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能依稀听到姓骆的名字一直反复出现在对话中。
骆清河皱起眉头,屏气凝神的听,他总感觉那个名字的读音陌生而熟悉,可惜还没等两人听个清楚,这一行人已经快步走过这条走廊。
好在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隔着一堵墙的外面,此刻竟然还藏着两个人。
被发现了
等到脚步过去好一会, 隋昭昭才手脚并用的动了起来,由于裹着空调外机的这个铁栏实在是太狭窄了,她找不到借力点, 手掌只好撑住骆清河的大腿试图从跪姿重新站起身来。
谁料骆清河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吓得隋昭昭手一滑,手上的支点泄力, 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摔, 又被骆清河自然而然的接到了怀里。
纳河的早晚温差极大,白天里穿短袖都不过分,夜里却必须裹上厚厚的羽绒服, 所以在这里同一时间段能看到一年四季不同的穿搭。
为了方便活动, 隋昭昭身上还是那套设计感跟情/趣扮演有的一拼的黑纱, 柔软的身躯摩擦着干硬笔挺的布料,骆清河隔着厚厚的冲锋衣仿佛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
“别乱动。”骆清河按住她的后腰, 把人老老实实的禁锢在怀里,亮出老式按键手机上那块小小的屏幕, “占巴的电话。”
隋昭昭瞬间也不动了,屏气凝神的将注意力放在骆清河的手机上。
他一边把注意力拉回这个十分致命的来电人身上, 一边又清晰的感觉到了腿上温热的身躯带来的头皮发麻的触感,伴随着熟悉的清香。
“骆先生, 你在哪里?”占巴不疾不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从房间出来后仿佛就从室内消失了, 没有任何房间的监视器里能够看到他的踪迹。
骆清河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占巴微微停顿一下,“只是想通知骆先生别忘了后天晚上的聚餐。”
占巴叠着腿坐在沙发上, 裸露出的那一只眼睛微眯着,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深邃的光, 右手的食指轻敲,那是一种隐秘而锐利的打量。
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娇嫩至极的女声,仿佛是掐出水儿来般的轻柔的嗓音,似娇似嗔的在话筒里响起:“清河,谁呀?”
亲妈来了都听不出这是隋昭昭本人的声音。
很显然骆清河也被这一声惊得手腕一抖,在隋昭昭威胁的目光下迅速调整状态,刻意压低的声音又恰好被话筒收录道:“公事,你到旁边等我。”
占巴骤然听懂了他在干什么,暧昧的笑了一声,语气抱歉道:“看来我打得不是时候,你们继续,不打扰骆先生的雅兴了。”
电话挂断,危机暂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