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已经有了几分认真,拉着她的手往衣服里滑动,声音低沉了几分,“梁夫人,不检查检查吗?”
他生得好看,半干的头发披散开,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恣意和风流。
“不检查。”
她本能地缩回手,却又被按了回去。
手下的触感很紧致硬实,温度比手的温度高了好几度,还有很明显的沟壑。在指尖划过小腹时,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那瞬间,她才觉得屋子里的炭火过于旺盛,以至于热得她的脸颊都是烫人的,手里也是烫人的。
很快,手里是一片濡湿。
两个人都有点楞,梁知舟先笑了出来,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因为突然失重,她本能地将双腿缠着男人的月要防止自己掉下去,走动之间却被东西顶住了。
隔着两层布料,甚至都能清楚得感觉到形状。
她说话都打着磕绊,“你……”
“检查自然是要深入些才好。”
虞念清:“……”
更多的话都被淹没在起起伏伏的汗水中,她抬头就能看见的带有特色花纹的床幔,摇摇晃晃有一种头晕目眩之感,但更多的是欢愉。
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每一寸皮肤都能舒展开,有种缓缓上升之感。
然后在最高处猛然下坠,脑海中成了一片空白,四肢都没了力气。
但是感觉依旧是灵敏的,能清楚感知到落在自己颈间的潮热的喘息声,还有男人近似呢喃的低语,“你看,我完全是你的,任何时候都是。”
不是你是我的,而是我是你的。
是我先动心动情,是我先低头臣服,你拥有随意处置我的权利。
所以。
“姣姣,不要害怕。”
在乐平侯府时, 虞老夫人瞧不上钱氏,也连带着不喜欢二房的人。她不服输,从小学着贵女的那些规矩严格要求自己, 那怕是父亲出事之后,她四处求人也没有哭过。
眼泪这种东西, 无人在乎时是最不值钱的。
但是同梁知舟在一起后,她反倒是脆弱很多,连带着心性都退化到孩提时代,忍不住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