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昔:没看到,估计还没到。
什么情况啊?奚琳琳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过了几秒钟,人姗姗来迟。
奚琳琳看到屋里站着几人,都挺快啊!
许学真:不快也不行啊!电话里说得那么急。
奚琳琳:人都到了吗?
蒋昔:还没。秦队和组长都没到。盛良策也没到。
奚琳琳:我刚看在楼下看到盛良策了,应该快上来了。
三分钟后,盛良策跟着秦飞章和刘阔一同进屋。
奚琳琳率先发问:是案子有发现吗?
秦飞章:不是。
奚琳琳:嗯?没发现把我们都叫回来?
傅有轻轻地说:是有什么事吧?
事出必有因。如此突然召集放假的大伙儿归队,想来也知原因不简单。
从秦飞章和刘阔进来,席荆的眼睛便死死盯看着两人。两人同时穿上了警服,头戴警帽,表情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沉重悲痛的气息。
这感觉似曾相识。席荆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席荆弱弱地问:是有人出事了吗?
两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席荆,都没应声。
所谓无声胜有声,席荆得到了答案。然而,他心里的恐惧却更重,是谁?
秦飞章沉了口气:丁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奚琳琳不可置信道:丁局?不会吧?
许学真大惊失色:我前几天还在食堂见过他。
蒋昔:我也是。
席荆何尝不是刚在市局见过丁津没几天。
两人交谈了几分钟,对方还问起了冯吉的病情。和冯吉比,丁津一直以来身体健康。席荆一致认为丁津会长命百岁。谁曾想,好端端一个人居然说没就没。
席荆红了眼,心里不禁感慨世事无常,怎么没的?
秦飞章:心肌梗死。
席荆:怎么会?
出人意料的死因,却又是合情合理。
刘阔叹了口气,最近几个月警局事情多,又是改革又是案子,丁局一直忙着工作几乎没休息,有时连家都不回。他昨天早上被人发现晕倒在办公室,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说话间,眼神还不忘关注席荆的神态。
要论这屋里,谁和丁津最亲近,非席荆莫属。想到两人的关系,丁津死亡的消息对席荆而言无疑是沉痛的打击。
刘阔担心席荆接受不了丁津去世的事实,描述时还特意避重就轻,但席荆却比他想象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