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2)

男人身上似乎都带着万里奔波的寒霜与风尘,一直站在门口等凉意散的得差不多了才慢慢靠近床边,啧了一声。

“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他的视线宛如贪婪阴郁的蛇信子一般,把隋昭昭从头到尾扫了个遍,似乎要把这些月的分别全都一个劲儿的补回来。

最后却定定的落在了柔软的腰间,而那里如今正摊着一大片青紫色的骇人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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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瞬间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冰凉的指尖一点属于人体该有的温度都没有, 毫不犹豫的捻住衣摆扬了上去。

毕竟每天裹着厚厚的冲锋衣,即使是在高原地区,身上的肌肤还是一片没被晒过的雪白, 于是那一抹青紫色显得就格外的惊悚。

醉醺醺的酒香味弥漫在卧室里, 按照隋昭昭的酒量,能把她喝倒不知道得是多大的一盆杠子了。

冰冷的指尖虚虚点在腰线上那片淤青上, 顺着轻轻往下按, 隋昭昭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半天是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暗夜下只有卧室里的大窗户上银河倾泻下来的星光,打在他隐没在半边阴影的脸上,冷硬凌厉的轮廓宛如含刺的雪刃。

再加上床上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漂亮姑娘, 他那张死人脸这会看起来就更像是一个十恶不做的变态杀人犯了。

月光倾洒下来, 桌面上一个小弧度的银色光芒闪烁着微弱的光。

骆清河的动作短暂的停滞了一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一般, 下一秒,时间的魔咒解除, 骆清河倾身将桌面上的戒指拿了起来。

那一瞬间,赶了一天一夜的飞机转火车又看到这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死样子, 满脑子的火气却一下子就神奇的凭空消散了。

“嗯,算你有点良心。”

骆清河勾起唇角, 将戒指包在掌心捂热,缓缓的把隋昭昭攥着被子的手扯出来。

银色的戒圈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宿命般的光芒, 美得夺目,契合的推上指根。

“啧, ”骆清河又蹲在床边自言自语道,“这对戒不便宜,也有可能是你压根不舍的扔。”

月光赐下了一场单方面的相逢。

骆清河在隋昭昭床头的柜子里翻出来一瓶药油, 大少爷平生喝过无数种药打过各种各样的针也用过数不清的仪器,亲手抹药油这种东西倒还是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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