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我们又见面了。”
老张知道张兮认出了自己，今天这一战，不可避免，他也不能再放张兮离开。
老牛回头，前后来回看了看，发现了两方间的微妙气氛：“怎么了？老张，你们还认识？老朋友？”
“就像是我与你一样，想要对方命的老相识了。”老张不客气的以杀意毕露的盯向老牛，没有人喜欢被人逼迫着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尤其是他本就是一种不喜欢随波逐流的个性。
“想要对方命的老相识？”老牛拿过这一句话来念叨了一下，振振有词的点了点头。
对，没错，就是想要对方命的老相识。
惺惺相惜是真的，就是因为这份惺惺相惜，他们才会知道，不论到何种地步，就是各自的军团对他们不公，上面的人想要换掉他们从而耍一些手段，他们都是将自己的这一生都已经奉献给了军团的存在，他们这一生，都在为军团卖命。
余生，他们也将为军团卖命。
不论方式。
点头落下在抬起头的刹那，老牛看向老张，眼睛里同样回以不加掩饰的甚浓杀意。
几乎是在这个照面，张兮看到了两方各自所拥有的小心思，只可惜，他并没有与他们相关的情报，他不知道两人的底细，站在两个实力有上尉的至少二星的实力，他头皮发麻。
这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老张的那一双眼睛透过铁头盔盯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就仿佛有滔天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让你身后的那些人别演了，你搞的这点儿小伎俩，都是当年老子玩剩下的。
“日月军团的将领，十八年前，有在阳辉学院街的烟花之地玩过，没过多久，那个他所玩过的女人就怀孕失踪了。”
在张兮的耳旁，余震还未消散，接着犹如在打了一巴掌后有一只冰凉温软的小手在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声音响起，这是小白狐的声音。
它，回来了。
约好些天之前，他让小白狐出走一趟，目标就是阳辉学院的烟花之地。
这么长时间了，那边，也该做出选择了。
至少，它们得在自己有危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一把，好让自己看到他们的能力。
要不要选择投诚于他，他们可以等着在自己这一场战役之后。
让她一个人回去很不安全，由于主仆契约的关系，她离自己远了，也会越发的虚弱。
可他与那个地方之间的关系，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在眼线遍布的自己身边，他不管是派出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比较有能力的人，都会被发现。
刚好小白狐的存在，还算是隐秘的。
自己失去了修为，导致小白狐也修为有限。
好在她是弈兽，当初要与自己签订契约，看中的就是自己身上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