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扯下沈幸精心挑选的领带,强硬地塞进沈幸嘴里,开始动作。
沈幸终于开始害怕,身体不停朝后缩,却无济于事。
他呜呜呜哽咽,泪水、汗水、涎水糊了满脸,湿透的黑发虚弱地搭在光洁的额头上,他满身狼狈,再无在邢云面前的嚣张,不知道过了多久,初次承受的身体终于熬不住,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沈幸意识沉在黑甜中,恍惚中,一人轻柔地替自己擦拭酸软胀痛的身体,只是擦着擦着,又变成新一轮征伐。
沈幸吃力地睁开眼,瞪圆通红的狐狸眼,用全力狠狠扇了还在动作的邢云一巴掌。
“给我……滚下来!一条狗……不配上……我的……床!”声音从破碎的喉间滑出。
邢云深深看了他一眼,舌尖抵过被扇的左脸,起身,还不等沈幸松一口气,邢云又折返,手里还拿着他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一条领带,邢云压在他身上,轻松将他的手捆在胸前,附身,在他的耳边轻道:“再来。”
“是我救了你的命!你敢!呜……我要杀了你……”
室内昏暗,沈幸被迫拉入深渊,恍惚中,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夕,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连过了几天,直到一通电话,才让沈幸脱身。
邢云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站在沈幸床前,低头恋恋不舍咬了一口沈幸上唇珠,低声道:“哥哥,丧尸可能攻城,我必须过去,吃的东西我都准备在冰箱,想吃的时候加热就行,谁来叫你,你都不要出门。”
沈幸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干净柔软的睡衣,他撇过头,又抬手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冷声道:“快滚!”
等听到邢云出门的声音,他才放下手,抱住枕头,露出通红的双眼,无力地锤了锤床,呜呜呜小声哭起来。
不放心折返的邢云一进门就看到这幅场景,他心里抽痛,又觉得一颗心似乎被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大步上前拥住沈幸,将人紧紧裹在怀里,笨拙安慰:“哥哥,别哭,别哭。”
他勾起沈幸精致的下颚,瑞凤眼里一片溺人的深情:“我会娶你,以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哥哥别哭了。”
沈幸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他用力推开邢云,哑着声音:“不过就是上了几次床,我和那么多人都上过,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滚,给我滚出去!”
他发了疯似的将手边的东西往邢云身上砸,邢云抿唇,沉默地退出房门。
沈幸喘着粗气停下,他哽咽着蜷缩成一团,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在一片狼藉的房间中,沉沉睡过去。
陵城基地这几日人心惴惴,明明丧尸潮还未真正来袭,人们却好像听到丧尸近在咫尺尖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