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请我喝咖啡?”薛宜南眼里的神色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精神些,看到他胆量也大得多了。
“站在这儿说也行。”
今天太阳不大,但oga一般都不喜欢站在太阳底下,方渡燃主动往校门口的树荫底下走:“我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件事,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可以回去想好了再答复我。”
薛宜南跟过去,把他周五那天到现在还没换过的运动服看一圈,袖子上的白条纹留着干掉深红的血迹。
他站在一起再从树枝的间隙里看看透下来的阳光:“原来是有求于人。你跟他们说得不太一样。”
方渡燃:“嗯?”
薛宜南组织一下语言说:“你是怕外面晒吧,对oga的绅士行为,难怪他们怕你,还有人喜欢你。”
“……”方渡燃没想过这点,他是认为找个地方来聊这件事更正式,oga的体质本身比较娇弱,照顾一下是正常的。
他干的就是班长的活,要考虑到alpha、beta和oga不一样的体能和生活习惯,这种情况很常见。
“我开玩笑说的,你找我是为了林晟的事情吧。”
薛宜南没想误他的正事,问道:“我听说他受伤进医院了,上次说你真想知道我跟他的过节,可以来找我。”
方渡燃:“嗯。”
“他是我男朋友。”薛宜南更正道:“前男友。”
方渡燃:“嗯。”
薛宜南走他面前走两步,站得近近的:“你先说是不是你打得他,我就告诉你我们的事。”
方渡燃道:“我打的。他现在在附属第二院,腿骨骨折,腰部和手臂等有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体表大小淤血块共计四十处,牙龈出血,鼻黏膜受损……”
薛宜南越听表情越诧异,到后面低声惊叹“卧槽”。
方渡燃面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睁大眼,这些东西都是他在警局确认过的,是他打的,轻伤判定也是审核过的,肯定记得清楚。
“可以说了吗?”他问。
薛宜南咽咽口水,猛点头:“可以可以!我先缓缓。”
“四十块淤血……你太牛了,燃哥。”他跟着七班的人换上称呼:“我也想去你们班,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他打过你?”方渡燃越过他的闲聊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