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修砚仿佛没有看见玄臻的暗示,反而直接将玄臻摁进怀里,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阿臻今天晚上,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玄臻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林修砚的胳膊,只得伸手拧了几圈林修砚肚子上的软肉,一脸僵硬微笑道,“猪下水,喜欢吃吗?”
“嗯”林修砚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玄臻还以为自己碰到林修砚的伤口了,连忙松开拧着林修砚肚子的手,摸了摸林修砚的伤口位置。
下一秒,林修砚一脸正常的伸出手,将玄臻的那只手抓住,“阿臻最近倒是调皮了不少,精力很是旺盛啊,看来今晚回房间得好好发泄发泄”
忍无可忍的玄臻,利落抽出斩劫架到林修砚脖子上,咬牙切齿开口:“林!修!砚!”
怎么办,这个孽徒最近越发胆大包天了,好想敲打敲打这个孽徒,玄臻,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冷静
周围经过的侍卫,见着这一幕欣喜无比。
看来,玄臻和姓林的感情出现危机吵架了,玄臻已经对那个姓林的不堪忍耐,甚至达到刀剑相向的敌对关系。
或许他们根本用不着等到姓林的暴毙,看样子两人不久后就会解除道侣关系,他们也就有机会了。
无孔不钻,打算撬墙角的侍卫们已经严阵以待。
被刀架上脖子的林修砚淡定低下头,将脖子从斩劫刀刃上挪开,伸手抓住玄臻持刀的右手,将其按回到玄臻的腰间。
“阿臻,刀剑无眼,谋杀亲夫事小,伤到自己事大。”
林修砚取下玄臻手中的斩劫,将其系回玄臻的腰间,还为玄臻整理了一下衣摆。
斩劫虽然没有刀鞘、锋利异常,但也极为通人性,这样单放着是不会伤到人划破衣服的。
林修砚在为玄臻整理衣摆时,魏尘就在旁边观看着。
一个化神中期的高阶修士,一个筑基后期的低阶修士道侣,可能吗?
真是有意思,魏尘勾了勾嘴唇,心底琢磨着两人真正的关系,以及隐瞒身份的目的。
如果那白衣男子真名就是玄臻,那此人很有可能,便是他所知的那个玄臻了紫霄宗的长老,居然到南疆来了,也不怕挑起正邪两道的矛盾争端?
紧接着,魏尘又将目光落到玄臻腰间的斩劫上。
之前他没有关注到玄臻腰间的佩刀,经过刚才那么一场闹剧,他才注意到这把银中泛红,长达三尺的佩刀,这把佩刀还真是不简单啊。
刀刃上寒芒流转,可见其锋利无比,但偏偏没有刀鞘,更让人惊奇的是,即便没有刀鞘,这般锋利的长刀随着其主走动也不曾划伤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