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可以背着我,不用抱的。”林修砚有些欲哭无泪,闻着玄臻身上的冷檀香气,心里还是感觉暖暖的。
闻言,玄臻停下脚步,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林修砚的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随即,玄臻松开手,将林修砚放在地上。
面无表情坐在地上的林修砚:“”
玄臻转过去,蹲下身来对着林修砚露出宽阔挺拔的后背,“上来。”
林修砚:“”
最终,玄臻还是没有等到大徒弟爬上他的背,林修砚阴沉着一张脸,拔出冰魄剑直接一言不发的御剑飞行,先离开了。
玄臻紧跟在林修砚身后回去,一整个下午对上的都是林修砚的臭脸,连伤口都不让他看,药都不让他上,玄臻明白大徒弟又在生气,还是在生他的气。
咋又生气了呢?
想不通啊
继世界上最难猜的问题——女人的心思后,玄臻发现了世界上第二道最难的问题——他家大徒弟为什么总是喜欢生气?
直到晚饭后,夜幕降临苏青安醒过来之时,五人才聚到一块儿。
“大家说说,有什么发现吧。”玄臻看向林修砚那一张阴沉的脸,欲言又止,然后看向苏青安,“青安,你来说说你们有什么发现吧。”
“我找到了这个东西。”说着,苏青安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
陆远调侃道,“苏兄这是有艳遇了啊!”
苏青安瞪了陆远一眼,开口道,“我和林师兄今天遇到那怪物,那怪物本是没有那般凶残的,见了我们甚至便要逃走,我们上前去与之交手,从那怪物的身体里斩落出一样东西,那怪物就跟发了狂似的攻击我们。”
柳子业似有所思:“应该是想夺回这个香囊,说不定这香囊对那怪物意义非凡让我看看。”
柳子业拿过香囊一看,这香囊大概只有半个巴掌大,香囊上绣着红蓝双色楹花,看上去栩栩如生甚是精致,可以看出绣香囊之人是多在意这个东西,又花了多少心思在这上面。
在香囊的大右下角绣着“子衿”二字,柳子业仔细查看,发现香囊内部也有小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这些字体很小,绣线的颜色和香囊的暗红色一样,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里面有字,用手去摸方能清楚里面绣的字是什么。
“像是某位姑娘芳心暗许,送给情郎含蓄表达心意之物会不会是那些被那怪物劫走的新娘,掉落在怪物身上的呢?”苏青安伸了伸头,看了两眼开口道。
“不是。”林修砚摇了摇头,“那怪物将这香囊当宝贝,甚是爱惜,想来绣这香囊之人对那怪物很重要,怎么可能是被随意劫走新娘子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