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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凌玄泽后院一群女人,江清漓就眉头深蹙。

凌玄泽以为她很痛,不免叮嘱:“梁大夫,轻点。”

梁大夫微笑点头:“江侍妾再忍忍,老夫必须把您伤口清理干净,以免感染。”

“谢谢大夫,现在好多了。”

处理好伤口,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厢房只留下凌玄泽和江清漓两人。

轻柔的熏香袅袅升起,混合着鲜花的香味,弥漫在厢房每个角落。

凌玄泽抱着江清漓,他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他一脸心疼问她:"还痛吗?"

江清漓脸上是淡淡的羞涩,她轻轻摇头:“不痛了。”

“那就休息,别累坏了。”凌玄泽直接打横把江清漓抱起,大步走向床前。

身体腾空,江清漓双手自然地勾着凌玄泽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

感受到凌玄泽乱了节奏的心跳声,江清漓把脸埋得低低地。

凌玄泽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吹灭烛台躺在她身边。

黑沉沉的夜,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微弱的月光隔着窗纱透进来,江清漓望着凌玄泽俊美非凡的侧脸,她一时有些恍惚。

“睡不着?”凌玄泽柔声问她?

江清漓声音很轻:“将军,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迟早要离开的。"

凌玄泽以为她又想家了,便说:“明早本将军便和你一同回江府。”

江清漓继续说:“将军,你对我那么好,我决定在这和你谈一场恋爱。”

“恋爱?”凌玄泽不明白她说什么。

江清漓淡淡一笑,侧身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对,谈恋爱。”

"以后,你要对我好,不许别人欺负我。”江清漓撒娇。

"这件事,本将军一定会调查清楚,如果是人为,本将军保证,绝不姑息。”

说完,凌玄泽撑起半个身子,他捧着江清漓精致的小脸,像在看她,又像不是在看她:“以后,本将军会加倍宠爱你,你在将军府,只要乖乖听话,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清漓一脸甜蜜含笑点头,只是不久的将来,她才明白,当时

的她有多傻。

次日,凌玄泽早朝回来果真就要带着江清漓回江府。

就在他们要离开将军府时,江清心急匆匆追了出来,她狠狠瞪了江清漓一眼,然后径直走向凌玄泽。

“将军,妾身能不能一同回去,毕竟我和漓儿都是江家的女儿。"

凌玄泽沉思片刻:“说得也在理,便一同回江府吧。"

“谢将军。”江清心连行李都带了出来,凌玄泽点头,她便一脸得意带着宝珠上了马车。

江清漓看她一脸得意的模样,便故意说:“将军,路途遥远,一辆马车是否过于拥挤?”

凌玄泽立马懂得她的意思,马上吩咐李顺:“多备一辆马车。"

"是,将军。"

不一会,马车准备好,江清心眼睁睁看着凌玄泽和江清漓上了后面的马车,她气得脸色铁青,紧握双拳:“跟她娘一样,一副勾人的妩媚样。"

宝珠望了一眼身后,她安慰江清心:“主子,您放宽心,回去好好让夫人整治一下那个吃闲饭的,还怕江清漓不乖乖听话?"

江清心点头:“对,那贱婢最大的软肋就是她那没用的娘,我们可得好好利用一番。”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江府,江荣安领着李氏、周氏和其他家眷早早便站在门口迎接。

见到凌玄泽扶着江清漓下马车,江清心则从另外一辆马车下

来,江荣安和李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江荣安压低声音问李氏:“怎么回事?”

李氏也是满脸震惊,她一直以为凌玄泽是因为宠爱江清心才顺便带着江清漓回府的,可现在看情况可就不一定了。

"老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儿家书从来没有提及过此事。"

江荣安脸色阴沉:“你要问清楚,心儿一定要想办法生下将军的长子。”

李氏赶紧点头:“是,老爷,我和心儿想办法。”

“不争气的东西。”江荣安嘟囔了一声,便满脸堆笑向凌玄泽迎上去。

“将军,一路辛苦了。"

凌玄泽微微颔首:“老丈人,这是小婿一点心意。”将军府家丁

从最后一辆马车上卸下各式礼物。

江荣安笑容满脸:“自家人无需客气,将军,屋里请。"说完,江荣安瞪了江清漓一眼,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漓儿,你腿伤还没好,小心些。”凌玄泽始终扶着江清漓。

周氏看到凌玄泽对江清漓细心周到,她跟在身后偷偷抹了把眼泪,只要江清漓过得好,她便别无所求了。

江清心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人,她恨得指甲掐进肉里。李氏凑近

江清心,小声问她:“怎么回事?将军怎么对那贱婢这么好。”

江清心心烦至极:“娘,这步棋,我们下错了。”

“我们千不该万不该让江清漓进将军府。”

李氏一脸着急:“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你想办法在家压制住周氏,不然,按江清漓

现在的受宠程度,她很快就能做当家主母了。”

"怎么会这样,这绝对不行。”李氏被江清心的话吓懵了,周氏的女儿碾压她的女儿,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她接受不了。

"娘,我绝不是危言耸听,而且,到了将军府的江清漓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现在根本不怕我,还把将军迷得团团转。”说到这事,江清心眼神黯淡,一脸失落的模样让李氏看着就难受。

"心儿,你一定要想办法生下将军的长子,只有这样,你才能

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李氏叮嘱江清心。

江清心眸光黯淡,脸上染上一抹自嘲:“将军都不来我厢房,何来有孕。”

李氏压低声音:“男人都喜欢放开些的女人,你不要太矜持了。"

“到日子了,喝酒、装醉、跳舞、弹琴,把毕生所学都用上,肯定能迷到他爬上你的床。”

江清心脸上的落寞更甚:“娘,这些,我都试过了,他兴致不高。"

李氏急了:“江府开药铺,药理你懂,适合时候好好利用一番。"

江清心点头:"娘,我知道了,今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怀上孩子。”

饭后,凌玄泽和江荣安在主厅聊天,江清漓独自走向后院看望周氏。

“母亲。”江清漓看到周氏自己在洗衣服,她不免替原主感到心疼。

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丈夫不爱,在江家又一直寄人篱下,就连唯一的女儿也死了。

"漓儿,你怎么不陪着将军?来后院干什么?”周氏满脸担忧,好像她不陪着凌玄泽,凌玄泽就会不要她似的。

江清漓扶周氏在石凳上坐下:“母亲,漓儿回家来,不就是为了看望母亲您。”

周氏摇头:“母亲好着呢?只要你在将军府过得舒心,母亲就别无所求了。”

江清漓心疼地抚了抚周氏粗糙的双手,她声音轻柔,但态度却坚决:“母亲,在江府,您也要硬气起来,绝不能让李氏欺负了您。"

周氏听得满脸诧异,她挤出一抹苦笑:“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母亲也习惯了。"

"不,母亲,我们必须反抗,现在我和江清心同为将军的女人,我绝不能让李氏继续欺压您。"

周氏还想说什么,江荣安阴沉着脸走进来。

江清漓并不想和他打招呼,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他不配她喊他一声"父亲。”

见到江清漓并未开口,而是高仰着头,江荣安脸色黑得滴墨:"怎么?越发没有礼数了?见到父亲也不行礼?"

周氏扯了扯江清漓的衣袖,示意她向江荣安行礼。

江清漓缓缓开口:“父亲,您把赌注全部押在长姐身上,您就不怕押错注?"

一向乖巧懂事的江清漓说出这样的话,江荣安感到十分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父亲可能会押错赌注,毕竟,父亲您也看到了,将军是陪着我回来的。”江清漓重复着她的话。

今天,她务必让周氏在江府有一席之地,不能让她再像丫鬟一样活着了。

见江荣安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江清漓继续说:“长姐嫁入将军

府一年多了,将军可有陪她回来过?况且……”江清漓欲言又止。

“况且什么?”江荣安急了。

江清漓淡淡一笑:“况且一年多来,长姐并无所出。”

这句话似乎说到江荣安心坎里,他一瞬不瞬望着江清漓,总觉得她变得不一样了。

"父亲,只要您对我母亲好一些,我也是江家的女儿,您把赌注押我身上,赢的胜算或许更大。"

江荣安一声不哼转身离开,但江清漓知道,他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如无意外,后续周氏在江家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果然,午膳时,江荣安让丫鬟把周氏也请了出来。

周氏从来没有机会上桌用膳,她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江清漓握住她的手,安慰她:"母亲,不用紧张,这本来就是您该得到的尊重。”

周氏则担心:“漓儿,母亲会不会让你在将军面前丢脸。"

"没事,母亲,您挺起腰杆便是,我们都没有低人一等。”

听到江清漓的话,凌玄泽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的女人,就

该如此。

李氏和江清心出来,看到周氏也在,心里带着隐隐的怒火,但又不便在凌玄泽面前发作,只能厌恶地瞪了周氏一眼。

"母亲,坐。”江清漓给周氏拉开椅子,周氏紧张地坐了上去。江清漓在她旁边坐下,凌玄泽拉开江清漓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江清心看着凌玄泽和江清漓坐在一起,她心里的怒火更盛,但也只能隐忍着。

江荣安从凌玄泽选择位置这一刻起,他似乎更加相信江清漓所

说的话。

他满脸堆笑举杯:“将军,第一次到江家用膳,招呼不周。”

凌玄泽微笑着举杯:“老丈人客气了。"

凌玄泽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给江清漓,他声音轻柔:“多吃些,你太瘦了。”

所有人看到后都面面相觑,江荣安愣了几秒后才拿起筷子说:“都多吃些,起筷。”

江清心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她堂堂江家大小姐却在所有人面前输给一个庶女。

李氏在桌子底下拍了江清心一下,她压低声音说:“把泪憋回去,赶紧要个孩子。”

江清心咬牙点头,心里对江清漓恨之入骨。

席间,江荣安对江清漓开口:“漓儿,你觉得让你母亲搬去青竹居如何?"

江清漓知道青竹居,在江府最后面的院子,已经闲置几年了。青竹居虽然破旧了些,但总归是独门独院,周氏再也不用和其他丫鬟住一起了。

周氏内心一阵狂喜,江清漓拉住她的手,她微笑着对江荣安说:"父亲,青竹居那位置倒是不错,清静,但院子已经闲置多

年,我要亲自帮母亲把院子修葺一番。"

"好,你安排就行。”江荣安有些尴尬。

当着凌玄泽的面,李氏虽然不悦,但她也不敢反对,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用完膳,江清漓便和周氏一起走向青竹居,除了院子,江荣安还给周氏指了一名丫鬟小苹,周氏内心万分欢喜。

来到青竹居,江清漓把整个院子四周打量了一番,她发现房子除了破旧,还有两处有安全隐患。只要刮风或者暴雨,就会比较危险。

“小苹,命人拿些加固房子的木材、琉璃瓦和工具过来。”

“小姐,府里没有会加固房子的工匠。”

江清漓展颜一笑:“我自己来。”在现代,她可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周氏和小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们面面相觑。周氏回过神来,赶紧阻止:“漓儿,要不得,明日再请工匠过来处理。而且,我看这院子很好,没有必要修葺。"

"母亲,您放心,我有分寸。”

然后她又交待小苹:“去吧,尽快让人拿加固材料过来,还要一把木梯。"

一炷香的时间,下人便把加固材料和木梯、工具都拿了过来。

江清漓望着那一堆材料,她感觉穿越大神太不公平了。以前她看电视和,穿越后的人都能空间取物,或者有超能力,但她却什么也没有。

“把木梯搬到窗户那边,扶好。”江清漓交待。

下人照做,把木梯搬到窗户边。江清漓挽了下裙摆,便轻松顺着木梯爬上房顶。

“木材和琉璃瓦递些上来。"

凌玄泽和江荣安来到青竹居,眼前的一幕把两男人都看傻了。

只见江清漓蹲在房顶,她把发霉的木材和破烂的琉璃瓦拿下,

然后极其专业地换上新的木材和琉璃瓦。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

凌玄泽内心无比震撼,江清漓和他见过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翌日,回将军府的路上,想起昨日江清漓爬上屋顶修葺房子的情景,凌玄泽不免多看了她两眼。

之前,他只听说江清心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天天除了宅在

家,就是去药铺帮忙。据他所知,江清漓胆小怕事,逆来顺受。

凌玄泽从来不知道她还会修房子,而且性格也和外界传言不一

样。如果不是江荣安和周氏对她的态度,凌玄泽真的怀疑她到底是

不是真的江清漓。

江清漓掀起帘子,满脸含笑看着闹市,貌似对人头攒动的街道很有兴致。

凌玄泽温声开口:“想不想到街上逛一圈?"

江清漓脸上闪过一抹惊喜,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凌玄泽:“将军,真的可以吗?"

穿越过来,她还没有到街上逛过,古代街道的诱惑对她来说真的太大了。

凌玄泽嘴角微微上扬,他吩咐李顺:“其他人继续回府,我们靠边停下。"

“是,将军。”李顺马上将凌玄泽的话吩咐下去。

江清心见凌玄泽和江清漓乘坐的马车停下,凌玄泽扶着江清漓走下马车。她问驾马车的小厮:“怎么回事?将军为什么停下?”

“江侧室,小的不知道。”小厮如实回答。

“选个偏僻位置停下。”

江清心也走下马车,她看到凌玄泽牵着江清漓的手走向旁边的小摊。江清心气得直跺脚:“原来,将军是要陪这贱婢赶集。”

江清心刚想跟上去,宝珠拉住她:“主子,现在正是将军的新鲜劲,您把将军惹恼了对您不好。”

江清心冷静下来,她望着眉目含笑的两人说:“宝珠,去附近看下有没有医馆?"

"主子,您哪里不舒服?”

“我要怀上将军的长子,我不能坐以待毙。”

从江家出来,李氏已经往她包袱里放了好几副助孕药,但她还是想在街上找大夫把把脉,毕竟,凌玄泽好久不来玲珑阁一次,她要把握住机会。

宝珠环顾四周,她还真看到不远处有间医馆:“主子,您看。”

江清心顺着宝珠所指方向望过去,她点头:“等将军走远了,我们再过去看看。”

江清漓在摊位前买了一些画纸和笔,便挽着凌玄泽继续往前走。

"走,过去看看。”江清心拿丝巾遮着大半张脸,和宝珠一起走进医馆。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问江清心:“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江清心放下丝巾,在凳子上坐下:“大夫,我刚成亲,想要生个男娃娃,可有办法?”

老者微微一笑,示意江清心先让他把把脉。

江清心伸出手:“大夫,银两不是问题,只要能尽快生个男娃娃,多少银两都可以。”

老者认真替江清心把脉,他脸色阴沉,不时抬眸望向江清心。

“大夫,怎么样?”江清心紧张地问老者。

"恕老夫直言,夫人是难孕体质,要短期内怀孕,怕并非易事。"

江清心一下便恼了,她猛地收回手,腾地一下站起来,她怒视着老者:“胡乱说话,小心我命人把你这医馆砸了。”

老者不知道来者何人,但从衣着打扮来看,此人非富即贵,他战战兢兢解释:“夫人,老夫也只是根据脉像说话。”

“闭嘴。”说完,江清心怒气冲冲离开了医馆。

宝珠安慰江清心:“主子,您看那医馆门庭冷落,便知道他医术不精,别被他的话影响了心情。”

话虽如此,但江清心自己心知肚明,她嫁入将军府一年多来,从未有孕。

江清心失魂落魄在街上走着,宝珠大气都不敢喘,默默跟在旁边。

片刻后,江清心收拢思绪,她沉声交待宝珠:“去附近打听一下哪里有医术精湛的大夫。”

"是,主子。"

江清心回到马车坐下,宝珠便独自一人到街上打听。

半炷香功夫过去了,宝珠一脸兴奋走回来:“主子,打听到了,离这不远有个十里坡,那里的杨大夫,他是这方面的圣手。不过,他并非每天出诊,要找他诊治要碰运气。”

“走。”无论能不能碰上,她都要去试试。

江清心回头朝大街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凌玄泽和江清漓的

身影,她吩咐小厮:“去吧。”

来到十里坡,远远便看到有家医馆开着门,门前不少妇人排着

长长的队伍。

"主子,就是这里了。”

看这阵杖,这杨大夫确实小有名气,江清心脸上露出淡淡的浅笑:“宝珠,你去排队。”

"是,主子。"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了,眼看很快就轮到宝珠,江清心才缓缓走下马车,向那长长的队伍走去。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说:“我嫁到夫家,几年都不曾有孕,

我吃了杨医生的药,不到三个月就怀上了,现在是特意来拿安胎药的。"

江清心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内心一阵狂喜。

看着前面几个妇人都开开心心拿着助孕药、安胎药满心欢喜离开,她内心就更加充满希望了。

轮到她时,她被请入内室,杨大夫认真替她把脉:“夫人,您体质偏寒,要想受孕恐怕需要些时日。”

江清心双手微微颤抖:“大夫,可有法子快速受孕?”

杨大夫摇头:“不可强行而为之,就算强行受孕,母体偏寒,胎儿也不稳。”

“夫人调整好心态,配合着老夫的药调理身体,只要两年时光,便能自然受孕。”

江清心摇头:“两年,绝对不行。"

杨大夫转过身:“那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江清心哀求:“大夫,有没有药可以一次便成功怀上的?多少银两我都给。”

杨大夫笑了:“那不是药,那是仙丹。”

江清心彻底被激怒了,她怒吼:“你不给我开药,我就让人四处散播谣言,说你徒有虚名,实则卖假药敛财。”

杨大夫无奈摇头:“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增加同房次数,或许能碰碰运气,但能不能保住就另当别论了。"

"就这么办。"

从医馆出来,江清心心情沉重,她默默重复着杨大夫的话:“增加同房次数。”

凌玄泽连她的玲珑阁都不来,她怎么增加同房次数?

突然,她抬眸望着宝珠:“要想有孩子,我们必须险中求。”

"主子,我从小就跟着您,我全听您的。"

江清心一脸心虚望向四周,她压低声音交待宝珠:“你亲自去

街上物色一个男人,我要借种,然后去父留子。”

凌玄泽带着江清漓试遍大街小巷的小吃,直到江清漓吃得心满意足,两人才回到将军府。

至于江清心有没有回来,凌玄泽并没有很在意。

两人回到将军府,直接走向清风院。

凌玄泽很好奇江清漓买来的画纸和笔:“漓儿,你会画画?”

他只知道她懂药理,回了江府,他知道她还会修葺房子,现在赶了一趟集,他居然还特意买来画纸,难不成她还会画画?

江清漓嫣然一笑:“我会画些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凌玄泽更加好奇了。

她画的是漫画,可不就是不一样的。

"要不,我回去给将军您画上几幅?”反正漫画对于江清漓来说,就是兴趣爱好,她乐意至极。

凌玄泽嘴角微微上扬:“好,本将军要见识一下你画什么不一样的。"

清风院里,容儿知道凌玄泽和江清漓回来,她早就准备了晚膳。

“将军,主子,奴婢想着你们舟车劳顿,特意熬了一些清淡的米粥。"

江清漓微笑着说:“正合我意,在街上吃得太多了,晚膳就喝点清淡的粥。”

「各位太太我要考考你们,听好了,答不出来的要被处罚!但是这个处罚就不用抽签了,就是先帮我消肿!而且是要用胸脯,让我舒畅!」

「我先抽签看是谁答!」

「谁的电动宝宝在骚动呀!」

晴子缓慢的站起来,晴子刚才趴着帮松田口交,她没有看表演。「请问谷川的荫茎有没有比你老公粗呢?」

晴子想了一下,这题目我没有办法帮忙上,我看着晴子,晴子想了一会说:「有!」

松田笑了出来,大家也跟着笑出来,主持人说要量一量松田的荫茎粗细才能确定答对或错,因为松田刚才已经高潮过,

这时小弟弟仍没有恢复,晴子没办法只好又蹲下来,帮忙松田口交,大家都注意着她们,一会时间,松田终於挺起。主持人要松田上台,和子取一条绳子,圈套松田的荫茎,然後量尺一量後说:「103公分

」主持人看着谷川,摇头说:「你没有他粗。」

大家又是一阵笑声。我心想晴子答错了,怎么办?如果是我,我会如何呢?这时就看松田笑了一笑,转头对晴子说:「你看吧!还是你老公的好吧!」

便走下舞台。「要乳交喔!让大家看看你的乳房嘛!」

主持人说着。晴子这时红着脸,脱下黑色的洋装,胸脯整个显现在台上,全身几乎裸露,只有小丁字裤坎入股沟中,荫毛透着光滑的淫液,双腿内淫液早已流出!晴子果然是淫液多的女人,比我还多呀!我真是差太远了!晴子吸引着大家的目光的双峰坚挺着,主持人伸手去握住一边的乳房,嘴上直说:「我真幸运呀!」

主持人此时要晴子坐到沙发扶手上,主持人站到她面前,晴子脱下他的裤子,早已挺立的荫茎正对着晴子,

晴子将双峰包入荫茎,就开始上下搓揉,主持人手上拿着晴子裤子棒棒的摇控器,说:「你如果不努力以赴我会让你魂不守舍!」

我知道那招这时会很厉害,因为我们这时兴奋的情慾热火,只要这一下振动,保证高潮冲击脑门,如果不停止的话,

一定会爽得苦不勘言,高潮停不下来,求饶都没办法!晴子应该知道,所以她非常努力的用双乳夹击,主持人爽朗的「喔ㄡ」叫!忽然晴子痛苦的皱起眉头,原来主持人启用了电动宝贝。这时晴子似乎没办法,

在用她的乳房搓弄主持人的荫茎了,她停下来并开始呻吟,嘴巴咬着下唇,她因为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电动宝贝深入顶住,她想站起却让主持人压下。终於她抵抗不了,抱住主持人的下体,晴子高潮了!

同样是女人,我知道高潮时自然会想要抱住东西!晴子开始叫床了,她已经被打败了,这时主持人没有停止震动,晴子完全没有办法去搓揉主持人的荫茎。这时主持人转脸要松田上台,要松田尽为人夫的责任,

松田上台去二话不说,脱下长裤,扯下晴子的裤子,就将他的小弟弟疯狂般的插入晴子已经y水满地的荫道中,伴着晴子的淫叫,我此时虽慾火焚身,但是心中却是惊吓不已。松田真厉害呀!刚

才才射出没多久,现在又可以来真的,真厉害呀!此外,我怕我等会被处罚时,会做出更疯狂的行为而更加紧张与羞耻!晴子紧抱着没有放松,在松田持续的冲击中,他们已经沉醉在性爱的幸福中,

全场似乎都感染他们的恩爱,静静的看着他们。我看着鱼水,他似乎知道我此时的需要,他不敢摸我的身体,只紧握我的手,我知道他不忍我现在的情况,他知道我现在非常须要做爱!终於松田停止下来,他气喘嘘嘘!

亲吻晴子,大家这时给予热烈的掌声!晴子这才警觉到周围的情况,伸手抓起洋装,盖住自己的身体,松田将裤子穿上,扶着晴子走下台让晴子穿上衣服。晴子羞赧的看着我,我没说什么,

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松田搂抱着晴子坐下来。主持人此时又站出来。「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做爱真是美好呀!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对不对!」

「可是倒楣的还是我,

我刚要达到高潮,就没人管我了!」

「接下来再问问题了!」

「谁的裤子不听话呀!」

他抽取一个摇控器。这时对面的太太站起来了。「忧子,请问你,刚才谷川站着做爱的时间,总共多少分钟?」

这怎么回答呀!我想,这那知道呀!转来转去,我们又帮老公解决需求,谁能答的出来,我就跟他上床!「3分钟吧!」

忧子小声的回答。「错!是四分钟。」

主持人说。「请你上台来,你来抽签吧!自己决定如何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