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可以算成是一个长辈。
“没有马了么?那之前的马,去了哪里?”湛风华故作惊讶的问道。
“去了哪儿,你会不知道?”张兮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扇轿门,他没有凝目去透过那一扇门。
那门后发声的人长什么样,他一点都不好奇。
从湛风华以这样的态度反问自己,意味着他还没有彻底的相信自己,想要让一个人替自己办事,却又不相信这个人,他很矛盾。
但从张兮跳出来的另外一个心理分析判断,他的这一份不相信,是正确的。
自己并不值得他的信任。
“不知道,在我的消息里,那些马在你到来前都还是存在的。”湛风华直接说道。
他同样将锅,归到了张兮的身上。
“那给我些时间,我补齐你的马,就此两清,互不相欠。”张兮拿出了他的态度。
他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不相信自己的湛风华,他知道的是,以一个非常谄媚的态度,是肯定不行。
既然他不可能由心的对湛风华表现出尊敬,也不想违背内心的去演一些有的没的,索性就将一种不羁的个性走到极致。
“那本来就是我的马。”湛风华继续保持着他的态度。
“说了,会在你需要的时候,给足你够量的马。”张兮没想到湛风华还是不松口。
“我现在就需要。”湛风华冷冷的说道。
“那请便,我的马,经过了数万人次的检验,一匹能够抵得上你之前的五匹。”张兮可以猜到湛风华来这里目的中有一部分是向他问责。
问责,质问他为什么会将属于照夜的军马,用来做盈利,并且还供人赌博。
一匹抵得上五匹,就是他的回答。
“用我的马来赚钱?”湛风华冷冷的道。
“好吧,既然你非要这么讲话的话,那你说吧,你想怎么办。”张兮耸了耸肩,他不可能真的转身就走,那个招呼他来的那一位传令者,已经等在了他的退路口。
不说就他刚才展现出来的压迫感,这整个照夜都是湛风华的,他又能够撤到哪里去呢。
“所有的盈利都应该归我。”湛风华道。
“没有多少盈利。”张兮挑了挑眉,敢情是来要钱的?要不是里面的那人的确有着一股装不出来的无形威严,他都会怀疑是不是来诈骗的。
“那么多人,没有多少盈利?”
“我购买了新的马种。”
“拿我的钱,再去买马?”
“不是要还够你五千匹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