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封宴拉着乔霁言去吃了晚饭,虽说剧组的盒饭在时封宴这个的要求下改善了不少,三素两荤,米饭馒头可以随意加,但既然他在这,乔霁言就摸不到剧组盒饭。
乔霁言的第一顿盒饭就这样无疾而终。
分别与苦练
在剧组待了几天,乔霁言就奔赴去学习了,虽然期间向姚笛他们问了不少问题,但总归是把握不好,就趁着这次时封宴回云城他也去请教专业演绎老师了,有一种报班学习的感觉。
时封宴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回去,而且是出国至少一个星期,乔霁言不能跟着去还挺遗憾的,他很少有离开男人这么长时间的。
早上八点钟,朦胧中乔霁言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起身穿衣声,腰身动弹不得,牵一发而动全身,酸疼的不得了,眼睛也跟着难受发涩。
“呜,哥。”半睁着眼,声音矫情的模糊不清。
时封宴穿好衣服再坐回床上,附身在少年亮白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啃了一嘴娇嫩的豆腐,心满意足的起身。
“今天不用急着去云顶,我吩咐了白特助,向你的教导老师请了一天的假,你多睡会儿,嗯”
“嗯”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有气无力的虚弱样子,他现在满脑子的想要睡觉,下意识的把时封宴那句多睡会儿清楚的摘出来,像是催眠一样,可以接着睡了。
裹成蚕蛹宝宝的少年呼吸均匀,再叫就没有了回应,时封宴怜惜不舍的摸了摸健康红润的小脸,走之前吩咐七叔多注意少年的状态,等他醒了就把准备好的清粥给他端上去,昨晚耗费的体力大,少年可能会饿醒。
事无巨细的安排好他的少年,时封宴踏上了出国的专机。
“噔噔噔”少年终于醒了,揉着肚子,走下楼梯。红唇微张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浮现一抹艳丽的红,整个人都显得都不在状态,像是大病了一场,又像是劳累过度。
“小先生。”
七叔暗暗叹了一口气,瞧着晃晃悠悠,步履蹒跚而又散发着迷离气息的少年,心里忍不住责备时家主,把一个文弱少年折腾虚弱成这样,一个正值壮年体力似虎,虽说少年也是青春正盛,活力四射,但二人的差距太大,少年总是被压的翻不了身,只能予取予夺了。
椅子上早就备好了软垫,乔霁言小心翼翼的坐上去,从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的酸疼感,心里暗骂某个狗男人,遂看着这一桌子香气扑鼻的粥与糕点都觉得不是个滋味,食欲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