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看到白纱上渗出来的血,还没说什么,骆清河就弯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了,轻叹一声:“隋昭昭,我只是担心你。”
“少担心我,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隋昭昭不吃这一套。
骆清河这人虽然平日装得好,但是那种侵略性和掌控欲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爱能让怪物长出血肉。
爱能让你捕捉到风的影子,但爱无法让你困住风。
“你先去医院,我在这看着。”隋昭昭用着专业的撸狗手法抬手摸了摸骆清河的脑袋。
“让你一个人在着等你的徐警官吗?”骆清河嗤笑一声,“他可不是什么及时雨,到底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啊隋昭昭?”
没良心的东西。
“不是在等他,我有点事要问他们。”隋昭昭无奈道,“问完就去找你。”
骆清河起身,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眼睛,半晌才开口:“好,我等你。”
“骆清河,遇上你之前,”隋昭昭像是对他眼底沉沉的雾色妥协了一样,定定的看着他,“我没爱过任何人。”
牧马人在尘土飞扬中奔驰而去。
“怎么,你爽了?”王青松握着方向盘乐道。
“我爽个屁。”骆清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目光扫过窗边飞驰而过的熟悉的车辆,眼底像是一潭沉重而幽深的死水。
“她不会来的。”他说。
少掺和
朝霞落下金丝, 仿佛所有见不得光的龌龊与污秽都在曙光下弥散开来了,燃烧着灰尘余烬一往无前的爬上了山巅。
牧马人还是那辆耀眼的撒哈拉红,在深林穿梭之际, 耀眼的阳光穿过层层树隙, 看上去像是林中掀起了一张滔天大网,却捕捉不到矫健疾驰的车影。
“你俩这又是啥意思?”王青松总是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十分古怪。
说是热恋期吧, 又感觉不到那样火热炽烈的爱意在一个对视的顷刻间就熊熊燃烧, 说是普通朋友,谁家那块的习俗是普通朋友可以亲嘴拥吻的?
王青松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了,直接出声询问当事人。
当事人嘴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看向窗外:“人拿我当炮/友呢。”
——他们俩当时可比你现在要恩爱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