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 你会信吗?”隋昭昭抿着唇试探道。
“你别问我信不信,你问问人猴哥同不同意。”王筱竹指责道, “你俩多少有点太过分了, 这话超过五百个人听到,猴哥都能直接告你诽谤了。”
“……”
看得出来王老板的心情有点崩溃了,他愤懑的对两个在铁笼子里关着还不知收敛的年轻男女做出了深刻的批判。
王筱竹越说越激动, 隋昭昭听到一半被祝轻安拉走帮忙去了, 只剩下骆清河一个, 主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
他靠坐在敞开车门的车子后座上, 修长笔直的左腿的跨坐着踏在外面。
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柔软的腰肢透过布料的弧线似乎能够被臂弯牢牢的搂住, 她看上去明明是个脾气和骨头都那么硬的人,某些部位却又那么柔软。
就像她整个人一样, 充斥着奇怪的矛盾与神秘感。
京业大学宣传讲座准备得差不多了,主持人已经带着话筒上去创造起氛围来了。
策划部此次的主题落在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上面, 播放了一个短小的纪录片作为宣传讲座的开头。
王筱竹刚刚批判得也差不多了,走到最后一排坐下来, 顺便给腕大得很带着墨镜的骆老师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怎么,你们进展到哪一步?”
“进展什么?”骆清河拧开仰头喝了一口。
“我还以为我看到抵在隋昭昭腰上的那只手是狗的呢。”王筱竹冷笑一声,“你给我装什么纯情呢请问?”
骆清河“啧”了一声, 神色淡淡的看着正站在台下摸鱼打哈欠的隋昭昭,眼里像是被一层捉摸不透的白雾罩住了:“连你都看出来了, 她怎么还没看出来?”
王筱竹“哟”了一声:“这点我呢?要不然我帮你说了呗?”
“你帮我有什么好说的?”骆清河挑眉看了他一眼,“你一个母胎lo的大龄处男,是很会谈吗?”
王筱竹:“……”
活该隋昭昭不开窍呢,急死姓骆的那狗东西!
这次宣传讲座是跟京业大学校方合作联合举办的,除了动物爱好者之外,在场的更多的是来自生农院的学生,大学生们都为了那点可怜的学分拿着笔记本疯狂的奋笔疾书。
即使是在观众互动环节,现场都安静得只剩下了众学子的笔记写得唰唰冒火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无人理睬的尴尬。
直到最前排举起第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