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我沉默,这不是我不去帮忙搬家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她见我不答,激动起来“难道是真的?”看起来,她原本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我说一些体贴表白的话。
我反问:“如果是呢?”
她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我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我又一次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况且我不认为她对我的感情有那么深。
我又一次自由了,但是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早几个月把这段关系了结,一切或许都会不同。我反复想着和陶陶有否可能在一起。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有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陶陶绝对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重演。我和陶陶,或许已经擦肩而过。
又是周末,我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上来搭腔,我完全没有兴趣,我还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回到家,家里空空的,我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听到门口有掏钥匙的声音,心中一动,才到门边,打开灯,
就见陶陶推门进来。他见到我,扑上来,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放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睡衣。我身体一僵,试图推开他,询问:“怎么了,陶陶?”
他的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胸膛一起一伏,却一个元音也发不出来。突然他发狂地揪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脖间感觉有什么热烫烫地流了下来,我知道一定是流血了。我任他咬着,抱住他,嘘声安慰,他的身体仍在我怀里抖动。最后,他松开了牙齿,抬起头来,望着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爸爸,要我,狠狠地弄疼我。”
我心疼地看着他,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等不及我的回答,胡乱地撕扯我的皮带,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靠在门上,任由他摆布。他一口气含住了我的欲望,久违的湿热包围住我,我低吼了一声,手指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他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我知道思念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我把他拉起来,拦腰抱起,走到最近的桌子前,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身体,仿佛片刻也不能离开对我的身体的触摸。当坚硬的桌面与他的臀部撞击时,他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更急切地撑起身,想要触摸我,催促我的进入。我抬起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他迫不及待地踢腾着,将足踝之间的牵绊踢掉。胡乱地倒了些在将他的腿抬高,我握住自己的男根,对准那个迷人的洞口狠狠地刺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腰挺了起来,象被捞起来扔在海滩上曝晒的鱼,眼里满是绝望。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我非常庆幸他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不是猫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爱这个男孩,无论他属不属于我。
在双双都很激动的情况下,我们都没坚持多久。释放过后的他仍旧不说话,脸上满是疲倦。我替他清理干净,重新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也不着急问。
很久,他才说:“爸爸,孩子,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全都哭出来。他叙叙叨叨的对我说他如何如何地期待那个孩子出世,即使心里明白那孩子并非自己的亲生血肉。一个初生的孩子会全心全意地需要他,那么他便不用怕被随时丢下。
我安慰他:“孩子还可以再生。”
他摇头:“小叶子从来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喜欢我,但她还没玩够。结了婚,她很少回来的,总是和朋友出去。那天要不是她一定要去跳舞,也不会摔了那一跤,把孩子给摔掉了。”
他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拍着他,发现自己口拙的利害。或许平日过于冷漠,太吝于安慰人,这时现想找些词来,反而脑子里空空的。
他说:“好大一个房间,空空的。有时想,如果意外的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这种可能性听起来十分可能,会失去他的感觉控制了我,我疯狂的堵住他的嘴,感觉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他的。我哽咽着,舔吻着他的眉眼,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传来,一直麻到心底。
“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同情我,过几天又会后悔。”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几乎是带吼的。他一楞,几乎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立刻软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陶陶。告诉我,陶陶,你要我吗?”
“我没有不要你啊。”他委屈地咬着嘴唇,被我刚才吼过之后有点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模样十分滑稽,但显然感觉好了不少。“是爸爸在我结婚以后都不理我。我打电话给爸爸到公司,到家里,你都不理我。”我不是不理他,是谁都不想理。
“我不敢直接回家来敲门,怕你撵我走。想等你气消了再说的。我想打电话先试探试探,可是你一直都在生气。”听他无意识的把这里叫作家,我心底暗暗开心。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自己结婚去了。”
“可是我又没有要和小叶子住在一起。我只是帮助她啊。她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是爸爸硬要把我赶出去。再说爸爸的爸爸也说了,爸爸迟早也都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结婚根本都不算什幺嘛?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又和爸爸的爸爸在一起。还有好多人也结婚。他们也不见得彼此有多喜欢对方,只是方便的做法啊,就象我和小叶子一样。只有爸爸对陶陶来说,是最特别的啊,那不就行了吗?可是陶陶对爸爸一点也不特别,所以有的时候,忍不住想生气。”
我的头又要疼了。他的混乱逻辑又来了,再这样下去和这个小白痴一定又要搅和不清,光让自己生气。算了,我该习惯了,所以我切入正题。
“回家来,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要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不会结婚。”
那之后,仿佛被催眠一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具体什么话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我只是不想再重复,因为回头想想,那些肉麻的话如果让第二个人听见,我就只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但那种时候,那些我羞于表达的情感,就如此自然流泻出来。不管今后感情发展的如何,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
最后他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象小时后一样,脸上挂着泪,却如此的安祥而宁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他醒了,看我在看他,脸上微微一红,仿佛一个刚刚经历初夜的处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以后的每个早晨,我都会对他这么说。
刚刚确认起步的感情是脆弱的,或许对于爱情,对于彼此我们都缺乏足够的信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彼此确认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我不再犹豫向他表达我的喜爱。有时候我抱着他,说着亲密的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真的这么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总是将他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我的心里。
对于聆韵,我始终是抱有愧疚的心理的。即使分手时她表现的坚强,仍是伤害甚重。我的行为招到了聆韵朋友的最大反应,甚至不乏打电话上门来骂一通的,电话留言簿里装满了各种好奇的同情的或者是憎恶鄙视的留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一切发生时,仍不免有种被围攻的孤立感。懒得辩解,每次听了,总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不出声。陶陶这时总是忧虑地看着我,问:“爸爸,后悔了吗?”
后悔了吗?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流逝,都未免令人伤感。我自许无情,但是对于聆韵,却是真心付出过,此时被否定的一文不值,也未免感觉愤怒委屈。人或许都是功利心重的,最后的结果才是评定一切。受伤的人,被同情安慰,也无可厚非。如果能拥有陶陶,一切也算是种代价。
但是我恐惧着。因为我不知道冒了这种天下大不违之后,我是否能真正拥有陶陶。
我真正的恐惧,不是因为失去天下人的可能,而是失去他的可能。
那天公司网路断了,无法继续工作,早早回来,却见陶陶在沙发上楞楞地想着什么。
“不是有课吗?”
“嗯,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了。”他没精打彩地回答。
“感冒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没有感觉什么异热。将他抱在怀里,我看进他的眼里:“怎么了?”
“今天被同学骂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传到学校里去的。不过也不奇怪,聆韵的茶馆就在学校边上,何况她本从那个学校毕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风言风语,我只是恼恨自己无从替他挡去这一切。
他看着我,说:“爸爸,抱紧我。”
我问了他最爱问的话:“你后悔吗?”
他突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得生疼。他用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我心虚的赔笑:“怎么?”
“不许打退堂鼓。”他说。“爸爸又要说丧气话了。我不许爸爸找借口又丢下我。”
对于他结婚那件事,他还是一口咬定是我不负责任的退缩,固执的小脑瓜让人没辄。
我分辩道:“哪里有,我只是怕你……”
他用手堵住我的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次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得火热,每天鲜花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重的嗅了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只见过一面就这么热情?是有钱没地方花还是你暗中跟他有一手?”我警惕起来。
“什么啊?只说过几句话,结果他纠缠上来,要我做他老婆,吓得我落荒而逃。”
他不以为然地回答,继续跟随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
我冷笑:“吓,只怕是得意吧。再不会没人要了。”
他开始有点恼了。这就恼了,我还不爽呢。“你可以跟人家说清楚的。还是你喜欢吊着人家,跟吊着我一样?”
他一记拳头挥过来,我顺势抓住,将他带入怀里,压在沙发边。他开始挣扎的很厉害,但在我的唇咬上他的脖子闯进他的身体时安静了下来。
“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我。”我喘着粗气警告着,在他的身上汲取自己熟悉的味道,藉以平定自己不可理喻的暴躁不安。
他抱住我,用手指理着我的头发。“我不会。“
“我是怕你。”
“我就这么不可靠?”仿佛报复我一般,他重重地收缩自己的内部,箍得我生疼。
没了下文,所有的言语变成了喘息,所有的注意力专移到肉体的快感,肉体上的索求体验着精神上的需要,我们如同饥渴一般的缠裹着对方。
“毕竟你如此年轻漂亮可爱,男孩女孩都会喜欢你。”当喘息渐渐地平静下来,我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叹“你的脾气又是只要对方喜欢你,你就会不好意思拒绝。”
“那是以前还没有和爸爸在一起。”他说的理直气壮。“老是要得这么狠,哪天要坏了,就没的玩了。”他撑起腰,提起刚才被我扯下的裤子,不满地埋怨。
“这会儿又埋怨,刚才谁叫得那么大声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仍旧心虚地不断吻着他,“有时想不如弄坏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算了,让你没法子跟别人,反正我不会不要你。”
他突然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问:“爸爸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一脸俏皮神色。
“可不是栽在你手里了。”我有些赌气地闷声回答。
他在我脸上亲了亲,用一种哄小孩子的口气说:“我喜欢爸爸为我吃醋。”这种态度,让我哭笑不得。“看在你说我年轻漂亮可爱,这一次就原谅你。”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没由来的我心情跟着好起来。
“吃饭去啦,饭都凉了,再重新拿微波炉热一下好了。”
“吃你比较重要。要不要再来一回。”我吃吃的笑道,故意将热气哈进他的耳朵。
“讨厌。”他作势打了我一下。“去热饭,弄得人家站着都疼,活该伺候我。”
他将耳机重新插回,往沙发上一躺,一副准备好了再来叫我的架式。
我贴向他,顺手将他的耳机抢过来插在自己耳朵里。
“还我。”
“不还。”我按下py键,吵闹的音乐传来,“whenyouloveone,alwaysfeelsecure……”不错,注定爱他,就要和其他人一直抢下去。陶陶说的没错,吃醋有益健康。
“还我。热饭去。”他吼着。
“不还,让我听完这一首。”
“讨厌。”
“少啰嗦。”
“还我。”
“一人一只耳塞好了。”
“讨厌,放到答录机里听好了。”
“不要,就要跟你抢。”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