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师只有让你大师兄去了。”
叶清长舒一口气:感谢苍天,感谢大师兄,他和师父都能平安活下来了。
他欲哭无泪:人生,真的好艰难。
两人回到书房接上松松。
然后应岁与就发现, 他牵不到鹤云栎的手了,连试探性的触碰都会被躲开。他只能在松松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拽拽弟子的衣角。
拽得狠了还会被打手。
原本用来占据弟子时间的化身, 骤然成了温存的“绊脚石”。
他现在怎么看自己这个化身怎么讨厌。
回到了倚松庭, 好不容易等到鹤云栎“哄睡”松松, 以为终于能和弟子独处一会儿了。但弟子明知自己在等他,也不进来, 只在书阁门口行了一礼, 便借口“有事”躲回了房间。
听着弟子房间传来的落锁声,应岁与的心“哗”地凉了。
他努力回忆这几天的经过,确认没有让弟子留下阴影。难道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差, 不过天就被厌弃了?
不行, 他得试试。
第二天早上, 鹤云栎如常前往勤务阁, 路过书阁时,发现窗边坐了个人。
师父怎么在这里?
他转向上前。
似乎是觉察了有
人靠近, 应岁与睁开了惺忪的眼, 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鹤云栎关心:“您昨晚没有回去休息吗?”
应岁与打了个哈欠:“身上有些发热, 睡不安稳,便又起来了。”
听闻这话, 鹤云栎连忙探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应岁与注意到弟子清亮的双眸中满是担忧。
看来也不是厌弃了他啊。
那为什么要躲他?
应岁与身上确实有些热,好在不严重。
鹤云栎抱怨:“弟子就说那样不行了。”
但他台阶都递到面前了师父也不下, 依旧守着他的戒律。
应岁与抓住他的手, 暗示道:“今晚能来为师房里吗?”
又要做那些事吗?
“可……”鹤云栎眼神游移, 手也试图往后抽, “可今晚弟子还要给松松疏导灵脉。”
又是松松?
应岁与恨不得告诉弟子,那只是个木头小人, 根本用不着照顾。
但现在人还没绑稳,他哪敢说。
而他又是善解人意的“好师父”,怎么能阻止弟子当一个慈师呢?
自己立的人设,咬牙也要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