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听到钱槐花的声音有些高,叶来庆生怕被人听到,当即就给了钱槐花一耳光。
顿时,两口子就厮打了起来。
两人厮打的声音传到了房间外,不少人都打开房门特意听热闹。
“哎哟,这两口子又打起来了。”
“这有啥稀奇的,从他们搬来后,哪天消停了?”
“还真是,这两口子可真是招人烦,以前他们没搬过来的时候,咱们楼里可没这么不消停,怨不得不招惹待见呢。”
“招待见就奇了怪了,就冲着那两口子虐待人家叶檀的事儿,能是什么好鸟儿。”
“可不是,听说叶来庆他爹娘都不认他了。”
“还有那叶小珍的事儿,啧啧,也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被送去农场了。”
……
叶来庆两口子在屋子里打得难解难分,筒子楼里的吃瓜群众则是讨论得热火朝天,一时间,叶来庆和钱槐花在凤塘镇的名声更臭了。
就是再不愿意,叶来庆也被钱槐花拽着去了兴安岭,至于叶小宝,则是被放在了钱槐花的大哥家。
叶来庆和钱槐花大过年的,坐火车转汽车,又找人问路步行了五六里地,才来到叶小珍被下放的农场。
“来看叶小珍的?”接待叶来庆和钱槐花的,正是之前在林场抓包叶小珍的那个工作人员,姓邢,名叫邢志伟。
“对。”叶来庆点了点头,尽管心里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应了一声。
“你们是叶小珍的父母?”
“我是继父。”叶来庆忙说了一句,一旁的钱槐花听了,虽然心里窝火,但是也知道,关于叶小珍的身世不能大肆宣扬,便只得咬着牙暗中瞪了叶来庆一眼。
邢志伟给叶来庆和钱槐花做好了登记,就带着两人去了农场的医护室,此时叶小珍正躺在农场的医护室。
说起来,也是叶小珍倒霉,这段日子,叶小珍因为之前污蔑叶檀的事情被罚,分配了不少繁重的劳动,基本上天天都在林场伐木扛木头,本来就劳累不堪,可夜里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叶小珍觉得自己的肩膀酸疼得厉害,甚至因此根本睡不好觉。
白天劳累,夜里还休息不好,所以,叶小珍的精神便有些恍惚,自然反应也会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