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温面上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头跟随主家仆人的马车安排去往许久不看的主宅。
“自从列诺老爷去后,少爷你好久不回主家了,主家的各位都很想念莱温少爷您,前几日我还见小姑娘们还许愿想要莱温少爷您回来能和我们一起过圣安节呢。”
列诺·坎贝尔是坎贝尔家族的上任大家长,也是莱温的父亲。列诺·坎贝尔在莱温少年时就去世了,列诺掌权下的坎贝尔家族在当时一片向上之势,几乎要将坎贝尔家族攀向上流的顶峰,当时坎贝尔家族的威势在皇族之下,无其他家族能及。
可惜莱温的父亲的掌权时间极短,在坎贝尔家族将要攀上高峰之时极为意外得患上急症去世,柔弱温吞的母亲在此打击下也不久离世,庞大的坎贝尔家族被莱温的叔叔琴多·坎贝尔接手,这一切权利交接造成当时极大的震动,至今还有琴多·坎贝尔谋害兄嫂,贪图坎贝尔家主权利的流言。莱温对此事的内幕一清二楚,叔叔琴多只是一个被迫接任的大家长,甚至在弄权的手段上只能称做平庸。之前发展迅猛的坎贝尔家族在琴多的领导下只能说是稳步提升,近些年家族内除了莱温这个深受民众和宗教所喜爱的新星,其他的人才几乎是萎靡的。
王国现在国力强盛,内外皆是一片平静,既无外敌也无不内忧。但是这样的美好景象却在国王年迈,王位交接的敏感时期。再迟钝的掌权者也能意识到站对位置,家族的兴旺也将不愁。琴多叔叔与莱温的感情只能说是平淡,这次的重聚想必与王储之争必然脱不了干系。
…………
来到坎贝尔家族的封地住宅已经到了傍晚。住宅建筑变化不大,仆人们也与之前一样各自忙碌着,只是看见莱温后会放下手里的活,恭敬的向莱温俯身行礼。
“小莱温,许久不见,也已经长成这样的大人了。要是嫂嫂和哥哥能看见必然会高兴不已的。”热情而又亲近的问候从迎面走来的高挑女人嘴里说出。华美的礼服将这个本就美丽的女人衬托得极有魅力。琴多·坎贝尔的继室,格弥夫人以精明美丽在上流圈闻名。
艳丽的女人一边与莱温拉进距离寒暄,一边将里屋里的情况道来。不出意外,屋内的大人物确实是莱温所猜测的那人。
一边礼貌的回应着格弥夫人的话语,一边莱温想着猎物已经踏入自己的领域有些兴味的挑起眼尾,准备提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猎物为自己准备的礼物。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
大堂内,烛光高照,觥筹交错间映出主客间满意的笑容。
虽然今日只有哈托尔一位客人,坎贝尔家族也要拿出了最高的招待水准。在琴多亲近的恭维下,哈托尔只是保持礼仪着回应,礼貌但有些距离。大王子殿下今年刚刚过了成人礼,对于琴多这样年过五十的人,应该说应对自如是再轻松不过的。但是琴多在主位望着坐在身旁的大王子哈托尔,俊朗的青年明明更肖似他的母妃,但在烛光映衬下,哈托尔的侧脸隐于阴影,明明只是温和的微笑,却被硬生生看出狰狞、险峻的意味,无端让琴多想起陛下之前召他前往王宫斥责时发怒的阴沉。琴多无意识得已经在心里避让,让出自己的主导位置,将身旁的莱温更多的引到哈托尔身旁,让两个年轻人有更多交流。
……
“今日回来看见您坐在下首,吓我一跳,琴多叔叔没有怠慢您吧?”晚宴已经结束,莱温一边引哈托尔向自己在老宅的房间,边试探的问道。
“琴多怎么会这么无理呢?是我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作为莱温要好的朋友来作客了,不必那么郑重。”哈托尔露出温和的笑容解释。
“说起来,殿下怎么会来坎贝尔的封地找我。是因为在附近有什么公务吗?”按理说,近期是近臣们的繁忙期,哈托尔作为受宠的王储也应该守在国王陛下身边才对。
“莱温这话真是无情,因为父王的急务调离了我身边几天,就忘记了之前承诺过要守护我了吗?”哈托尔并不接茬,反问起莱温。
莱温在心里叹了口气,小直男真是越来越不好逗弄了,之前明明没有这么多套路,看来确实是把人刺激狠了。
莱温并不接话,只能装作无奈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将矜贵的大王子殿下拉进去。
…
哈托尔被拉进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莱温多房间。因为房间主人久未回归,仍保留着年少时的回忆,在仆人的打扫维护下,这些物件仍熠熠如新。哈托尔极为自若的坐在靠窗的座椅边,一边将座椅上披着的大衣拿起说道:“好怀念,这件外衫似乎是列诺叔叔还在时送给我的。”最后这件衣服又被哈托尔王子披在了因父母去世而抑郁伤心的莱温身上。最后随着莱温离开这个充满回忆和忧伤的宅子而留在了这里。
莱温随着哈托尔的话,似乎有所触动,抚摸起衣服的皮料,柔和了眉眼“抱歉哈托尔,竟然忘记将衣服归还给你了。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这件衣服,当时这件大衣看起来非常宽大,可是现在感觉变得好小。你应该已经穿不上了。”莱温看着这件已经与哈托尔身形不合适的大衣,温柔的说着。令人流泪的伤痛随着时间已被逐渐抚平,莱温只是留恋着当时如糖果般甜蜜的记忆。
“不过还好,虽然衣服看起来变小了,哈托尔和我的友谊却一直没有变呢。”莱温不禁发出感慨,笑着望向哈托尔,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不过,哈托尔一定要来这个房间有什么缘由吗?”
“有一些必须要来的理由呢。”哈托尔的脸无端让人感觉有些阴翳。“为了所谓的不变的友谊,莱温帮我把这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说罢,粗鲁地将莱温的头按在自己肿胀的下体。
哈托尔背靠在窗边的椅背处,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面部,只能透过庄园外仆人们设下的橘色灯光隐隐印出高大青年身形边缘的菱角。莱温被摁在好友的肿大,好友毫无缓冲的粗鲁动作和可怕要求连贯着向他袭来,甚至无法给自己提供听错了这个选项。
似乎被这样荒唐的要求所说震慑,莱温被哈托尔揽着几乎摔向地上,但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
莱温的不作为鼓励了哈托尔的恶行。他大力掌住莱温的身形。莱温就这样乖乖的被按在了好友的跨前,看着对方解开了裤子,粗长而昂扬的滚烫棒子几乎就要被哈托尔握着送入他的嘴中,莱温这才如梦初醒挣扎推拒,“哈托尔,你这是干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有趣…”
哈托尔居高临下俯视着青年,嘴边的弧度几近恶意,“玩笑?不,我已经腻味了这个好朋友的游戏,莱温你不会以为我今天来与琴多会面只为了你吧?”刚刚放下凶狠的威胁,哈托尔却突然停下话头,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噎住“不过,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莱温不理哈托尔的尴尬,有些厌恶到转头避开靠近的昂扬,反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青年彻底放下了好友之间的亲昵,防备的用上了敬称。
哈托尔只是勾起唇角,平淡的说道,“王国现在已经不是刚成立的时候,要获取加官晋爵的功劳绝非易事。此刻,唯一的机遇便是父王在我们几个王储之间谁得最高位置摇摆不定。
莱温你本来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又师出同门,你乃至坎贝尔家族只能站在我的船上。此刻坎贝尔人才凋零,掌权的琴多才干不高,早与当年不能相比,坎贝尔何德何能能让我青眼,在我登上高位后,能够被记从龙之功,从而平步青云?
当我只是提出一些他们能满足的要求,你认为他们会义愤填膺还是会马上双手奉上?”
莱温自然不傻,明白哈托尔的要求多半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他脸上已经脱离了对那事物的厌恶之色,恢复了一向在外的疏离镇静,“所以,这就是殿下所谓的‘为我而来’?
哈托尔笑容很深,“莱温太过单纯,被教会和民众所爱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其他几位王储所嫉妒。身为大臣,名声却超过了他们,最近你自请调往我的身边守护,他们本就认为你我早已勾连,你的主动靠近更让他们确信。现在他们自然认为我与莱温·坎贝尔已经利益联结,不若如此他们不知道会如何给你使绊子。
说罢,语气一转,温柔道“其实莱温也很苦恼吧,身为坎贝尔前任家主的唯一遗子,亦是骑士光辉,平日里的狂蜂浪蝶一定让你不胜烦扰。此刻正是坎贝尔深陷泥泞之时,如果你愿意与我一起,平日内的麻烦我必定为你清除,坎贝尔亦是将因你的选择而重新振奋。
莱温充满恶意的诱惑哈托尔不置可否,挣扎着想要站起。哈托尔看着莱温的动作,原本温和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莱温不会还妄想能从这个房间离开吧?今晚之后,坎贝尔家族只会为了大局让你留在我身边。况且,在其他人看来,你已经是我一党,离开我,你既不会被他们接纳,还会被家族的人弹压……”
哈托尔一边将自己的威胁慢慢说出,一边将手指插入莱温的银白发丝将人拉近。莱温明白此时自己已经做足了功夫,哈托尔的陷阱也足够周全,自己不用再顾虑其他,只需要按着哈托尔的剧本走下去就行。
不再拒绝只是闭眼不再看眼前的被占有欲充斥的好友,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哈托尔看着眼前的青年不再抗拒,心中一喜,却不并不着急品尝,手上温柔的拭掉青年苍白的脸上滑落的盈盈泪珠。
下一刻,他便握着热烫而粗长的肉棒,挺入了莱温的嘴巴里。“呃……咳咳咳……”莱温紧紧皱起眉头,淡粉的唇瓣含着滚烫的巨物,随着哈托尔的动作,莱温不适的开始咳嗽起来。他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但又被插入发丝的手掌强硬的按住抽送,只能作罢。
洁白的齿贝在不小心磕碰上了口中的物件,哈托尔不悦地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他沉声指挥着自己跨间的青年,“不要用牙齿,用你的舌头舔我的上面……”边说着,边安抚地梳理抚摸莱温的发丝。
莱温紧闭着眼,颤抖的舔弄起口中这根肉棒,他随着哈托尔抚摸的节奏开始将舌尖绕马眼孔打着转,偶尔又笨拙地用舌头舔弄起肉棒的贴近下口腔的部分,用舌尖刮弄肉棒的褶皱。哈托尔爽的扬起头颅,脖颈伸长,大力将莱温的头扯出往肉棒下的囊袋摁去。哈托尔抚摸着莱温柔软白皙的面颊,示意他舔弄。莱温沿着昂扬的肉棒一路舔舐,再次用齿贝轻咬、含住囊袋。哈托尔爽极了,嘴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不愧是骑士长大人,一教就会,是想把我吸干报复我吗?”
说罢,莱温的头被更用力的按在下面,不容他说出辩解的话,只是更大力的挺起胯部,让鸡巴能更好的享用口穴。莱温被顶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不知道是想回应还是拒绝,粉色唇瓣随着粗鲁的对待被摩擦的通红,一些口津从嘴角溢出。哈托尔只想尽情享受此刻的莱温,并不加以节制,在又抽插了一会后在莱温口中释放。
哈托尔有些回味的将释放的柱身从莱温口中抽出,肉棒上裹着亮津津的一层,全是莱温的口水。随着哈托尔将肉棒抽出,莱温终于咳嗽了出来,口中的精液还来不及吐,一些精液随着咳嗽也胡乱的流出。
咳嗽了一会,位于下首的青年才终于平复了下来,既没有愤懑和怒斥也不显露出伤心。莱温只是保持着自己平时的仪态,拿起巾帕擦拭起唇角,似乎不是好友的精液从自己的嘴里射出,而是不小心被酒水呛到,正擦拭着这特殊的白色酒水。过了好一阵,莱温终于用平时的语气说道:“够了,殿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退下了。如果这是想羞辱我,这样就足够了吧。”
说罢,努力稳住几乎要麻痹的下半身想走出自己的房间,找一间客房睡下。
莱温的下巴被哈托尔粗暴的动作捏的一片通红,不过面上却仍然倔强的保持着往日的镇静。他极力撑起身子,麻木一般拿起一盏烛火想要退出哈托尔所在的房间。
哈托尔只是靠在椅背,不发一言。等到青年一边执灯将要推上橡木门,一边不自觉得已经泄了一口气时,又故技重施将自认为逃脱的猎物抓回巢穴。
在推拉中,烛火在空气中跳跃,最后被莱温摔在了地下。蜡烛的火光微微,蜡液从灯台上滴落缓缓流向不远处的地毯方向。哈托尔从软椅上站起,莱温因长时间蹲下的动作而使不上劲轻易就被他制住按在了身后的大床上。莱温挣扎着拒绝面对未知的恐惧,长时间的下蹲甚至让他的头上有些缺氧,血氧流往脑袋,脸颊通红。此刻他甚至不知道,在拒绝着什么,如同被要求完成课业的小孩转移父母的注意,胡乱的找出一些话题,他推拒着哈托尔手上解开衣服的动作,极不自然的转头看向着不远处,断续地说:“蜡烛…蜡烛要点燃了…那里…”
哈托尔低头扫了一眼流淌的蜡油,皮靴只是碾了碾微弱的烛火,映在莱温瞳孔的火星便迅速消散了。哈托尔只是嗤笑的看着这个小小的伎俩,将莱温重新压在了软床上。
莱温身下最后一层包裹被急切地脱去,骑士的便装长袍被撩起,露出圆润诱人的颤抖臀部。
银白的发丝披散在柔韧的腰背上,青年的脸完全被埋在了双臂之间。哈托尔忍不住摸上如绸缎般的滑发,从背腰到莱温嫩白的屁股。骑士长大人的皮肤软腻异常,哈托尔忍不住得揉上那弹软的屁股嫩肉。莱温感受到身下的触感,害怕得颤抖身体,对着身后的哈托尔期求道:“不要,哈托尔…”
哈托尔听着莱温颤抖的祈求,身下的欲望却愈是膨胀,他充耳不闻空气中的哀求,抬起莱温的双腿撑起,让莱温由趴在床上的姿势改为俯跪着,随着这个动作莱温的臀部也被抬到哈托尔胯下的位置。
他并不急着现在宰杀被捕的猞猁,想先让掉落陷阱里的猎物在品尝了猎人给予的诱饵后再吞吃入腹。哈托尔掌着柔软的臀部,将那处小穴对准自己翻出的龟头吞吐,蜜穴随着龟头的拍打逐渐分泌出清液,褶皱的穴口被来回抽动的龟头撑开又平复,清液润滑着粉嫩的迷穴诱惑非常,哈托尔的呼吸忍不住重了起来,但是他并不挺进,只是保持着身下的动作摩擦着,一边慢慢倾身将身体压下,将身下柔韧青涩的躯体彻底拥入怀中。
哈托尔的下身顶弄让莱温的胸膛不住摩擦着身下柔软的被套巾布,酥麻感从被顶弄的穴口一路蔓延着到被缎料摩挲着到凹陷乳首处。本来生涩可爱的乳尖被这挺动的动作不断蹭摩刺激着慢慢充血发红,从乳晕上可爱的立起。一直深陷的乳首随着刺激的挺立被摩擦得更是瘙痒。欲望不自觉的从被强迫的青年身上升起,本来应该抗拒的被害者却从内心渴望起凶手更多的触摸。
莱温推拒的动作柔软了下来,口中的拒绝也变得意味不明起来,“不要再磨那里了,求你…痒…”绵软的痒意在乳尖和后穴处不能停止,可爱的粉色两点酥麻难耐,恨不得马上被蹂躏、碾掐。
哈托尔像是看清了莱温的渴望,大掌从腰间上伸摸上渴望的两点。他声音低沉,似乎只是为了帮好友解决平常的疑惑:“这里,是吗?我帮你揉揉可以吗,莱温?”他按住青年胸前的肉粒,带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的身体随着这个刺激猛地一颤,乳尖的刺激让莱温下意识又想去拒绝阻止,但是还未来的及反应,哈托尔已经如他所期盼的那样掐揉、摸弄起来。
哈托尔按住青年胸前的颤颤立起的肉粒,使劲碾压将那果蒂按下陷入乳晕中,一边加重力气抠弄乳尖的敏感,乳孔被指甲使劲刮挠着,原本不能被满足的瘙痒在胸前的触摸下迅速变为舒爽的麻痒快感。
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莱温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中,这是什么?好奇怪…
“呃…好痒…乳头,感觉好奇怪。”莱温牢记着被迫者的身份,努力忍耐不发出自己的呻吟。哈托尔只是低低的笑,“奇怪吗?其实莱温觉得很舒服吧?这种感觉,想要更多吗?”莱温自小都是同龄人中的天才和佼佼者,极少有这样糊涂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是记忆中却是第一次碰到,他带着迷茫回答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猎人:“我不知道,不是…是舒服。不要再戏弄我了,求你…”
莱温陷入了让人舒爽的奇怪触感中,猎物的焦虑迷茫只会勾得哈托尔更进一步,哈托尔的手掌摸向青年前端不知何时半挺的性器,上面正滴落着一些腺液,慢慢濡湿了青年的长袍。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青年半挺的精致昂扬,并不撸动,只是摩挲着那敏感的前端,青年的身体便迅速反应起来,颤抖搭配着莱温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传入猎人的耳朵。哈托尔的唇凑近还在颤抖的猎物耳边,轻语:“莱温叫出来吧,很舒服吧?乳头和后面。让我听见你的声音,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不,我没有舒服,是你故意欺辱我……我…”回答哈托尔的只是青年断续的拒绝,在后穴缓慢抽插的龟头突然挺入了一大截打断了青年的后面的话,“莱温…有哪个被迫的男人会因为乳头和后穴的触碰而流出精液呢?你的前面已经站起来了,承认吧,你就是一个会因为我的触碰而有快感的骚货!”随着哈托尔猛烈的侵入,莱温的伪装也被戳破。
猝不及防的挺动不给跪趴着的青年留一点反应的余地,他被迫的发出了呻吟和惊叫。几乎是迷茫和震惊的,听着哈托尔给出的答案,身体一边努力应付着突至的情潮,一边向转头向施暴者辩解着:“不…没有,我不是骚货……”及其荒唐地,正在被迫的受害者努力向对自己施暴的凶手辩解着自己的清白。凶手目睹这样的局面,极满意的撩起莱温散落而下的银白发丝,拥抱抚摸着惶恐的猎物。
下意识的,莱温望向哈托尔这个主导者想要他同意自己的说法。哈托尔被青年害怕破碎的情绪勾的喉结微滚,与刚才离开的骑士长大人的镇静决绝不同,这样的莱温让他的欲望膨胀,渴望被勾引得蔓延至引人疯狂。就着拥抱的姿势,哈托尔将挺动的欲望愈加深入,他已经忍耐不住,更何况在这样的诱惑下。
圆润的龟头不再浅浅抽动,在磨动几次后,终于全根没入。后穴在刚才龟头的抽动刺激中已经自发的分泌出了极多蜜液,但是从未有过肉棒经验的小穴,随着粗大鸡巴的挤入还是让莱温忍不住轻抽一口气。粗大的硬挺就着穴口的肠液缓缓抵入深处,一边哈托尔紧紧掌着青年柔软丰满的两瓣臀肉将穴口分的更开,方便自己进入。在肉棒的抽送中,莱温似乎被碰到了敏感处,那处凸起的嫩肉被肉棒轻轻蹭过。但这小小的触碰却让初尝味道的莱温比之前反应都要大。酥麻的爽感迅速从那处传到手脚,奇怪的痒感慢慢晕染开来考验着莱温的感官,足弓不自觉的拱起。原本因为乳尖快感而柔软的手脚再次推拒起来,“不…拔出来…哈托尔…呃…”
刚刚出口的拒绝迅速被肉棒的干弄打散,哈托尔因为莱温的反应迅速的找到了敏感点,穴内的敏感点被龟头顶住恶狠狠的肏了下去,原本并不清晰的快感迅速得被主人感知到。一直被死死咬住的呻吟终于在这一刻叫出。同时膨胀的鸡巴终于彻底抵死了莱温的小穴,肉穴内的肠肉随着刺激层层吮吸着感谢带来快感的肉棒,难以言喻的爽感几乎让初次插入小穴的哈托尔把持不住,好在男人的尊严让他忍住了,他的双掌勒住莱温的胸口,碾按着挺立在粉红乳晕上的艳红两点,从莱温唇齿间溢出的呜咽声便立刻传到了哈托尔耳间。
身上传来的快感让莱温的呻吟几近哽咽,他被哈托尔引导着走进情爱的深渊。乳尖的快感迅速和穴内的抽插接触纠缠在一起变成难以消解的麻痒,这样不能触碰的麻痒让莱温的感官敏感起来,后穴不自觉间绞紧,似乎想让肉棒加快动作消解掉这样奇怪的感觉。但是毫无办法地,这样的痒感似乎根本无法被平息,无力的猎物只能颤颤向着身边唯一的猎人求助。
“呜…哈托尔…为、为什么,好痒…那里…”他几乎是迷糊的、脆弱的不知道自己具体哪里需要消解这奇怪的感觉。哈托尔从未听过、感受到过莱温这样的语调,青年这样可爱的反应让他心中热的发酸,灼热的感觉从胸膛烧至全身,从未有过的怜惜从这个自认为掌握着主导权的男人心底升起。
灼热的唇落在莱温的下颏一直吻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再一寸寸直到淡粉的乳晕。哈托尔叼起青年一边凸起的可爱乳尖,轻轻的吮吸啃咬起来,乳头被吸的啧啧作响,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虔诚的信徒深埋在完美的神像上,这样奇特的想象让他分外激动。哈托尔的动作更轻柔了,啃咬变为舔弄生怕弄疼青年一分一毫。
莱温在这样温柔的舔弄下,有些沉醉,但是身心深处的酸痒根本得不到缓解,这样的轻柔不是他所需要的,他想要更多…穴里面酸的厉害,顶弄、需要更大力的挺弄…
哈托尔耐心的挑拨、服侍终于勾的莱温浸染上了情爱的气味,他忘记了受害者的拒绝,忘记了刚刚拼命否定的骚货言论,手指插入哈托尔的发间,忍不住喃喃道:“想要…呃…那里…想要更大力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剩下的话隐于莱温的口舌间,销声匿迹。
哈托尔极满意这样的成果,但他却坏心眼的扣住莱温的手指,非要逼问出答案,“到底是哪里…莱温,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给就给你好不好?”一边哈托尔终于与莱温十指相扣,亲密地手掌相触,感受着莱温更多的气息。
莱温被这样强势的姿势压制,下意识的就回道:“下面…里面,呃…想要更多,哈托尔…。”
哈托尔只是勾唇道:“是淫荡小穴想要强奸我的可怜肉棒对吗,莱温?”
“呃,不是淫荡小穴……不,淫荡……”
“明明就是莱温的淫荡小穴迫不及待的想要强奸我的肉棒吧?对吧,莱温现在很想要吧,快承认吧……”
“呃呃…”随着哈托尔的调笑,身下的肉棒突然狠狠的顶弄了几下,狠狠摩擦过穴内的敏感,舒爽感蔓延过全身,但在肉棒的停止后空虚便迅速的爬上身。极致的快感之后的空落悬空感让莱温恐惧,骑士长大人终于在肉棒的淫威下放下了矜持,随着哈托尔的心意,低泣起来:“呜…对…是我的淫荡小穴想要强奸殿下的肉棒……”
猎人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焦急万分的将肉棒深深的肏弄进肉穴深处,深顶—
莱温的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口舌如被早已驯化了一般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泣音便及其清晰的传到哈托尔耳中。哈托尔深而狠的干弄,一下又一下,狭小的甬道被粗枪劈砍开,敏感的穴心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力度,迅速传递出快感。
莱温的脑内在这瞬间几乎变得苍白。快感在肉棒的干弄下铺天盖地的涌上,甚至在一瞬间便将他席卷进快乐的深渊。欲望的满足让莱温折磨的有些不能控制身体,肉棒的摩擦让他如穴内失禁一般,不断溢出淫水,被肉棒干的极舒服的肉穴如被春日融化的溪流,哗啦的流个不停…
肉棒毫不体贴哗哗流水的淫穴,顺着润滑毫不留情地动作,热烫的肉棒将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肏开…太涨了…
被快感冲刷的青年终于忍耐不下,在低泣中射出了精液,同时后穴也是瑟缩着喷出高潮的肠液,同主人一起颤抖起来。青年被肉棒肏出了神智不清的痴态,整个人依靠在哈托尔的怀中。
哈托尔感受到青年无力软下来的身体,想到是对方的第一次,只好更快的挺动起来。很快,在小穴的吸吮下,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