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伪装一时容易,伪装一世很难。一个人装成另一个人,身边人多少都会察觉到异常。
席荆看向季时余:可是他的家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季时余点头:是的。他家人并不认为他有问题。
冯吉:其实只有两种可能性。
席荆:你说。
冯吉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根本没换过人,伪装不成立。
席荆:那第二呢?
冯吉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换人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有人在帮他打掩护。
席荆恍然:所以可能是群体作案?
冯吉:不知道,自己查去。肉好了,我要吃饭。吃饭时间不聊案子。
席荆开心道:吃吃吃。
反正该聊的都聊完了。
晚上,季时余洗完澡,看着席荆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手指拼命敲打。
我好了,你去洗吧!
不急,等我把这个信息发完。
在发什么?
你看群里。
季时余回屋拿来手机,看到席荆在群里发布的大段信息。
你还打算继续查这个案子?
是。席荆坚定地头也不抬就回复道。
冯叔给了我灵感。我打算找到熟识两人的人,重新了解两个人生活里的样子,对两人进行一次深入调查。
说到底,席荆不死心。
季时余看着群里其他人的回复,看得出部门里的其他人也是和席荆一样的心思,笑着说:大家都很积极。
席荆:肯定的。我们本来就是旧案部,一旦我们放弃了这个案子,其他部门更不会多看一眼。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意味着给案子判了无期徒刑。
旧案部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秦飞章的眼睛。
刘阔开口问道:怎么样?要管吗?
秦飞章:让他们去。这群孩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一撞也好。
刘阔笑了:你倒是想得开。
秦飞章:看吧!我也想看看他们能查出什么不?
刘阔:不担心查不出来打击他们积极性吗?
作为过来人,刘阔深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失望,无助,自我怀疑到放弃自我,仿佛人生都被烙印了失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