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双习(H)(2/2)

龟头抵到穴口处,却不急着一蹴而就,而是先用手指压着,不紧不慢地从阴蒂摩擦到穴口,如此反复多次,将湿液抹遍她的下体。

审判迟迟未至,让她深尝恐惧不安的滋味,再在她完全崩溃以前,将整根性器毫无保留地嵌入至底。

她身材比他要娇小得多,身下那处更因未经侵入,而呈现出自然紧闭的状态,仅在月经期稍稍敞开,让生命的源流涌出。

而今此处被巨物强行破开,即便已有充足润滑,她依然在那一刻感受到了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整个人都从那处被撕裂开来,分作独立的两半。

可她分明还是完整的、一体的,仍被他禁锢在身下,以阴茎贯穿至最深处。男人明知她的痛苦,却仿佛不愿再待她温柔,只管紧箍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坚定插入,用最直接的方式开疆拓土、强迫她的身体适应。

她痛呼,全无方才的舒适和快感,直觉自己是一条溺水的鱼,在窒息与干涸以前,每一次鳃片的鼓动,皆将牵扯起一阵席卷全身的剧烈疼痛。

血管里的氧气含量迅速降低,水滑油腻的鳞片表面亦在快速干燥,捕鱼者还要走上沙滩,将她捞起后掷入渔筐。

她流下眼泪来,连带着下身处一起鲜血淋漓,混杂着生理本能分泌出的、自我保护的粘液。

第一次,他结束得很快,将精液全射在她身体深处,再把阴茎抽离出来,犹如拔掉一枚软木塞。

精液混着血色一起流到她的腿根、以及身下的被褥上,她的泪水仍在淌着,把那一双漂亮的眼眸都洇得通红,眼波颤颤,无端令他心头一动。他抬掌抚过她的眉心,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全记在脑中,而他说:“从此以后,你就叫双习。”

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字?其实他也不太拿得定主意。

只是觉得她好轻、好软,落在床上与他的掌心,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如果不牢牢地攥握在指间、再小心地脱水、制作成标本,她便会即刻焚毁于高温烈焰当中。

他将手指嵌入她指间,强迫她同他十指相扣,伪装出伉俪情深的表面。男人躺在她身侧,用阴影把她笼罩,双唇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角落、每一寸皮肤都不愿放过。

每落下一枚吻,他就叫她一次,叫她“双习”,一直叫到她不得不做出回应,用嘶哑的声带“嗯”上一声。

不应期很快度过,他捏住她的手掌,将她在床上翻了个面,握住腰部令她翘起屁股,他再从后面把阴茎送进去。

这次过程要顺利得多,她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分泌出湿液,帮助他畅通无阻。后入的姿势又使得小穴愈发紧张,绞得他不自觉哼出声,旋即泄愤般地把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像仇恨她叫自己缴械投降。

可他又亲她、吻她,摸她、揉她,附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唤她“双习”。一定要用这个名字,把她原来的名字给挤走、替代,强迫她从名字上就完全属于他。

她被他顶撞得头昏脑胀,只一味顺从着他,脑袋被他捧着往后转,双唇被他啃得咬得肿起来,下体那处被反复进占碾磨的地方亦传导来丝丝缕缕的痛感与快感。

无数重感官感受,复杂又混沌地交织在一起,逼迫得她数次前往至高点,被他抱着压着彻底溃败在床,一身软肉被掐咬出斑斑痕迹,成为被他佩戴在胸前的勋章。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射在她体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胸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体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