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嘉与乖乖的被闫司珏牵着,“我们也走吧。”在得到少年小猫似的嗯声后,闫司珏向时封宴打了一声招呼也走了。
“走吧,宝贝。”声音低沉,呼出的热气扑到少年的耳朵上,为其慢慢染上了点点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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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高谊给乔霁言发了一条消息,关于《梦说》的一些后续事宜。发消息让他明天到公司细说。
此时的乔霁言被缠的摸不到自己的手机,意志浑浑噩噩,仿佛大海里迷失方向的鱼儿,被海水密不透风的包裹,逃无可逃,只能随之逐流。
明媚又劳累的早晨,乔霁言艰难的睁开酸涩的双眼。
“嗯哼哼”
少年委委屈屈的瘪嘴想哭。
但是,又流不出泪。
昨晚流的太多,泪腺发干。
瞪眼盯着天花板许久,乔霁言转过头看向旁边。
空荡荡。
没人。
把他折腾成这样,那个男人还能生龙活虎的起的这么早。
太不公平了!
乔霁言狠狠的想着。
“嗡嗡嗡!”
“嗯?”乔霁言动动耳朵。
震动?手机?
扫了一周,柜子上,枕头边都没有。
衣服,他的衣服呢?
应该在兜里吧?
少年的手来回的在被子里,在床上,上下一百八十度的在他能够得着的地方摸了一遍,都没有。
在地上?
乔霁言每动一块肌肉,都跟着一阵传递到脑海深处的酸楚。
再骂一遍,臭男人!
还把他手机扔地上!
累哭,呜呜~
(时封宴:对对,都是我的锅。)
等时封宴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一动不动的白条生死不知的横躺在地上,一头露出可可爱爱的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