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余舒站起身来,忍不住地蜷缩着身体。
“乖宝宝,”
余舒面色潮红,霍明深牵起余舒的手,余舒哆嗦着腿,跟着一起出去了。
顾云景看到躲在霍明深背后的余舒,昨晚被放了鸽子,也不恼火,“多谢款待,昨晚叨扰了。”
余舒坐在副驾驶,霍明深看了余舒一眼,微张着嘴,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娇气,跳蛋都没开就受不了。
霍明深把余舒安排在他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就在这里等我。”
余舒点了点头,霍明深转身后,突然开启了跳蛋,啊,余舒一下就软了身子,半扶着沙发。
他打开手机,想给霍明深发信息,手指都点不动屏幕,身下就达到了高潮。
裤子湿了,余舒缓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水洇湿了裤子,一大片的水痕沾在上面。
跳蛋也停了,余舒红着脸,给霍明深发信息,也不敢说太明显,含糊地说着:不要开了。
霍明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云景抬眼看了一下霍明深,“不回消息吗?”
霍明深眼里透着亮光,开门见山:“如果今天还是按原本的剧情走,他今天就会离开了。”
顾云景勾着唇,“所以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演一出好戏,”霍明深眼睛微眯,“就是便宜你了。”
“我都听了一整晚的哭喘了,”顾云景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顾云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到小腹轻易地被操出一个轮廓。
顾云景顺着余舒的目光,看到后勾起嘴角,“怎么,你老公没操到你这?”
小穴都被操得糜红,霍明深没肏到这,他是不信的。
顾云景恶趣味地用阴茎顶在抽搐的花心,似乎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怒张的龟头碾在肠壁上,一下下发出水声。
“霍明深是怎么操你的?”顾云景掀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余舒身上的衬衫被磨蹭得褶皱,腿根的衬衫夹牢牢地锢在腿心。
眼尾洇红,白皙的身体被操得泛红,抽搐的腿根胡乱地发颤。
余舒被阴茎磋磨得浑身发软,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剜在肠壁上,余舒受不住地一抖,指甲掐进男人的手臂。
“是不是喷了很多?”
昨天隔了一道墙,他就听到余舒凄厉的尖叫,像是人妻受不了丈夫的阴茎,疯狂地呻吟喘息。
顾云景的胯下立马硬起,龟头怒张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才射了出来。
“唔,”余舒被翻了身,头被埋在沙发上,屁股翘起,粗黑怖人的阴茎撞着臀肉。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景突然发狠,穴口被操到痉挛也不肯放手,屁股上的软肉被顶得乱颤。
顾云景捏着浑圆的屁股,阴茎一下下地碾着,“乱抖什么。”
余舒眼泪簌簌地流着,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往前,屁股上被捏出涩情的红印。
被强迫的人妻连哭喘都不敢发出,身后逞凶的男人还不停地羞辱,湿漉漉的穴口被捣得糜烂。
紧实温热的腔口软软地包裹着阴茎,“啊啊——”
腔口终于被撞开,余舒身体猛抖了一下,手指不停地抓着沙发,忍不住地向前爬。
肉棒被抽出了半截,顾云景啧了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屁股,细腻的软肉在空气里乱颤。
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沙发上,腰背被压得弯弯的,屁股一摇一晃,直到脚踝被扯住。
余舒喉咙里害怕地溢出喘息,“不要、不要好不好?”
顾云景眼底带着笑,“都操进去了还能无事发生?要是有子宫都能操成鸡巴的轮廓了。”
“嗯?要夹着淫水去见你的丈夫?”
“骚死了,”顾云景摸到一手的水渍,余舒哭得眼尾潮红,粉唇哆嗦。
“腿张开点,你老公要来操你了。”顾云景故意地说道,阴茎重重地捣了进去,“呜,”余舒被操得张开嘴,分开的双腿被撑在男人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顾云景没有控制速度,也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住,阴茎碾在敏感的肠壁,余舒浑身战栗,口水从嘴里流出。
身体被顾云景抱起,噗嗤噗嗤,阴茎捣在直肠口,细腻的媚肉咬着阴茎不肯放,被操了个透。
可怜的人妻被丈夫的上级玩坏了,细白的双腿被支撑得哆嗦,脚趾蜷缩,呜呜地乱抖。
圆鼓鼓的屁股被抓在手里磋磨,霍明深站在门外都能听到屋内的动静,余舒承受不住的哭喊,发颤的哭音,真是可怜。
顾云景反锢着余舒的手,劲腰不停耸动,囊袋啪啪地撞得直发响,余舒身体抽搐得没力气。
穴口被捣成细碎的白沫,余舒的脑海被炸成烟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肉棒也发抖地射出,爽得一塌糊涂,像被浸泡在温泉里,天灵盖直发抖。
“叫声老公来听听。”
顾云景突然想到,胯部恶意地碾着淫穴,还不停地磋磨着人妻。
余舒摇着头,身下却被凿得颤抖,像漏气的水球瑟瑟发抖,还不停地往外喷出水。
“啊啊——”
突然男人把住余舒的腰,阴茎重重地往上顶,小腹立马隆起,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
顾云景半屈着腰,健硕鼓囊囊的肌肉绷起,腹肌一下比一下用力,霍明深在门外都能听到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
余舒的手撑在顾云景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白衬衫半褪,露出白皙细腻的肩颈。
粉色的乳珠在来回顶撞中若隐若现,舌头吐在外面,眼泪湿哒哒的。
“老公、唔……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余舒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喘叫着。
“老公不要操了、啊啊啊……”
怒张的阴茎愈发地涨大,碾着肠壁,凿得艳红的媚肉不停噗嗤噗嗤地分泌着淫液。
霍明深听到余舒叫着顾云景老公,眼眸晦涩,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到,抽搐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黏腻晶莹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噗呲地往下流。
顾云景抓着余舒的圆屁股,“是不是你的另一个老公?”
男人一下下地顶着胯,阴茎重重地凿入肠壁,余舒又说不出话了,身体疯狂地乱抖,高潮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在顾云景紧实的腹肌上。
硕大的囊袋撞在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舒的身体挂在顾云景身上,顾云景迈着长腿,劲腰啪啪地耸动。
屁股被捣得红肿,啪的一声,余舒被抵在了门上,背部紧贴着门,细薄的腰身被操得弓起。
霍明深像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宝宝开门。”
可他的妻子却连衣服都没被人剥干净,阴茎就已经被小穴操肿了,粉嫩的肉穴夹着粗长紫红的肉器,晶莹剔透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余舒高潮得连话都说不出,呜呜地吐着粉舌头,腹部被操得痉挛,一下下抽动着。
不要、唔不要……
余舒朝着顾云景摇头,却没得到男人一丝的怜悯,阴茎重重地碾进肠壁,凶狠地操进窄小的肉腔。
一丝一毫地灌满,肉壁紧紧地收绞,舔舐着阴茎,余舒在发抖,身体忍不住地痉挛。
他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使他一下子就翻着白眼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地都是。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在发抖的。
突然肉壁都被操满了,顾云景还碾着肉壁,龟头往上用力顶开细细的窄口。
啊啊啊啊啊!!
余舒抽搐地乱叫,细白的双腿一下子绷直了,门外霍明深突然叫了一声:“余舒。”
余舒说不出话,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小逼失禁般地喷着水,浑身湿淋淋的,眼角还浸着泪。
淫水一股脑地喷溅在龟头上,战栗包裹着余舒,眼眶湿漉漉的。
“老公当着你老公的面操烂你好不好?”
余舒的手指掐着顾云景的背,屁股却被抬高,粗长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撞着,身体被重重地压在门上。
软穴被撞得糜烂通红,一下下地喷着水。在空气里颤抖的肉棒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耸动,龟头研磨着喷汁的花心,直到余舒抽搐得受不住,哭着求饶:
“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了……”
“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可怜的小穴被顶得还不停夹着硕长的肉棒,龟头被淫水喷得畅快,余舒哭得泪眼婆娑,胸口上下起伏。
腿根上衬衫夹牢牢地锢着,被印出一道糜红的印子。
小逼要被操坏了,余舒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白光,哆哆嗦嗦地抱紧了逞凶肆虐的男人。
小屁股不停地乱动,屁股里滋滋地喷着水,啪啪啪,鸡巴重重地操进小穴里,爽得小腿痉挛。
顾云景把余舒压在墙上,余舒快要到了,肠壁缩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阴茎。
顾云景一只手把着余舒的腰,一只手开了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余舒害怕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肠壁变得更为敏感,肉器上的青筋都变得凶狠,颇有威慑地碾着穴心,余舒抖得想躲,不要……
会被霍明深看到的,“啊原来宝宝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挨操啊。”
男人眼眸晦涩,捏着余舒的下巴,“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顾云景抱着,身体颠了颠,双腿被打得很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粗黑肉棒是怎么把小穴捣得泛汁,哆嗦的肉壁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当着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操得门户洞开,霍明深捏着余舒痉挛的小腿肚。
透明的淫水顺着翕张的穴口流下,余舒眼眶里也浸满了水雾,霍明深不紧不慢地解着余舒的衬衫。
这是他早上给余舒穿上的,现在该由他脱下来了。
霍明深揉着粉色的乳珠,“乳头都红了。”
“老公、唔啊老公不要……”
“你在叫谁老公?”
顾云景声音低哑,阴茎用力地捣入腔口,余舒被操得失声,错过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霍明深慢慢细细地碾着乳头,揉搓着乳孔,看着余舒因为战栗而抖着胸膛,却被动地挺着乳头。
小颗的乳头被碾在手心,指腹磨着,男人看着余舒身下舒服得喷出更多淫汁。
啊——
余舒被顶得趴伏在霍明深的胸膛上,屁股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地顶撞着,霍明深拢住余舒的腰,看着人被操成可怜的婊子。
这下小兔子要跑,也跑不了了。
霍明深手指粗暴地抓着余舒的胸,指尖扯着粉嫩的乳头,故意地拉长,看着余舒张着嘴求饶:“不要啊啊、不要捏……”
“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老公、是老公……”
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骚逼还吃着我的鸡巴,还敢喊别人老公。”
啪啪,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就脸红了,不停地挣扎。
屁股都被打红了,“乱抖什么,当着人的面被打屁股,我看你都要射了。”
顾云景不耐烦地扇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着骚屁股还不停在眼前晃动,巴掌打在上面,打得溢出一声声哭声。
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打着屁股,小穴里却被粗大的肉棒灌满。
“他是我老婆,不叫我老公,难不成叫你。”霍明深啧了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没有理睬,大开大合地操着穴,把肉穴操得糜烂透汁,劲腰拼命地耸动,龟头上翘,凶狠地碾着前列腺。
余舒痉挛得抱紧了霍明深,“把舌头伸出来。”霍明深命令道。
余舒吐着舌头,彻底含不住口水,前后失禁地淌汁。
前列腺被磨得酸麻,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下身像失了禁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舒含着霍明深的手指,眼眶湿润地盯着男人求饶。
小逼却违背了主人意愿地偷偷高潮,潮吹不止,肉穴夹得鸡巴生疼,顾云景扇了一下红肿的屁股。
余舒突然止不住地痉挛,龟头被陡然紧缩的肠壁一下就射出了膻腥浓稠的浊精。
精液一股脑地射满了湿热的小穴,浊精沾在腿根,余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内射了。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粉嫩的肉花被凿得艳红,抹上了一层白浆,屁股都被射满了。
手指压着余舒的舌根,捣出糜烂的水声,精液涨满了小腹,顾云景把着余舒的双腿,精液一点点从穴口里排出。
小穴被捣得绯红,“老公背着我偷人,是不是应该被惩罚?”霍明深的手指伸到余舒的喉咙,余舒被动地张开了嘴巴,泪眼婆娑。
余舒不知道剧情怎么会崩坏到这种地步。
他被按压在两个男人中间,屁股里还流着浓精,挺着胸,霍明深的手指抽出,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老公,”余舒刚刚喊出口,前列腺就被顾云景的手指磨到,身体立马颤抖。
“不长记性,”修长的手指抠着精液,软白的屁股坐在指骨上。
霍明深低头舔着余舒的粉唇,偷情的老婆应该被教训,他重重地吸吮着余舒的舌根,把余舒口腔里的涎水吞咽下去。
“老婆把屁股掰开。”
他把余舒放在沙发上,“现在你有两个老公了。”
浑身不着寸缕,泛着薄薄的吻痕,小穴被两个男人都操入过,“老婆奶子真小。”
余舒身体忍不住蜷缩,手指抓着沙发,脑海里不停地呼唤着系统,剧情已经崩盘了。
他没有看到攻受做爱,反而是他被压在休息室里,被视奸着小穴,男人们扶着粗大的阴茎蓄势待发。
余舒红着眼尾,系统没有回应,他仓皇之下想去往下一个世界。
但时空裂缝没有反应,“老婆在想什么?”
“是不是发现走不了了?”
霍明深抓着余舒的小腿,看着红肿的小穴夹着浓精,“老婆做了这么多坏事,都想把老公推给别人,现在还想着跑。”
“不应该乖乖地敞着逼道歉吗?”
啪——
霍明深的巴掌打在肉穴上,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颤抖,溢出来浓白的浊精。
霍明深让余舒主动地抓着大腿,把逼敞露出来,他应该主动地把穴露出来让老公来好好地惩罚。
余舒哭着哆嗦,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来反抗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他就应该是个没有存在感的npc,现在却被抓着打种。
被世界选中的天之骄子却扶着粗黑鸡巴,鸡巴拍打在脸上,余舒害怕得发抖,他没有经历过这种。
“老婆怕什么,我们是你的老公,只会喂你吃肉棒。”
余舒哭得更像只小兔子,眼眶红红的,哆嗦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子……”
“嘘,老婆现在要做的是把腿张得更开点。”
余舒实在是太害怕了,潜意识里的反应还是躲闪,慌不择路地躲在沙发尾,不要欺负他。
余舒不知道他这样是不是做了坏事,但他只是顺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努力地促进攻受的感情升温。
颤抖地抱着头,真的像个小动物,屁股被扇得红红的,喉咙里还发出害怕到极致的哽咽声。
男人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的兴味,真是太合他们的口味。
余舒已经失去了后路,他现在只能求着男人们放过他,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屁股却被打了好几下,巴掌每每落下余舒总会颤抖。
绷紧的背部绷成一道弧形,余舒已经想好埋在哪里,却没想到男人咬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余舒往前爬,屁股上却被舔得多了几道水痕,薄薄的咬印。
霍明深不耐烦地扯着领带,稠丽的面孔多了几分阴翳,像糜烂的罂粟夺人心弦。
顾云景紧实漂亮的肌肉绷紧,头发梳了上去,利落的大背头,落了几根碎发,锐利张扬。
红肿的臀肉像粉桃子,薄薄的泛着红,霍明深掰着圆鼓鼓的臀肉,看着穴里滴答滴答地溢着晶莹。
余舒逃避得不敢面对,白瘦的肩胛骨抖了抖,身体往前缩了缩。
“怎么这么怕挨操?”
粉嫩的肉洞被撞得糜红,细腻的穴肉湿软地吐着水,手指按着骚点,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顾云景啧了声,他看不惯霍明深这么婆妈,如果不是霍明深建议,他恐怕在余舒穿来的第一天就把人绑起来,扔到地下室里。
反正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死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霍明深却说,“你不觉得很好玩吗?看着小家伙费尽心思地想撮合我们,好想知道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
结果在第一天,霍明深看着余舒穿着一身白棉裙,细白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露在外面。
抿着粉色的薄唇,轻轻柔柔地叫他:“老婆。”
霍明深当场就想剥了余舒的裙子,让他赤身裸体地袒露在他面前。
怎么会这么骚。
霍明深脱了余舒的半截白裙,露出小小的乳肉,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只是捏着乳头,余舒就受不住地乱抖。
好敏感的身体,霍明深改变了计划,他原本想杀了余舒,这个企图来干扰左右他的入侵者,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现在想想,不如把余舒囚禁起来,既然他这么骚,那他只能在他面前发骚。
喂他吃阴茎,用精液射满全身。
霍明深本想让顾云景不用来了,但他看到余舒还是倔强地想走完剧情,那他就随了他的意。
反正最后还是要挨肏。
霍明深啪地扇了一下湿漉漉的小穴,淫水四溅,“骚。”
余舒摇了摇头,霍明深不肯听,不然为什么他一见余舒,鸡巴就硬得发疼。
“今天没有避孕套了,老婆要含好老公的精液。”
顾云景挑眉,玩还挺大,他也差不离,原本想快刀斩乱麻,把余舒随便扔到哪里。
结果一看到人,又变了心思,被男人玩得骚乳头都凸起顶着白裙上,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他很快就接受了,把人绑在地下室,变成了绑在身下做一条饮精吞屌的母狗。
浑身打上他的烙印,屁股湿漉漉的,流着他的精液。
余舒只想乖乖地走剧情却无意识地招惹了两个变态。
“把腿分开,”顾云景没霍明深有耐心,扯下领带绑在余舒的手腕上。
余舒抖着大腿,顾云景的手在干净发抖的肉器上揉了揉,囊袋都被射空了,不能再射了。
他扫了一眼霍明深,霍明深心有灵犀地解了领带,“不准动,不然下一次就不会是领带了。”
粉白的肉棒被捆上了,射也射不出,翕张的铃口只能一滴一滴地渗着清液。
顾云景剥着被操得艳红的肉瓣,看着里头晶莹湿润的淫洞,两根能吃得下吗?
余舒被抱了起来,饱满的臀瓣上被扇得红肿,霍明深从后面揉着薄薄的乳肉,小奶包被挤压在手心。
后面男人的手指扯着乳头,把乳头拧在手心里磨蹭,前面的手指已经伸到小穴里,按着凸起的骚点。
余舒猛地一抖,哆嗦地喷出清液。
手指慢慢地按着,夹着凸起,重重地碾磨,直到肉壁越来越湿润,含不住的晶莹滴滴地渗出。
余舒呜呜地喘着气,乳头和小穴被刺激得浑身酸麻,细小的乳孔被磨开,他忍不住地想夹腿。
阴茎却操了进来,啊啊——
余舒的屁股向上抖,穴口被牢牢地顶了进去,肉棒撞着敏感点,湿漉漉的触感喷在龟头上。
乳头被扯高了,余舒吐着舌头,两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透明的淫水忍不住地淌出。
“这么爽啊,”霍明深宽大的肩臂拢着,手指扶着肉器,要往小穴里挤压。
余舒屁股抖得要起身,被牢牢地把在怀里,“乱抖什么,”肉壁被碾得几近透明,紫红的肉棒磨蹭着小逼。
淫水喷了一地,“嗬啊啊……”
余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肉壁被粗大的肉器塞满,严丝合密,只有晶莹的骚水顺着肠壁流下。
余舒被颠了起来,方便鸡巴的进出。
余舒紧绷着小腿,青筋暴起的柱身磨着软腻的媚肉,蹭得小穴爆发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前一后,肉棒又凶又狠地操着湿热紧缩的小穴,余舒被操得翻着白眼,纤薄的小腹隆起。
身下湿淋淋的,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腹肌。
骚点突然被顶到,余舒叫了出声,用手推着顾云景,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腰重重地顶。
噗嗤噗嗤,余舒的屁股被囊袋撞得通红,男人似乎较上了劲,要比谁能先把余舒操喷。
粗长阴茎一下下地地捣着糜烂殷红的软穴,余舒应激地抖着,小逼被操透了。
“老公、啊啊啊……”
余舒坐在男人身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盈盈的骚水从小穴里溢出。
“不要、不要顶了呜呜……”
余舒捂着肚子,觉得那里会被肉棒操破,肉器上的青筋磨得肉壁既爽快又酥麻,一阵阵的高潮像电流蔓延过全身。
肉洞已经被操得抽搐,淫乱地夹着两根鸡巴,身体的主人被快感激荡得失神,不停地叫着老公放过他。
乳头被碾得红肿,像两颗红艳的樱桃点缀在乳肉上,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像承受不住强烈性爱的小娼妓。
明明是个保守的人妻,被操得如雏妓,湿哒哒地敞开身体,被迫地接受着来自两个丈夫的滋润雨露。
“奶子伸过来,”两颗漂亮的乳头在顾云景面前不停地晃悠,顾云景有点想咬。
余舒主动地挺胸,讨好地送上柔软的乳头,男人把左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尖细细地咬着磋磨。
“啊!”
余舒挺腰,被捆住的阴茎受不住地抖动。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被顶得隆起,乳头还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
舌尖慢慢地舔着乳孔,余舒呼吸不稳地喘息,啊啊啊啊啊……
小穴愈发地湿润,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小穴,却又被肆意地顶到高潮,余舒翻着白眼,乳头都被吸肿了。
等到顾云景吐出,粉嫩的奶头已经肿了一倍,男人看着余舒夸张地发抖,“骚货,被吸奶都能高潮。”
狠厉的巴掌扇在另一边的乳肉上,“把另一个骚奶头伸出来。”
余舒被吸得浑身发抖,乳头湿漉漉的,忍不住地抽搐,粗大怖人的阴茎啪啪地撞着,余舒手指忍不住蜷缩。
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直到刺激得尖叫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囊袋都似乎要撞到肉洞里,余舒紧紧地抓着男人,眼尾湿洇,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绷紧,想蜷缩的身体被动地打开,每一寸都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开始忍不住地尖叫,漂亮精致的脸蛋受极了委屈,上下起伏,肉棒撞得身下黏腻不堪。
粗暴的性爱使他有些崩溃,唇瓣被咬得有些肿胀,眼眶浸满了水雾,小穴被碾得酥麻。
手指用力地推着作恶逞凶的男人,却是没有用的,霍明深掰着余舒的唇,残忍地把脆弱的呻吟全都吞下。
“老婆屁股好软,再打开一点。”
顾云景舔着余舒推着他的手指,舌尖在手心里舔舐。
余舒被顶得颠簸,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屁股的软肉被掰开,像揉搓绵软的面团般用力地揉抓。
“呜啊、嗬啊啊……”
余舒被操得没有力气,只能不停地喘息,唇瓣艳红,小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到男人身上。
“小穴好湿,真好操,是不是专门吃精的骚货?”
霍明深在耳边喘着粗气,“嗯?一看到老公,就知道勾引老公,是不是要老公把精液都射在小逼里?”
他抓着余舒的腿,不停地羞辱道:“穿什么骚裙子,一看就想掰开宝宝的腿操,操得老婆不停喷淫汁。”
“没、没有,”余舒呼吸不稳,听着霍明深污蔑着他,下意识地反驳,却被狠狠地扯高了乳头,“不是?那现在是谁在吃着鸡巴?”
“宝宝,这么骚就应该每天光着身子,摇着贱屁股,主动地吃着鸡巴。”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耳朵红了一大片,“没有……”
只是止不住的呻吟出卖了他,顾云景目光凶狠,紧紧地盯着余舒,都被操得高潮迭起了,还不敢承认。
啊啊!!
余舒仰起头,像引颈的天鹅,露出敏感白净的脖颈,龟头撞到前列腺上,余舒下意识地痉挛,小腹被操得凸起。
“骚货,”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抖动,黏腻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
龟头重重地顶着骚点上,余舒爽得说不出话,要推开男人,屁股却被狠打了两下,粗大的阴茎向上顶着。
薄薄的肠壁被碾得抽搐,余舒不停地哭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不要……”
余舒再也不敢了,碰到两个凶残专横的男人,不允许他反抗,更不允许他逃跑。
余舒想夹着尾巴逃跑,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眼泪浸满眼眶,屁股红肿,殷红的肉穴被硕大的肉棒鞭笞,浑身发抖,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
“嗯?谁允许你跑了?”
“是你主动地送上来,”顾云景皱着眉,手指抹着余舒的眼泪,“你哭我硬得更厉害。”
大腿被抓着,阴茎抵入到直肠口,如水流集中的水枪,膻腥浓稠的白精一下就射满了肉壁。
余舒被烫得抽搐,精液喷溅在花心,乳白从根部缓缓流出。
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
小穴被灌满,肉棒还堵在穴口,不停地磨砺,余舒呜呜地不肯理他们。
腰肢被把着,“屁股都被操烂了,”霍明深压着余舒的腰,薄薄的腰身衬得臀肉更加浑圆挺翘。
顾云景解着捆住的领带,看着余舒一心地想离开,说着狠话:
“你乖一点,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腻了,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劲的不肯,反而让我们更欲罢不能。”
余舒擦着眼泪,听着顾云景的意思,他们并不是想把他捆绑在这里。
墨色的睫羽挂着点点泪珠,余舒抬眼,“你说的是真的吗?”
说实在的,余舒的确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强行把人绑在身边,他们心气高,也不屑做出这种事。
“那是当然,你是正常的呆着我们身边,日子一长,我们自然就腻了,那时候你想去哪我们也管不着。”
余舒听着有道理,天之骄子自然是瞧不上他这种平白无奇的npc,霍明深觉得有意思,也没有出言反驳。
反正之后腻了,就不要了。
只不过现在……
“那你是不是要当好妻子的义务,”霍明深掀着眼皮,冷不丁地看着余舒透粉的皮肤,上面布满斑驳的吻痕。
余舒咬着唇瓣,他是不是只要坚持一会就可以摆脱了……
唇珠艳红,饱满柔软的唇瓣被咬得肿胀,像株漂亮的夹竹桃,“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签订什么书面的协议?”
霍明深拍了拍余舒红艳的屁股,凌厉的目光落在余舒身上,动作示意着余舒没有资格谈条件。
余舒越来越觉得当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他们?
“老婆,”
余舒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身下溢出晶莹,余舒穿着那身他最开始穿的白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
“老婆在想什么?”
霍明深不在家,余舒本以为自己能稍微轻松地度过今天,没想到顾云景又来了。
余舒坐在顾云景的大腿上,他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粉唇微张:“云景,已经一个月多了……”
在余舒看不见的地方,顾云景的目光变得深邃不明,他的手指伸到裙摆下。
余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想按住,却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唔老公我错了……”
余舒夹着腿,丰腴的腿根挤出白嫩的软肉,顾云景扯着余舒的底裤,手指碾着柔软的花蕾。
“老婆不耐烦了?”
余舒不敢说话,内裤已经被扯得挂在小腿,内裤底部还沾着透明的黏液,余舒低着头,不敢去面对。
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烂,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被催熟绽开,艳丽地溢出芬芳。
“嗯?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腻了就不要了,现在老婆是要反悔吗?”
顾云景的手指伸进小逼里,勾出银白的淫液,余舒哆嗦,按着顾云景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把余舒玩喷了,余舒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变得比被玩烂的熟妇还要敏感。
轻轻抠动,都能潮喷,这样身体他怎么可能还跑得出去。
可能刚刚迈开腿走上两步,就能高潮得喷水,淫液顺着脚踝滴在地上。
余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腿根哆嗦,止不住地发抖,“老公……”
“老婆是想反悔吗?”
顾云景按到余舒的前列腺,眼眸晦涩,是不是要按个电极片,微薄的电流确保在不伤害到余舒的前提下,能控制着余舒的行动。
顾云景真想把余舒关起来,怎么都学不乖,还是想跑。
手指上溢满了晶莹,顾云景抬眼,余舒已经哭成泪人,喷湿的淫水溅到腿根,余舒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发颤。
要是能在余舒身上安个定位器就好了。
余舒不知道顾云景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发抖,是不是他操之过急了,可是每晚他都被玩得哭叫,在地毯上爬,粗大的阴茎却总能贯穿小逼。
眼泪和淫水打湿地毯,余舒抓着顾云景的衣角,小振幅的抖动。
“好啊,”
顾云景突然松口了,抽出了手指,被操惯的小逼突然失去了刺激,余舒一下子弓起了腰,紧缩的肠壁收绞,余舒的眼眶湿润,顾不上什么,着急忙慌地问道:
“是真的吗?”
“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顾云景抽着纸巾,擦着指骨上的水痕,眼神上下扫视。
余舒被看得羞赫,黏腻的液体还沾在腿心,纯色的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像个青涩的小娼妓。
顾云景被勾得性欲蓬发,都被操熟玩烂了,可余舒面上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像不谙世事的处子。
搭配上淫溅敏感的身体,一面天使一面恶魔,勾人而不自知。
余舒看着顾云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敢再去讨嫌,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顾云景怒意从心起,走了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
也不肯叫老公,余舒看着顾云景脸色越来越差,垂着头,从屋子里找出了行李箱。
唇瓣抿得绯红,余舒换下了白裙,眉眼带上了笑意,眉眼弯弯,想向顾云景道别,可顾云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扬起的唇角凝住,轻声说了句:“我走了。”
余舒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虽然每天忙碌,但也充实,余舒无心去想两个男人,日子没有被打扰,是不是说明他们也不是很在意。
下班晚了,余舒揉着肩颈,腰有点酸,估计是累了,他加快了步伐,昏暗的灯光照着小路,余舒匆匆扫了一眼。
小路的灯光忽闪忽明,还是走大路吧。
余舒的脚步刚往路上迈,身后就窜出个人影,按着手腕,“唔,”余舒的嘴巴也被堵上。
余舒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唔唔,”不停地挣扎,身体被压在粗糙的墙面,“动什么?”
是个陌生的男声,余舒大惊,挣扎得更激烈了,
啊,裤子被扯落,白皙浑圆的屁股在灯下泛着莹润的白光,“骚货,”挺翘饱满的臀肉被挺得翘高。
男人的手重重地抓揉,余舒觉察到身后的男人松开了堵住嘴巴的手,连忙挣扎求饶:“嗬啊、放过我,我给你钱……”
男人的手指已经伸到穴里,动作粗暴地搅动着,听着余舒的话,勾着唇,“给什么钱,这么骚,我给你立一个牌子,贱穴操一次十块。”
“不要额啊啊啊……”
余舒身体敏感,腰肢被随意地摆动,流出的淫水沾在男人的手指上。
凸起的骚点戳在指腹里揉,余舒就泄了,湿漉漉的逼水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余舒听到身后男人解着裤子,忍不住浑身颤抖,不住地绷直,脑海一片空白,天灵盖都不住地发抖。
身体一下下地挣扎,直到屁股上被抵着粗大的肉棒,男人顶胯,奸淫地猥亵着软白的屁股。
“不要呜呜不要……”
余舒的手腕被高举压在墙面,肉棒磨着臀缝,可怜的过路人被男人盯上,扒了裤子,压在狭小的巷子里,屁股翘高,用绵软的臀肉磨着柱身。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流了出来,龟头上的腺液打湿了屁股,手腕被牢牢地男人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已经分开了饱满的臀瓣。
湿淋淋的穴口暴露在外面,男人盯了一会,啧了声:“都被操烂了,骚货。”
男人看到穴口食髓知味地翕张,羞辱道:“都不知道被什么野男人操过多少次了,还装雏呢。”
粗黑的肉棒抵进去,湿润的穴口像千万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龟头,男人被夹得寸步难行,扇了一下白皙的屁股:
“穴这么松,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了,啊,是不是每天都故意翘着屁股,等着谁把你拖到巷子里强奸。”
余舒拼命地摇着头,身体被顶磨在粗粝的墙面,“没有、没有……”
“还敢狡辩,松穴都被操得夹不住鸡巴了,这么骚,一看就是故意想吃男人的精液。”
“呜呜嗬啊啊啊——”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下,双腿站不住地发抖,被男人强奸羞辱得浑身抽搐。
穴口更加湿润,不停地泛着水,肉棒噗嗤噗嗤地撞进去,昏暗的巷子里不停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
余舒的屁股被重重地扇打,一下就留着巴掌印,“骚货,”余舒被打得浑身颤抖,眼眶里满是水雾,“就是故意勾引男人操你。”
“呜呜,”余舒不能反驳,不然巴掌就会落在红肿的屁股上,余舒被打得摇晃着屁股,躲着巴掌。
皮肉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巷子里,啊——
余舒听到了脚步声,吓到一下就收缩了小穴,男人被夹得酸爽,宽大的手掌抽着艳红漂亮的屁股。
“骚逼乱夹什么,知道有人来了就发骚。”
男人瞧了一眼过路的,“啧,真是不讲究,”过路的似乎很看不上两人的举动,只是湿润的肉洞泛着湿漉漉的淫水,被粗大紫红的肉器一下下地捣着,噗嗤噗嗤地喷着水。
真是骚,就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呵,要来试试吗?”操穴的男人喘着粗气,瞥着明显同样有了欲望的男人,“反正是松穴,被轮奸了也只会高潮得喷水。”
“多一根鸡巴可能都会高兴得流眼泪。”
余舒无力的反驳在高大健硕的男人眼里,无非是调情,男人掰着肉臀,湿热的肉穴一片艳红,滋滋地往外喷着透明的清液。
显而易见的,就这是一个被操烂的骚穴。
男人还是有点犹豫,“这么松,该不会得病吧。”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抽着小穴:“骚逼,都卖不出去。”
“这样,我带了套,你套着操就行,”男人重重地顶撞着,余舒的腰被把得发抖,鸡巴不停地向上顶,研磨着花心。
余舒听到男人们的交谈,身体颤抖,“不、不要……”
被鸡巴钉死在墙上,啪啪啪囊袋疯狂地撞着,直到乳白的精液射在了小穴里。
膻腥浊精射在粉嫩的穴肉,烫得媚肉抽搐,余舒白瘦的背部绷紧,踮着脚不停地哆嗦。
乳白顺着腿根流下,被玩得糜烂的小穴被男人用手掌掰开,像推销着什么不入流的货物,轻蔑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极品,小逼该接客了。”
余舒的手腕被松开,支撑不住的身体险先站不稳,背对着男人,弓着腰,细白的腰腹下浑圆的屁股不停地流着野男人射进去的浓精。
余舒双腿站不住,哆嗦地想躲,被另一个男人掐着腰,目光好像落在抽动漏精的小穴上。
啧了一声,真是骚。
索性也不委屈自己了,肉棒扶在手心里上下撸动,龟头啪啪地打在屁股上,透明腺液乱喷。
男人抓着余舒的大腿,肉棒碾进小穴,余舒叫了出声,“呜呜不要、带套……”
男人故意地曲解了余舒的意思,“对呀,为了操你这烂逼,特地带的套。”
余舒呜呜地乱喘,避孕套上明显凸起的颗粒和专门针对着前列腺的螺旋设计,使余舒受不住地喘叫。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疯了地拼命哭喘,小逼受不住地痉挛抽搐,脚趾绷紧蜷缩,湿漉漉的眼泪沾湿了小脸。
男人肉棒被咬得酥爽,天灵盖直发颤,剧烈地耸动着紧实的腰腹,“操,骚逼夹这么紧。”
余舒高潮得厉害,小腿不停地发抖,小腹被顶得上下抽搐,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前列腺被专门的螺旋磨得哆嗦战栗,一股脑地喷着淫水,刚刚操过的男人看到不由地喟叹:“真骚。”
“就适合专门来吃鸡巴。”
余舒的大腿被抬起,身体被压在墙面,昏暗的巷子里只剩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喘息和男人喉咙里溢出的粗喘。
淫水滴答滴答地落在青年的脚边,洇出一小淌水塘。
青年脚踝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男人揉着圆鼓鼓的臀肉,公狗腰撞着屁股,肉穴被捣得糜烂不堪。
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余舒被刺激得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只剩下一波波的高潮痉挛。
小腿抖着,前列腺磨得肠壁直发麻,鸡巴碾着穴壁,明显的大颗粒刺激得余舒敏感得抽搐,手指抓着墙面,整个屁股都湿哒哒的。
男人的粗喘声落在余舒耳边,羞辱道:“骚母狗,嗯?就适合被男人抓在巷子里强奸,射大你的肚子,大着肚子挨操,有没有奶,到时候喷着奶挨操。”
男人越说越不入流,余舒眼尾一片殷红,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泄得小穴已经没有了知觉,像块细腻绵滑的软布拧着,挤出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抖着屁股高潮,痉挛的小腿绷紧,可怜的青年被粗鲁的野男人拖到巷子里踮着脚强奸,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满小腹。
摇摇晃晃的腹腔晃着水声,都是野男人射满的脏精,余舒跌坐在地面,翕张红肿的穴口向外吐着乳白浊精。
余舒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赤裸着下半身,红肿着屁股,抽满了巴掌印,被两个男人肆意地操干。
糜烂的穴口微张,被羞辱道:“骚穴,”男人往穴里塞着一大叠大红钞票,“一次十块,以后就摆在这里让人操。”
钞票被透明的淫水洇湿,余舒的唇角还挂在口水,双眼失神,小腿时不时地哆嗦,像极了被玩坏的小娼妓。
出来接客却被粗暴的客人玩得脏淫,一口湿滑的穴都忍不住地喷着男人的浊精。
余舒哭得眼尾洇红,艳红的唇瓣微张,不住地喘着气。
泪眼婆娑,听到男人缓缓地说着:“刺激吗?”
“嗯?这么不听话,专门跑出来是为了被强奸吗?”
余舒光着屁股,肩胛骨抵在墙上,缩着腿,“还要多来几次吗?”
霍明深半蹲着,眼里带着餍足的兴味,“在户外光着屁股挨操,高潮得好像更快。”
余舒环抱着手臂,眼眶湿透了,小兔子看着格外地可怜,“你们说过、放我走……”
赤裸的双腿上还留着斑驳的红印,“谁说我们腻了,你这么不乖,整日都想往外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操你吗?”
霍明深故意地颠倒是非,“你看如果今天不是我们,你就要被拖着强奸了。”
他把余舒抱了起来。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应该叫我们什么?”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腿根上的精液流到脚踝,屁股一片湿洇。
余舒躲着,却被紧实有力的肌肉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骚老婆。”
可怜的骚老婆,没有老公该怎么办?小穴都会被人玩坏,他们这是在拯救他。
2月3日
今天他们带了好吃的回来,他们在问我,我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回答不出来,我是一个npc,我的任务就是要完成任务,至于为什么,我有些忘记了。
2月8日
我好像有些不害怕他们了,只是如果可以不操那么深就更好了。
2月15日
今天很开心,操得很舒服,只是不知道这种日子要持续多久?
2月26日
系统已经没有响应很久了,我是不是自由了,没有需要完成的任务,我还可以做什么呢?
注:今天他们舔下面了,我觉得很没礼貌。
3月7日
发工资了,请他们吃饭了。今天干得很凶,扣分。
3月8日扣分
3月9日扣分
……
霍明深终于找到了余舒偷偷藏起来的日记本,人小小的一只还挺记仇,他粗粗地扫了两眼,都是扣分项。
啧了一声,真想把这个破本子给撕了,算了什么时候趁着余舒不在家,划了就是。
霍明深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今天发工资,要藏起来,他们吃太多了。
小没良心的,但眼底忍不住地带起了笑意。
“哎,你要看吗?”
“什么?”顾云景抬眼,“小家伙的性爱日记,”顾云景挑眉,想着看着挺保守的,每次做爱都红着张脸,结果背地里偷偷写性爱日记。
顾云景来了兴趣,接过手来一看满满的都是扣分。
顾云景草草地算了一下,他竟然比霍明深扣得更多。
“你手里的是什么?”霍明深扫到顾云景手里的东西,飞机杯?
霍明深皱了皱眉,想离顾云景远一点,万一被余舒看到,会影响他在余舒心中的形象。
顾云景看了眼满脸嫌弃的霍明深,利落地脱了裤子,手指在飞机杯里插了插,霍明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飞机杯好像在发抖。
顾云景勾着唇,看着手指上已经沾上了水渍,肉棒重重地操在了杯身,啪啪啪,毫不收敛地撞着飞机杯。
柱身凶猛地顶上飞机杯,顾云景的手紧紧地握着,一下比一下操得重,似乎要操坏这死物。
霍明深皱眉,看着顾云景像操穴一样拼命地操干着,囊袋拍打在飞机杯上,一股子地发泄,恨不得操死的凶残。
他摇了摇头,真没出息。
突然顾云景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光脑投屏地显示在大屏上。
霍明深扫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大屏上赫然显示的是余舒。
眉眼洇红,捂住小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看背景是在茶水间,霍明深看了一眼顾云景手里的飞机杯,再看着余舒的神情,心里就有了想法。
“呜呜,”余舒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小穴像被侵犯地重重紧缩,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捣着小穴。
他受不住地发抖,裤子已经湿了,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手指抓着茶水间的桌角。
“啊啊啊……”
余舒捂住嘴巴,细微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紧紧夹着双腿,却忍不住地弓着腰。
好奇怪……
“唔,”余舒抖了一下,像是肉棒顶在了前列腺上,一阵尖锐的酥麻使他捂着小腹高潮出来。
余舒的脑海里直直地放着烟花,爆炸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嗬啊,”余舒跌到在地上,不要……
忍不住地呻吟,肉穴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地进出贯穿,余舒攥着手,努力地想控制发抖的身体。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浑圆屁股在空气里一抖一抖,抽搐的媚肉被顶撞得汩汩喷汁。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到,相貌昳丽身姿纤细的青年匍匐在地上,像承受不了疯狂粗暴的奸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大股的淫水喷在裤子上,洇出透明的水渍,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不要、不要再顶了……”
看不见的巨物似乎非常享受着湿润的肉洞因为畏惧而猛烈地抽搐,一大摊的淫水滋滋地喷在龟头上。
凶猛地操干着,把湿热的穴洞操得哗哗地喷着淫汁。
余舒的眼泪滴在地上,看不见的男人似乎要射了,几乎疯狂地顶撞,肉洞被碾得敏感发颤,余舒操得失声,张着嘴,呜呜地喘着。
失神地伏在地上,浑圆肉感的屁股撅高,被激烈顶操得浑身湿透,眼泪簌簌地流着,白皙的小脸沾满了泪珠。
啊啊啊啊啊!!
余舒哭得没有声音,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呜咽,透明的涎水从粉红唇瓣里溢出。
竟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操哭了,余舒浑身发抖,压低的肩胛骨簌簌发抖,好像真的浓精射满了肉穴。
黏腻滚烫的精液沾在了肉壁上,稍稍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精液的存在,男人还没有把鸡巴抽出。
粗长的肉器堵住浓精,余舒身体往前爬去。
照在大屏里的画面就是漂亮青年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压弯的瘦削腰背,和湿了一大滩的淫水。
每爬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地发抖,肉棒还牢牢地堵在穴口,浓精灌着小穴,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圆润的屁股都湿透了。
顾云景终于舍得拔出阴茎,吧唧一声,汩汩的浓精从飞机杯里溢出,都射满了。
顾云景看了霍明深一眼,“共感飞机杯,余舒都感受到同等的刺激甚至几倍。”
“飞机杯脏了是不是要洗一下?”霍明深突然开口。
余舒以为终于结束了,屁股湿了一大片,肉洞被碾得高潮喷水,他猜就是男人搞的鬼,手指按着手机,突然啊啊啊啊啊——
集中冲击力的水流粗暴地射着小穴,余舒夸张地觉得肚子被操得隆起一个弧度,水流灌进了肚子。
余舒抖着屁股,身体不由地蜷缩。
“啧,”霍明深看了一眼光脑里的青年,眼尾洇红,漂亮脆弱得不似真人,真可爱真想吃掉他。
白瘦的身躯被操得在地上哆嗦,剧烈的水流灌着小腹,晃荡的水声在屋里回响。
余舒强忍着拨通了电话,一开口就是止不住地呻吟:“嗬啊啊老公、不要了……”
霍明深可以轻而易举地操开飞机杯,将水流对准骚点,对着那疯狂地冲刷,颤抖的花心被碾得凸起红肿,骚蕊被看不见的东西肏得滋滋喷水。
“怎么了,”霍明深把手机贴在耳边,最大程度地听到余舒那头传来的呻吟。
一边把水流开到最大,余舒一下弓起了腰,大声地哭喘,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这个东西。
“老婆不要哭,慢慢说,是碰到了什么事吗?”
霍明深慢慢地停了水流,飞机杯里的浓精差不多被冲干净了,手指伸了进去,一边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重重地抠动着骚点。
飞机杯是一对一仿照的,霍明深对余舒敏感点再清楚不过了,很快余舒就再泄了一次。
连话都说不清,声音还带上了哭腔,两条腿在光洁的地上发颤。
“不要、不要做了……”
“老婆连话都说不清,老公怎么知道老婆是想要干什么?”
手指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水痕,霍明深安抚着余舒,“别着急慢慢说。”
宽大的手掌却扶着粗黑的鸡巴慢慢地不容余舒抗拒碾进小穴,余舒一下就叫了出声。
手指撑着地要往前爬,“嗯?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帮老公去公司取文件吗?”
“怎么还没回来,还是发骚了?”
肉棒又凶又狠地碾进花心,余舒立马哭了出声:“没有、没有发骚,”他听到电话里悉悉索索皮肉撞击的声音,“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明深突然有了想法,“老公哪里有欺负你,”手掌却牢牢地捏着飞机杯,撞得啪啪响。
上翘硕大的龟头顶着肉壁,直直地撞着,一下比一下凶,连囊袋都想塞进肉穴里,好感受着湿热喷汁的触感。
“唔,”霍明深喘着粗气,有力的公狗腰剧烈地耸动,飞机杯抓在手里,都快操坏了。
“嗬啊啊不要、呜不要……别……!啊啊啊……求、求!”
余舒的屁股上翘,被动地接受着疾风劲雨般的猛捣,龟头凶猛地碾磨着敏感的花心,连前列腺都要被撞开。
余舒撑着身体,半伏着,平坦细白的腰腹被顶出轮廓,余舒夸张应急地抖着。
感觉身体已经变得不像他,花心像被操开的玻璃瓶,不停地往外爆汁,操开的水球汩汩地泄水。
穴口明明没有变化,却被像撑开的鸡巴套子,强制接受着肆意地操干。
可怜的小穴被操成飞机杯,眼泪簌簌地流着,嘴巴微张,呜呜地发出哽咽,捂着小腹,粗大的肉棒像是要从肉腔碾入小腹,贯穿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不受控,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高潮得有些麻木,湿漉漉的穴口被粗大的鸡巴顶撞得发软抽搐。
紧紧缩绞的肉壁用力地吸吮着龟头,霍明深大力地操着共感飞机杯,余舒能接收到超出刺激的高潮,天灵盖直打颤。
哆哆嗦嗦地射出精液,茶水间里空无一人,没人会知道一个可怜的青年被远程控制操干得高潮不止。
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滴下,余舒双眼迷离,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住,尾椎骨隐隐酥麻,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不停涌来。
“嗬啊啊、唔啊啊破了……”
“啊不要!求……啊啊要死了……呜啊呜呜……呃呃……啊啊!!”
余舒像是被男人抓着屁股按在地上打种灌精,薄薄的湿汗沾在脸上,莹白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
包裹在笔挺西装裤下的挺翘屁股里被激烈地猛肏着,被看不见的鸡巴重重地刮蹭着,喷出一大股的清液。
“唔,操烂老婆的骚穴,”霍明深飞快地耸动着,囊袋打在飞机杯上,不停地说着,“骚穴夹这么紧,是不是要吃精液,都射给你。”
肉感的屁股在空气里抖着,飞机杯一下就灌满了浓精,余舒切身地感受到集中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呜呜地翻着白眼,往外吐着骚舌头,被操得糜烂不堪。
浓稠炙热的浊精全都堵在穴口,烫得余舒直翻白眼,软腻的穴肉被看不见的肉棒操得灌满了白浊。
“拔、拔出去,”
“不行哦,没有肉棒堵着,老婆会把精液流出来,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其实哪有什么精液,余舒只能感受到精液的存在,屁股上只有被操干流出的淫水。
“老婆乖,拿了文件回家,”肉棒还堵住穴口,这样余舒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存在感,寸步难行。
但霍明深不满意,“老婆走啊。”
余舒薄薄的眼皮上挂着泪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红扑扑,像催熟的花骨朵,伶仃漂亮。
饱满的唇珠艳红,余舒咬着唇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得体的西装裤下却含着一根看不见的肉棒。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磨着肠壁,敏感至极的软肉滋滋地喷出水。
黑色的裤子上不甚明显地沾着水痕,霍明深抬眼,顾云景已经开车去接余舒了。
他只需要在一段时间内让余舒刺激得再崩溃一点。
“走楼梯,”
电话还没挂断,余舒听着电话那头的命令,“放心没有人。”
鞋子踩在台阶上,余舒忍不住地蜷缩发抖,下身浓溢的精液被粗黑鸡巴堵着,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出。
明明穿着最得体的衣服,身下却又几近高潮,痉挛的大腿根使余舒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喘气。
霍明深慢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噗嗤噗嗤地碾着花心,余舒拼命地咬着唇瓣,直到上了顾云景的车,高潮还没有停下。
酥麻瘙痒一股脑地席卷全身,被操得淫糜软烂的嫩穴一股股地分泌出骚水。
余舒手指攥紧,直到仰起头,身体猛地一哆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眶浸湿,高潮得令他有些眩晕,难以形容的快感浸湿拍打着他。
玩得过分了,顾云景看到余舒漂亮的高潮脸,霍明深死定了。
一回去霍明深就连忙出来接着余舒,生气的小人重重地拍开霍明深的手。
板着怒气的小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任是让霍明深在面前晃悠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搭理。
霍明深冒着丢脸的风险,在余舒熟睡时趁机钻到余舒的被窝里,怎么轰都轰不住,顾云景一来就看到霍明深死乞白赖的模样。
真是没用,然后顾云景也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了一边。
当然余舒也因为生气没有请他们吃饭。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第一名的姿态顺利抵达终点。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不会。
嗡的一声,马力被拉到最大,一个急烈猛然的急转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人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拉到了极致。
轰的一下,赛车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贺凌宜丝毫没有减速,以一种迫人的姿态冲过了终点。
余舒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发生改变,有点可惜了,要是死了多好。
他关掉了电视,没有再去看贺凌宜领奖时的发言,余舒想把沈清带走,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进一步地了解贺凌宜和阎臣。
知己知彼,光靠记忆里那些短暂的片段是远远不够的。
贺凌宜,狂妄自大。
余舒半阖着眼,“帮我订一张晚上公馆的票。”
贺凌宜知道了,他得去了解下一个了。
余舒不乐意去那种地方,一点点用稀释酒精擦着手指,换了一身衣服。
余舒坐在台下,面上戴着面具,进入这里需要选择今晚是s还是。
他选了s,黑色的面具只能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余舒抬眼,看着台上正在夸张抖搐的男人。
半裸着身体,根本不能遮住的布料拢住皮肤,鞭子抽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鞭痕。
痛感从鞭痕处蔓延,却不能动,身体跪在地面。
余舒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手背,他在等。
阎臣出现了,阎臣的面具稍微有些不同,带上了点赤金,黑色的正装,明明还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台上的男人就开始发抖。
余舒总算知道了,那天阎臣还对沈清留手了。
余舒皱眉,被抽打发出的呻吟令他不适,他准备起身,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猛然,灯光聚集在余舒身上。
余舒和阎臣对上了眼,阎臣认出来了。
余舒被当做了特别观众被请上了台,阎臣站在一旁,鞭子上已经被抽出了血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阎臣把鞭子递给余舒,余舒刚要接过,就听到阎臣淡淡的一声,“你会用吗?”
阎臣握住了余舒的手,包裹住,鞭子在空气里划过,猛地发出响声。
余舒皱眉,把手从阎臣的手里抽出,鞭子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声音,但没有躲。
“啊……”
男人的呻吟喘息,令余舒不舒服,“咬,”余舒让男人咬着鞭子,招手,又拿上来另一幅皮鞭。
余舒抽下去,男人颤抖,身下却隆起弧度。
“啊!”
余舒冷着脸,挥鞭,鞭子抽在男人胯下。
男人一下没有含住鞭子,又连忙叼了起来。
余舒没有刻意地发泄情绪,只是不带任何情欲的挥鞭,男人的身下弧度越来越大。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阎臣的目光还落在余舒身上,修身的正装,系到最上边的衣扣。
似乎是被男人身体的反应激怒,余舒加重了力气,“啊——”男人射了,精液的气味弥散在空气里。
余舒刚想扔掉手里的鞭子,阎臣就挡在他面前。
他本来就不舒服,也无所顾忌,鞭子抽开,阎臣的手立马流出了血,“如果想让我抽你,你应该跪着。”
余舒扔下鞭子,没有看阎臣一眼。
台上的男人还沉浸在被抽射的高潮中,弓着身体,沾着血的鞭子咬着嘴里。
阎臣看着余舒的背影。
余舒冷着脸,被阎臣摸到的手反复地擦着,“我不要名片,”余舒看了一眼递名片的男人。
辛正有些遗憾,余舒刚刚抽人时的冷脸,目中无人,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欲望。
想跪在他脚边,想着余舒会因为他的欲望觉得恶心就可以快要射出。
但余舒没有这个想法,辛正也没有办法。
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余舒迈开腿往门口走,辛正觉得这个人很适合挥鞭施虐。
沈清确定了下来,决定和他一起走。
“好,”余舒开始筹划,剧情里没有写过沈清出逃,余舒也无从下手,只能寄托于只要逃得越远,他们就追不上来。
“小舒,我会是你的负担,”沈清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忧虑,“要不你走吧。”
“不要说胡话。”
虽然他们一直是轮班,但攻一攻二除了兴趣来了的时候会过来,其他时候都是见不到他们的。
余舒心里多了几分估量。
夜色笼罩着,时针转到了十二点,贺凌宜没出现。
余舒在屋里安了监控,监视着,看着有没有异常情况出现,他和沈清也已经坐上去往机场的车,才稍稍放松下来,唇角勾起。
但还没等余舒彻底放松,车辆停了下来。
余舒坐在后驾驶,手机里还放着监控,抬眼,“怎么……”
余舒的声音骤然消失,贺凌宜勾着唇,隔着车头的玻璃,余舒能看到贺凌宜脸上戏谑的神情。
难怪一路上畅通无阻,余舒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冷冷地看着贺凌宜。
“撞上去!”
司机一下愣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你开玩笑吧。”
沈清紧张地握着余舒的衣角,“小舒……”
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余舒就开口,“我说撞上去。”
“费用价钱你来定,”
司机没有动,贺凌宜已经在发动车辆,马力轰鸣,他们所隔的距离,已经经不起把油门踩到底。
余舒看着贺凌宜嘴角的笑意,脸色平静,薄唇轻启,“如果是我们撞上去还有机会,”
“如果是他……”
余舒的声音还没有说完,贺凌宜的车灯骤然亮起,照得余舒睁不开眼睛。
砰的一声,车子重重撞上!
贺凌宜还没有停手,像是逼迫一样,把余舒他们的车子撞到道路口,猫抓鼠一样戏谑地一下下踩着油门。
驾驶位的安全胶囊弹了出来,贺凌宜也被撞击巨大力度反弹,撞上玻璃,额头渗出血。
俊美的面容沾着鲜红的血液,满不在乎地舔着唇,眼神凶谑,一下下,看着车辆上的人被撞得颠倒。
余舒晕过去前最后一幕就是看到贺凌宜勾起的唇角。
疯子。
等余舒再睁开眼,就看到洁白的天花板,额头上绑着绷带,冷然地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
“沈清呢?”
“你该关心一下自己。”
余舒没有再去看贺凌宜,神色冷漠,“那个司机呢?”
“给了一笔钱了,”贺凌宜俯身,眼神深邃,“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余舒粉唇轻启,“我希望你去死。”
如果当时是余舒坐在驾驶位上,他一定会撞上去。
现在没了机会,余舒也只能任由贺凌宜摆布,“你想带走沈清,也应该付出点代价。”贺凌宜戏谑,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
他并不在意沈清,但如果是余舒硬要带走的话,那他就有理由向他索要代价了。
余舒被带到公路上,手腕被捆上。
“说点好听的,”贺凌宜觉得余舒就跟刺一样,刺手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余舒一身白衣黑裤,冷静得仿佛被捆住的不是自己。
贺凌宜上了车,通过后视镜看着余舒的眼神。
凌厉相当具有攻击性,像是丛林里狩猎的兽类,只要让他寻到机会,他就会将猎物一击毙命。
“呵,”贺凌宜勾唇,不服也好,驯服起来更有意思,太乖顺的反而没有感觉。
贺凌宜踩住油门,车子发动,余舒还是没有表情,踉跄了两下,然后身体被拖行。
衣服被摩擦得划破,开始流出血。
余舒没有叫,等到车子行驶了数十米,贺凌宜停了下来,余舒的脸上也沾上了血。
余舒抬眼,沾上的血衬着眼眸越发的狠厉。
贺凌宜知道今天他这么折辱,如果给余舒机会,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回来。
但这才有意思,贺凌宜解了捆在余舒手腕上的麻绳,打横抱起,“如果还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余舒阖上眼,衣服上的尘土和血都沾在了贺凌宜身上。
时间过着,余舒还时不时收到几条公馆的骚扰消息,无一例外的是想当余舒的狗。
余舒删着发来的紫红狰狞的性器,胃里一阵恶心。
经过逃跑后,贺凌宜和阎臣也没有再来找沈清,余舒不用听沈清的哭叫,还是很满意的。
贺凌宜和阎臣的变化,余舒是看在眼里的,企图和野心昭然若揭,他只觉得恶心。
余舒的手有点痒,想抽人。
今天是周二,谁让他不爽了,他自然是要去找谁,他敲开了阎臣的门,阎臣对余舒的到来并不惊奇。
“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来。”
阎臣多久没有听到了,竟然会有人在看过他的公开调教后还会这么和他说话。
阎臣深黑的瞳孔盯着余舒,“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哭出来。”
阎臣跪在地上,正装捆绑住,阎臣也见过余舒抽人,干脆利落,丝毫不带情欲,就是简单的惩戒。
跪下来就意味着把所有权都交给挥鞭的那个人。
余舒对上阎臣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闪,啪的一下,阎臣的装备很齐全,余舒用起来也很顺手,“你不要射出来就好。”
“我嫌脏。”
余舒看了一眼阎臣的胯下,哪怕还没有隆起,轮廓就硕大得怖人。
余舒皱了皱眉,移开了眼,连鞭子都刻意地避开了那里。
“呵,”阎臣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跪在地上,绷起的紧实肌肉,却也只能作臣服状。
余舒本来就是冲着发泄来的,每一下都在空气中划出声响。
啪的打在男人身上,被抽开的肌肤开始流血。
阎臣没有任何表情,宽大的腰背紧绷,没有溢出一声呻吟。
不像公馆的那个,抽几下就喘个不停。
阎臣的手反握在背后,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强有力的肌肉臣服地跪着,任由鞭子抽在身上。
阎臣是天生的s,没有受虐倾向,只有施虐能让他感到冲动。
但余舒的鞭子打在身上,阎臣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上的衣服被打破了,锻炼得漂亮的肌肉隐隐约约地暴露出来。
余舒没有多瞧一眼,冷着脸。
身体开始从流血处开始燥热,像接受到刺激,本能地反应,炽热得像掩埋在火山下的岩浆,稍稍刺激就要喷发怒张。
啪的一下。
余舒巴掌打在阎臣脸上,“你有反应了。”
清脆的巴掌声,阎臣稍稍抬眼,紧绷的大腿肌肉分开,胯下明显的弧度,他看了一眼,真的起反应了。
对于阎臣来说,也是意料之外,但感觉竟然没有那么糟糕。
啪,余舒反手又打了一下。
“贱。”
余舒的鞋底踩着,五脏六腑的快感一瞬间都集中到那处,阎臣总算知道了那天那个人为什么会忍不住了。
“我准你硬了吗?”
余舒的声音很淡,落入阎臣耳朵里,像是激起岩浆的最后一粒石子。
“没有,”阎臣嘴上臣服,身下的性器一直硬挺得勃起。
隔着布料,余舒似乎都能察觉到那里的炽热坚硬。
真恶心,余舒皱眉,鞋底踢了踢。
阎臣的腰背宽挺,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像是被驯服的猎物,野性难驯,拢在宽大肌肉下,只要阎臣起身,局势就能完全反转。
但阎臣没有这么做,像是极为享受。
粗鲁的举动落在余舒身上也不觉得无理,鞋底粗粝繁杂的花纹,刺激得阎臣胯下越发的怒张。
余舒玩腻了,收回了脚。
也不去管阎臣的性器已经到了哪一步,龟头流出的腺液已经沾湿了布料。
啪——
余舒看着自己的鞋上也沾着液体,干净利落地又打了男人一巴掌。
没意思,余舒看着阎臣脸不红气不喘,浑然不像是跪在人脚边,毫无廉耻之心。
“咬着,”余舒让阎臣张嘴咬着鞭子。
阎臣抬眼看了一下余舒,漆黑的瞳孔像是捕抓到猎物,刺激得唇角扬起,舔了一下余舒的指尖。
“你玩完了应该轮到我了吧。”
“有什么奖励吗?”余舒把指尖抹在阎臣脸上。
“让你带走沈清,这应该是你最想要的吧。”阎臣的鼻梁高挺,从余舒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人唇角的笑意。
“好啊,”余舒明知道大概率是个陷阱,但最差的结局无非是把他绑起来再拖行一次,如果这样就能换走沈清,他也不亏。
阎臣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
“希望你能高潮得哭出来。”
神情淡漠,余舒之前在台下观察过,阎臣的调教像是察觉不到受虐方痛苦呻吟,相反他的快感是来自于他人的呻吟。
阎臣在挑选领带,余舒不明所以,但顺从地让阎臣给他系上。
阎臣拨开了余舒的衣领,露出半节白皙的锁骨,衣领半敞蜿蜒而下,掩入起伏的胸口。
“唔,”领带系得很紧,只有一点微薄的空气可以从呼吸里涌进。
“听说人处于半窒息状态下,会更爽。”
阎臣没有让余舒跪,反而是他单膝跪在地上,手指解开余舒的拉锁。
余舒皱眉,阎臣这个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在给自己口交。
粉色的性器被吞吐进口腔,余舒想抽他,现在的处境却让他无法抵抗。
服从。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性器被吞吐到喉咙眼,余舒的小腹在抽动。
胸口急促地起伏,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不受控,阎臣对快感的把控精准地恰到好处。
余舒像是被束缚的小兽,性器被粗粝的舌面舔舐,脑袋有些眩晕。
身体供给不上氧气,濒临于半窒息的余韵让身体不自觉地微颤,呼吸开始不稳,余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龟头被很好地包裹吞吐,享受着来自喉咙眼紧实温热的触感,细细密密的浪潮拍涌而来。
阎臣重重地舔了一下,“啊,”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
脑海有一瞬间处于完全空白。
不受控的酥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把精液射在了阎臣的口腔里。
余舒才发觉意识到,阎臣的领带是什么意思,人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更方便了阎臣对他身体敏感程度的控制。
阎臣舔着沾在唇角的乳白,眼神看着余舒,眼尾已经有点湿了。
余舒的长相有点冷,有一些上翘的眼尾变得淡红,眼皮半敛,带感。
不同于任何阎臣调教过的,余舒有点处于享受与厌恶暧昧的边缘,战栗的快感让他失神,身体的意志却要他保持足够的冷静。
但射出的快感哪怕是余舒不愿意也无法否认的。
微眯的眉眼像是餍足的小兽,不自觉地舔舐毛发。“是我赢了,”余舒没有哭出来,哪怕是剧烈的快感,也只是让眼尾有些发红。
“我要带走沈清。”
贺凌宜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从阎臣屋子里出来,眼尾的狠厉都舒缓了不少。
看来是爽到了。
余舒神色冷漠,没有去看贺凌宜。
直到过路被贺凌宜拦住,才半掀眼皮,扫了一眼。
“阎臣同意了,不是还有一个我吗?”贺凌宜勾起的眼尾,戏谑意味十足。
“你要什么?”
余舒看着贺凌宜,贺凌宜才发现余舒的瞳孔颜色有点浅,像是颗琉璃珠子。
余舒不等贺凌宜开口,有些红润的唇瓣微张,“赛车吧。”
那天没能撞上,余舒还是不爽。
贺凌宜笑意明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可以试试,”余舒没有去反驳,大可让贺凌宜来试一试的态势。
“你现在还可以放弃,”贺凌宜好言劝告。
余舒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鲜艳明艳的红色赛车服,衬得余舒露出的眉眼愈发俊丽,不可方物的夺目。
全场的目光无疑是聚焦在余舒身上。
全场唯一的焦点。
疾驰的赛车一晃而过,带动着全场的情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余舒的速度已经比贺凌宜来得更快。
像不要命地宣泄,哪怕是在拐弯处,余舒都没有调整过速度,只稍稍转动方向盘,疾驰而过的赛车因速度过快而离地,然后又稳稳地落地。
贺凌宜紧紧地贴在余舒尾后,紧追不舍。
余舒薄冷的神情,像是似乎没有因为急剧飞驰的速度而有所变化。
尘土被扬得喧嚣直上,余舒要赢。
赛车手神色冷淡,更让在在场的观众直呼带感。
飞驰的速度使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这不是简单的游戏,这么快的速度一旦控制不住,赛车侧翻一旦起火,人的安全不言而喻。
贺凌宜疯,余舒就会比他更为疯狂。
与其被禁锢困住一处,那还不如扬起所有力气,拼一个鱼死网破。
余舒不要限制于他人,他要带走沈清,他不会遵从天命。
去他的攻三。
他只会是他。他有名有姓,他是余舒,他不会是只遵循剧情的工具人。
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赛车喧嚣直上,疾驰而过,这个速度已经是一旦发生一点点意外都会车毁人亡的地步。
他还没有停下,耀眼夺目的一抹红在不停地往前,他要赢。
终点就在前头,余舒顶着烈日,能看到终点线,阳光照在他身上,俊朗的眉眼爆发出惊人的艳丽。
贺凌宜还没有放手,甚至有一亡俱亡的态势。
疯狂的灵魂在这一刻陡然绽放,他不做谁的附庸,没有平局而言,他只要第一。
两台车子之间已经分不清谁先谁后,最后一个弯道了,只要最后一刻,冲过去!
余舒没有再去管路况,油门踩到底,这种情况极度危险,也非常考验驾驶人的技术,稍稍没有保持好,车子就会侧翻。
越来越近,余舒已经能感受到喉咙眼涌上的血腥味。
心跳急剧,血腥味越来越浓,最后一秒了。
越过去了!
车子直直地冲过,铺天盖地涌来的欢呼雷动,余舒冷淡的神情终于有些松动。
放松地握着方向盘,慢慢地踩着刹车,要把车停下,贺凌宜却没有停下,车子超过余舒,陡然转动方向盘。
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余舒来不及反应。
只能看到陡然撞来的车头,贺凌宜停住了。
两辆车头对头地碰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余舒能看到贺凌宜扬起的唇角。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群看着车子如此精湛地贴合在一起,欢跃四起。
余舒听着沸腾的人声,眼神看着贺凌宜。
贺凌宜戏谑的神情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昳丽的面孔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艳鬼,漂亮得具有威慑力。
贺凌宜不会放过他的。
但那又怎么样。
余舒抬眼,薄冷的眼皮半掀,澄澈的琉璃珠子盯着,没有丝毫让步,他踩住刹车,轰鸣的声音作响。
正好,当时没有机会撞上去,现在有了。
贺凌宜疯狂地扬起唇角,笑着看着余舒的举动。
但还不等余舒有所举动,工作人员为了维持秩序,立马上来了,余舒不想给人添麻烦,乖顺地从车上下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拢在头盔下的是一张极为动人,冷静得不可思议的脸庞。
余舒抬手,掌声雷动,余舒自然地接受了所有的荣光。
贺凌宜也在鼓掌,赛车服衬得男人身型优越。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优越的皮囊下是一颗恶魔般的毒辣心肠。
他要走了,带着沈清,堂堂正正地离开这里。
不会有什么能来阻拦他。
余舒和沈清站在登机口,他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身后若有实质的目光。
永不回头。
余舒收到了几张照片,无一例外的是他的裸照。
背景还在他现在居住的地方。
余舒一张一张地翻阅,角度拍得不错,有几张是在浴室,可以看到薄薄的水雾,笼罩着身体。
他直接给贺凌宜打了视频电话。
“好看吗?”贺凌宜像是猜到了余舒会打来,很快地就接了。
“还不够,我有更好看的。”余舒声音有点冷,“你要看吗?”
余舒的手机往下,顺着镜头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薄韧的腰肢,一晃而过的粉色。
“我能看到的可比你这几张照片多得多,”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唇一开一合,余舒丝毫没有被贺凌宜的照片威胁到。
流畅漂亮的身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余舒自然地展示,“看够了吗,”
“你这样根本算不上什么,”声音像钩子一样惹得人心头发痒,“我的照片你想要可以向我买。”
贺凌宜喉咙有些发痒,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赏你了。”
余舒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贺凌宜给余舒发来了一张照片。
手指骨绷紧,沾上的乳白明显。
余舒想到之前删掉的性器照片,转手给贺凌宜发了过去。
贺凌宜盯着手机里余舒刚刚发来的照片,明显不是余舒,丑陋得吓人。
“我要你的。”
余舒直接删了消息。
阎臣更为直接一点,余舒都收到了快递,一整箱的避孕套。
还有一些奇形怪状,余舒都没有见过的玩具。
余舒有些好奇,拿在手里摆弄,按着遥控器,看着粗粝的玩具陡然剧烈震动。
余舒觉得没意思,刚想收起来,就看到玩具喷出清液。
真变态。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亮,照得青年皮肤更为雪白。
兔女郎的装扮,薄薄的乳肉被聚拢在抹胸内,屁股上还有一颗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的雪球。
黑色的丝袜包拢着细白的双腿。
像一只误入丛林的兔子,头上的兔耳朵一动一动。
贺凌宜就静静地看着余舒这幅模样,仿佛等待着被人上下其手。
他朝余舒招了招手,兔子过来了。
手掌捏着屁股上的雪球,聚拢的布料将那里勒出饱满的弧度,兔子在喘息。
没有平日的冷淡,变成了一只骚兔子。
贺凌宜拨出余舒的乳头,从手机里一晃而过的粉色终于能完全地暴露在他眼里。
乳头被顶在抹胸上,看起来异常的色情。
手指拨开薄薄的布料,终于能感受到那处的湿软,像是浸满了潮水。
贺凌宜知道这是在做梦,不然余舒不会这么喘息。
像是支撑不住得扶在他身上,眼尾湿洇,喘息声不停地打在耳边。
湿热的肠壁被手指操开,紧紧裹住的小穴吞吐着,分泌的液体顺着指骨往下。
“唔啊……”
贺凌宜咬着露出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滋滋地发出水声。
梦境里余舒真的温顺得像兔子,舔着奶,也不生气,湿热的肠壁咬得手指发麻。
贺凌宜顺着肉壁一处一处地摸索,按到凸起,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地退缩。
被勒紧的布料聚在小穴上,倒是成了色气的丁字裤,阴茎开始吐水。
哆嗦的大腿根险先站不住,手指在穴里拼命地刺激,手腕不停地发力,抠弄着软穴。
兔子被玩得弓缩着身子,乳头还被咬着,上下都逃不开。
脸色不自觉地潮红,唇瓣微张呜咽,贺凌宜觉得这样的余舒乖得不行。
小穴被抠弄得流水,弄得黑丝上开始沾上水渍,贺凌宜放开乳头,就看到乳肉被咬得斑驳。
淡红色的牙印,兔女郎的衣服开始支撑不住,堆积在小腹上,上半身完全地暴露出来。
像视频里看到的一样,薄韧的小腹,流畅漂亮的身躯,眼泪簌簌,像承受不住地压弯了腰。
小穴里的手指还不停地挤压那处,指腹细细地磨砺,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地泄水。
贺凌宜让余舒坐上来,手臂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器碾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上上下下地不停起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掐着腰,让余舒坐在肉器上一下下地操弄。
紧实包裹的穴肉被粗长贯穿填满,骤然的高潮有些猝不及防。
阴茎像是插进了小腹,直肠口被反复戳弄,前列腺爆发出尖锐的快感,“呜啊……不、不要了……”
小穴化成了一滩水,只能被肉器反复地顶撞,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脑海有些眩晕,余舒开始有所畏惧。
身下像是被烧火棍粗鲁地顶弄进去,穴壁被碾得柔软湿哒哒,每一处的褶皱都被重重碾开。
啪啪啪,肉棒撞击的声音不停地作响。
贺凌宜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腰身被把在手里,胸口上下起伏,像是骑着一匹野心难驯的烈马。
马匹的粗大阴茎插进小穴,疯狂地挤压着穴肉。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仿佛要操坏湿热流水的小穴,呜咽声变成了催人情欲的药剂。
贺凌宜越操越凶,阴茎重重地捣着糜烂喷水的小穴,余舒越发的受不住,身体不自觉地痉挛。
小腹被粗茎碾得酥麻,一阵阵的浪潮喷涌。
身体一下下地起伏,噗嗤噗嗤,肉壁被捣出湿漉漉的水渍,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凌宜。
终于湿热的淫水一瞬间喷涌出来,“啊——”
余舒双目失神,小穴像是被承载性欲的容器,被粗暴的肉棒鞭笞得发抖,哆哆嗦嗦地喷出清液。
粗大狰狞的肉器也在小穴里射出来精液,“嗬啊啊啊!”
颤抖的唇瓣,一滴滴透明的淫水滴落。
彻底被操开的骚兔子,雪球已经被淫水打湿,屁股抖得不像样,放浪的小穴经过一番狠厉地调教变成温顺。
软软地舔舐着肉器,每一下都能挤出水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骚兔子一下下地颤抖痉挛,呜呜地哀叫喘息。
肉棒还插在穴里,浓精顺着腿根流出,乳白沾湿了黑丝,一双细白的腿还是颤巍巍地发抖。
余舒被操哭的眼眸里蓄满了水雾,琉璃珠子般澄澈,粉润的唇瓣微张。
“想操我吗?”
贺凌宜醒了,摸到身下,被精液射得湿了一大片。
梦遗,还是想着和余舒的春梦射出来。
胯下鼓起巨大的轮廓,想着梦里那湿哒哒的小穴,和一声声压抑的哭叫。
贺凌宜撸动着粗大的阴茎,紫红的柱身被撸动得发红,对着余舒赤身裸体的照片。
情欲像是压抑喷发的火山,射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里!
白浊的精液射满了照片,黏稠的液体顺着流下,照片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浊精。
该去抓兔子了。
“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余舒抬眼看到贺凌宜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我这里不是脑科。”
“医生你这话说的,”贺凌宜眼神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余舒穿着白大褂,胸口处还戴着胸牌。
“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上班时间打扰我。”
“余医生你骗人,你明明都下班了。”
贺凌宜的手撑着头,眼神暧昧,“余医生不想看到我。”
“那是自然,”余舒看着到点了,准备脱下外褂。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能聊聊吗?”
“没见?我记得昨天我给你打视频了,都说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们不是来请你,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可能会敢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余舒皱眉,看了一眼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当初就说好放他和沈清走,现在又跑来,余舒不想搭理,将衣领整理好,冷白的脖颈,身姿颀长。
余舒刚要往门口去,就看到阎臣站在门处。
“不要这么凶嘛,”
“我们当初说的是放过沈清,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贺凌宜盯着,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余舒兔女郎的模样,冷淡色情。
“贺凌宜,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玩弄在掌心,”
“如果你想玩,可以试试。”
余舒声音冷了下来。
“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