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自倾嗯了一声,再无过多的言语。
于是温自倾和陆景融各自上了各自的车。
坐在后座上,温自倾这才发现那个定制的蛋糕不知何时从车座上滑落,蛋糕塌了,两个牵手的小人也再次分开。
似曾相识的结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命定的结果,一如温自倾未说出口的那句:陆景融生日快乐。
以后,他再也不用说了。
温家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
温自倾和陆景融分房睡了。
那天晚上,从ktv回来后,温自倾便拿着枕头,要去换一间客房。
陆景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他用力地握紧,额上青筋毕现,“你究竟要做什么?”
温自倾挣开他的手,心平气和地道:“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睡个觉。”
闻言陆景融薄唇紧抿。
然而看着温自倾倔强清亮的眸子,他最终还是妥协,说了句:“这是你的房间,你不用搬,我来搬。”
于是,陆景融没有带任何的东西,从他们二人的房间搬去了书房。
温家是四层的别墅,整个三楼都是温自倾他们的空间,父亲秦正在二楼,温致仕在四楼,所以俩人分房睡这事没有惊动其他人。
虽然找的借口是想睡个安稳觉,可当天晚上,温自倾却是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这不是他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但却是第一次跟陆景融有意而为之的分开。
也许这就是征兆吧。
两个人要分开的征兆。
说不难受是假的,人在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他会清楚这样做的结局,但下意识地又会遐想出一个自己想要的结局。
他是想要跟陆景融分开,一个人冷静,可不代表他不会期待陆景融拉住他,温柔地抱抱他,哪怕只是简单说一句:“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是我的错。”
终究是他遐想的太多。
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没那么喜欢自己,为什么还会奢求这样的温柔呢?
不过这样也好,他总是要适应没有陆景融的日子,提前开始,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
第二天早饭,秦管家称陆景融一大早便出去了。
温自倾闻言没什么反应。
吃饭的时候,秦正还有心询问一下昨天生日的情况,“昨天的生日过得怎么样,折腾了那么几天,是不是给了小陆一个天大的惊喜,他人是不是高兴坏了?”
“高兴,确实高兴。”温自倾眉眼未抬,喝了口南瓜粥,淡淡道。
秦正闻言乐呵道:“我就说,你忙里忙外的准备了那么多天,他肯定特别高兴。”
温自倾又应付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