”
“可是…”她紧张。
她酒量差,但果酒的后劲不算太大,这会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她颤着眼睫看头顶的男人,羞的全身在颤。
陆越钦没给她后悔的机会,低头就亲上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回,他是打定主意要全部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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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烛燃了过半,噼里啪啦的响,随着寒风摇曳。
守夜的丫鬟很有眼色的将窗合上,动作小心,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两人。然后离房门好些距离,避免听了主子的隐私。
起先在下雨,耳边全是雨滴声,过了片刻,雨停了,风也停了,听觉便立即灵敏。耳旁一切的声响都会放大,想不听都难。
丫鬟侯在门外,本是寂静的夜,悠地,耳边传来一道微弱的低吟。似疼痛,似愉悦,当中夹着啜泣声,听得人心痒。
丫鬟下意识的挪了两步,更不敢靠近那道门。
屋内的烛光弱了些许,光线昏暗,好在能看清摆设。比起白日的整洁,此刻地面稍显混乱,宽大的男衫和女式衣裙交错扔在地上,有种激烈的情|色意味。
须臾,房内响起说话声。
陆越钦身躯顿住,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她跟前,捻了捻,来回晃了两下。
“央央就这点能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生孩子。”
徐若云眼尾泛红,水盈盈的眸蕴着些许泪光,楚楚可怜。她捂住唇,压着抽泣声,快要哭了。
是,她没能耐,疼一点就忍不住哭,可是,没想到这么疼。
“跟你说的不一样。”她辩解。
一根手指而已,都这么困难,不敢想其他的。真不知道到了那一刻,受折磨的是她?还是他?
陆越钦轻笑,堪堪放过她,他低头看了眼,眸光幽深。
柱身立挺,能完全遮盖檀口,二者放在一起,淫|靡且色|情,视觉冲击很强。可是相差巨大,她承受不了。
果然啊,是小姑娘。
现在想想,他们的差距不止眼前,还有许多。比如家世背景不是门当户对,年纪相差也多,就连那处,也是不匹配的。
陆越钦松开她,将手指收回,“等等吧。”
过了新年,她就十七了,那时差不多。
徐若云缓过来,痛感消失,闻言怔了下,失落的感觉明显。
她不要等。
“我…为什么?”她问出口。
“你太小了。”
徐若云看眼身前,抱紧了手臂,在心里反驳他的话,她不小,一点也不小,南星说她的大了点,而且,她还会长的。
她不满他的话,眼里的失落,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对男女之事的迫切。
陆越钦笑得轻松,挑着眉梢问:“真想?”
此刻的陆越钦有种风流随性的意味,撩人不自知。
徐若云就是在这种风流中,下意识的点头,说想。
男人笑得开心,满足她。
“为夫教你点别的。”
徐若云怔怔的,下一刻瞥见他的动作,眼眸悠地睁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绷直脚背,手臂伸长就抓到了他头顶的发,唇瓣张合,半晌无言。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像南星给她捶肩时的轻松,又有点不一样,至少舒适的地方不一样。
她仰头,手收回来,将锦衾抓成一团,时而松时而紧,随着身体的感受而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