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栎被这一吻吻得脑子都懵了。
战栗从他的脊柱直窜到天灵盖。
片刻的呆愣后,他生涩地放开唇舌,给予笨拙的回应。应岁与则放缓了动作,耐心地引导,教他如何在过程中换气,如何配合自己动作……
这种事上,他也在做一个“优秀”的师长。
从洞口到洞内,从床边到床上……分开时两人呼吸都明显地粗重了许多。应岁与将脸抵在弟子面前,哑着声音询问:“你那天梦到为师,都梦了些什么?”
师父怎么知道?
鹤云栎诧异抬眼,撞上一双饱含情意的眼眸,情动为应岁与璀璨灵动的双眼染上惑人的风情。只一眼,鹤云栎便迷醉在这片沉沉星河中。
他下意识说出了梦境的内容:“梦到师父在亲我的脸。”
应岁与轻轻一笑,将湿浅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
应岁与如他所言。
“另一只手顺着腰,钻进了衣服。”
依旧照做。
“还有呢?”应岁与追问。
“没有了,后面记不得了。”鹤云栎茫然摇头。
他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人没办法梦出认知之外的事。
弟子的单纯惹得应岁与低声笑了起来,又在他眉眼周围留下一串绵密的吻:“为师教你后面的。”
应岁与的吻随着手掌游走,鹤云栎在他的情意里沉浮。
可是过了许久,师父依旧在专注于取悦他,哪怕身体的灼热更甚,也未曾进一步。鹤云栎只能羞怯地暗示:“弟子都可以的。”
他的任务是帮应岁与度过情热期。
哪怕相关知识贫瘠,他也知道这个程度的接触解决不了问题。
面对弟子的“邀请”,应岁与轻轻笑了笑,依旧只轻轻吻着他。
他并非不为此动心,也并非不想与弟子真正血肉相连。问题的症结同样在于“他处于情热期”。
圣族血脉天生带着兽性,若在此时放纵情|欲,极易失控。
鹤云栎也是不知深浅才敢说这种话。若他真信了,放开手脚,第一次就把弟子弄得受不住,对情|事产生阴影,轻易不再让他触碰,就亏大了。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次不做到那个程度。”
鹤云栎一愣:这次?难道说还有下次吗?
本想着一咬牙一跺脚度过这几天就好了的他一下没底了,忐忑问道:“师父会有几次情热期?”
这话教应岁与心里一个咯噔:弟子的意思是,情热期才会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