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猜!”顾青松直接掀桌。
“是在倾倾家。”陆景融好似没听见一张,翘着嘴脸,笑道。
“嗯?怎么回事?兄弟展开说说。”顾青松闻又来了劲,“我就说嘛,你得支棱起来!果然没丢我的脸,一声不响地杀人家家里了!”
说着说着顾青松又觉得不对了,“等一下,你都在他家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床上展现你的雄风吗?怎么还有功夫给我发消息?你不会让你的倾倾在一边等着的吧!”
“倾倾?他在卧室。”陆景融回复道。
“那你呢?”顾青松问道。
“我在客房。”陆景融开始将晚上和倾倾一起的经历。
顾青松无了个大语,“好家伙,搞了半天,两个竞争对手都在倾倾家住着呢,你在这儿得意个啥?”
“我不一样。”陆景融重申道。
“你哪儿不一样了?”
“我跟倾倾离得更远,能够住进来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陆景融无比认真道。
顾青松:“……”
听明白了,起跑线落后人一截呗。
所以你是为此感到骄傲还是咋?
也许是高兴过头了, 第二天起来,陆景融感觉自己头懵懵的。
他半夜的时候,睡着睡着特别冷, 他将屋内温度调高了好多度,才勉强好一点。
以为睡一觉醒来, 会好很多,结果不成想开始浑身酸疼了,他摸了一下额头, 发觉温度有点滚烫。
可能是昨天那会在隧道里受凉导致的。
陆景融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疼, 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能这个时候发烧呢?不会给倾倾留下一个他身体不行的印象吧?
陆景融眉头紧锁,转身去到浴室,用凉水洗了好几把脸,他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红了, 才勉强出了客房的门。
也许是上天给的缘分。
开门的一瞬间,陆景融还在想倾倾起来了吗?然后打开门, 便遇到同样刚刚出来的温自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恰好洒了进来,映在温自倾柔软的发上,衬得他眉眼精致,温润如玉。
陆景融黑曜石一般的眼中染上不自觉地笑,他像是被这缕阳光照到了眼,眯了眯, 将人看得更轻。
一如之前在一起的每个清晨, 他都会早早醒来,什么也不做, 单单用眼睛描摹着倾倾恬淡柔和的睡颜。
就只是这样,他的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满足与幸福。
和倾倾同床共枕的每一个早上, 他都无比的小心谨慎,生怕吵醒了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