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更愿意她能配合着他。
他拖住谢如闻圆润的臀把她往木秋千上提了提,时辰还早,他并不着急,可以一点一点的磨她。
要把她磨的没有力气反抗。
谢如闻眸光潋滟,染满水雾,轻喘着看他,这么多次的旖旎,每回都是她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而他,衣衫整齐,似是从未陷入过欲望的沼泽。
这也意味着,每次舒服的都是她,他都在克制着,隐忍着,上回在阁楼上,他甚至用唇,也未对她做什么。
谢如闻就这般在夜色中看着他,她侧首轻喘着吹熄了秋千旁的烛火,本是躺在秋千上的身子扬起,伏在他耳边,嗓音微哑道:“哥哥,你要了我吧。”
他眸光本就暗沉,被她这句话抓挠的似要吃了她,上回在阁楼上,一场欢愉过后,她窝在他怀里时,他便知道,她的内心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坚定,或许她有挣扎。
可她依旧是个心性不坚的少女。
不对,今夜,将不再是。
他眸光深邃的看着她,身下的少女娇喘连连,肤如凝脂,含情美目含满水雾勾着他,适才他只是听到了。
并未看到。
他心思卑劣的问她:“没听清。”
谢如闻把他当成了哥哥,有耐心对他再重复一遍:“我看过春宫图,知道哥哥每次都未做到最后,”她垂眸往他那里看了眼:“你很难受罢,我说,我要。”
他对她呵笑,嗓音暗哑的问她:“为何一直唤我哥哥?”自从谢如闻知道他是谢玄烨的第二人格后,就没再这般唤过他。
而今夜,她的态度变了,开始唤他哥哥了。
谢如闻抬眸看着他:“你是哥哥啊。”他是哥哥,所以,她可以和他沉沦,话本子里常说,和喜欢的人欢好,没有错。
他看穿她的心思,冷冷的看着她:“可我不是他。”
谢如闻纤柔的指腹落在他冷峻的眉上,轻抚着:“那我把你当成他,你若装的像他,我可以给你‘礼物’。”她神色认真,似是懵懂的对他笑了下。
含情美目弯弯如天上月。
彻底惹怒了他。
她说什么?让他装他。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倾身下来,似是要将她捏碎,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阿闻,”他垂眸看了眼她的身子:“是要惹我吗?”
谢如闻不怕他,依旧眸光直直的看着他:“我适才说了你是哥哥,是你说你不是他,如今让你装他,你生什么气。”
从她适才开始配合他的那一刻,她就在享受这一切了,就连他的愤怒也是她的享乐,就该是这样的,揽月苑里岁月漫长,多么无趣。
该多增加点乐趣才对。
她完全把自己放开,从这一月有余的纠结中逃出,肆无忌惮的挑衅他,不管不顾的去享受欢愉。
她扬起脖颈凑在他耳边,嗓音轻轻,低语几句。
他抬手落在她衣裙的丝带上,谢如闻制止他,轻·喘道:“别在这里,去,去院中。”
他被她适才凑在耳边的低语刺激,轻笑:“你要去哪呢?”
谢如闻似是想了想:“去满月院——去你的榻上。”她在心里想,去了满月院,去了哥哥的榻上,她应该更能把他当作是哥哥吧。
月光清幽,夜色暗沉,绿竹来到木秋千处寻谢如闻的时候,这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她不禁着急,急忙去找。
最后,看到满月院里亮着烛火,心想,十五娘又来公子这里睡了,她往前走上几步,便听到了床榻的晃动声。
还有,十五娘的声音。
她似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口中唤着的是‘哥哥’。
绿竹一恍神,本欲抬步赶紧离开,又一想,该去准备热水才是,便又急忙去准备沐浴的物件了。
屋内,一豆烛火,显现亮光,透过床帐,两道身影相融,少女初经人事,如今夏季,屋内虽放置了冰块,额间却溢满香汗。
纤白指节本想抓在他的背上,却又放下,扯住了被褥。
她不能抓他的背,若是留了痕迹,明日一早醒来,哥哥就会发现不对,她不能让他发现,她要让第二人格一直存在。
月影西斜,林木萧萧,谢如闻蜷缩着身子靠在床榻里侧,阖上眼眸,乖巧如猫,身上香汗淋淋,无比诱人。
谢玄烨伸过手腕揽住她,想要抱她去沐浴,谢如闻在朦胧中对他摇头,轻声喃着:“哥哥帮我揉揉腰。”
她腰像是就要断了一样。
她本想自己揉一揉的,可她又那么痴情于他的手,修长而冷白,世间最为完美之物,她想让他给揉。
她背过身,并不看他,阖上眼眸。
身后的他,似是明白她为何要这般做,只是为了让他更像白日里的那个他罢?呵,那又怎样呢?她还不是只能在他怀中。
他得到了餍足,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腰间,给她轻轻按揉,软若无骨的腰肢在他掌心如长了刺一样的刺激着他。
他的眸色暗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