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犹豫了一下,戳破真相,“因为这个弟弟喜欢哥哥。”
周子探的反应出乎意料,表情不理解中又带着嫌弃,“再喜欢也不能啃他哥的嘴。”
周子探虽然有些疯,但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他脸上的困惑是实实在在,没有半分作伪。
沈亭州一时不知道,他是没察觉自己对贺延庭的感情,还是单纯只是哥控。
周子探捏着鼻子看完,有点恼火,“到底哪个神经病,老给我发这些?”
难道真错怪周子探?
他只是把贺延庭当哥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周子探删了视频,顺手拉黑这个号码。
这样的周子探坦荡又正常,但下一刻他又开始念叨贺延庭,问沈亭州有没有法子,能让他哥尽快不生气。
沈亭州:……
周子探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又像是对贺延庭情根深种。
沈亭州拒绝三连,我没有,我不知道,别问我。
-
在沈亭州在这里得不到答案,周子探只好失魂落魄离开。
沈亭州送周子探走到玄关,刚打开门,就看到举手正要摁门铃的许殉。
三人就这么意外地照了面。
沈亭州惊讶,周子探无所谓,许殉神色沉静。
在沈亭州跟周子探身上扫过,许殉问,“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作者有话说:
许板板:真正的心寒从来都不是大吵大闹……
看着许殉那张俊朗沉静的脸,沈亭州脑袋里莫名冒出一句——
ii,我来的是不是不巧?
这是什么脏东西?
沈亭州赶紧甩掉这个古怪的声音。
他露出微笑,对许殉说,“不打扰,正好他也要走。”
沉浸在低落情绪里的周子探,压根没察觉到许殉的存在,一个人静静退场。
周子探没坐电梯,眉头紧锁地拐进了楼梯里。
沈亭州想叫住他,告诉他自己家住二十四楼,就这么腿着下去,对膝盖可能有点不友好。
许殉却上前一步,挡住了沈亭州视线。
沈亭州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许殉拎起手里的笼子,“这里有一只猫。”
沈亭州的眼睛“咻”地一下直了,然后往外噗噗地冒爱心。
许殉拎着外出的猫笼,堂而皇之地进了沈亭州的家。
沈亭州的全部注意力被猫笼里,那只雪白中夹杂着一点银灰色尖尖的小猫吸引。
许殉坐到沙发上,猫笼放到膝盖上。
沈亭州理智恢复一点,冒出困惑,“哪来的小银渐层?”
许殉四平八稳道:“捡的。”
沈亭州喉咙咽了一下,这么可爱的猫在哪里捡的?
不等他问出来,许殉语出惊人,“你有孩子了?”
沈亭州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什,什么?”
孩子?
他连一只属于自己的猫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许殉提醒:“苏俞、孩子。”
沈亭州哭笑不得地解释,“那怎么是我的孩子?我顶多算是孩子未来的干爹。”
许殉又问,“那猫跟孩子你要哪个?”
他说这话时,抱着膝上的猫笼,看向沈亭州的目光看似平淡,实则深邃,活像携子上京讨伐陈世美的秦香莲。
沈世美,不是,沈亭州一脸呆滞。
猫跟孩子怎么能放到一块比较?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要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