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的一声,费疑舟熄灭手机屏,把手机还给怀里犹自战战兢兢的姑娘,很懒漫地说?:“下?次不?要亲这么狠。我还要上班,让同事看到不?太好。”
殷酥酥望着头顶上方那张俊脸,表情逐渐迷惑,不?知怎么脱口就问了句:“你?真的觉得不?好吗。”
费疑舟:?
费疑舟垂眸瞧她:“你?什么意思。”
然后就看见这姑娘伸出一根细白的指,隔空往他?脸上戳了戳,说?:“你?嘴角明?明?在缓慢上扬,并且有越扬越高的趋势,马上就要形成?‘姨母笑’了。”
“你?看错了。”费疑舟语气?淡淡,“我这会儿对你?心怀不?满,很严肃。你?不?要东拉西扯。”
殷酥酥:“……”大佬你?要不?要再照一下?镜子看看你?的表情,马上都要笑出声了还在这儿睁眼?说?瞎话?,把她当?智障吗。
要不?是她这会儿坐在他?腿上,身子完全被他?禁锢在怀里,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形势过于险峻,她真的好想重新打开前置摄像头把手机怼他?脸上。
“好的,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谨记教诲。”殷酥酥没有再纠结太子爷对于脸上那枚草莓印的真实心态,顿了下?,转而很好心地提议,“您顶着这么一个印子去公司,还要见你?爸爸,确实也不?太好。要不?想个办法处理一下??”
“嗯。我想一想。”费疑舟说?话?的同时,两手已分别从殷酥酥双臂的腋下?穿过。
她一米六几?的身高并不?算矮,但他?身形高大,她被他?笼在怀里一衬,娇小得像个娃娃,让他?很轻松地便扣住腋下?提起,从他?怀里放回床上。
刚才两人一番衣衫摩挲,费疑舟的领带被殷酥酥蹭得有些斜。
她裹着被子注意到,脑海中莫名便回忆起在旗袍馆时也发生过类似场景,脸滚烫,支吾着提醒:“你?领带又歪了。”
听见姑娘话?语中的“又”字,费疑舟显然也和她想到同一处,原就心情大好,这回有了个好借口,顺势便轻笑出声。他?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她,散漫道:“可?能还是要有劳你?。”
殷酥酥齿尖轻叩唇瓣,没多说?什么,径自在床上跪直起身子,抬手替他?整理,被子在重力作用下?从肩头滑落。
睡袍是丝质,触感滑手,贴身显身段。
费疑舟垂眸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便将她锁骨以下?的风光尽收眼?底。
奶色的皮肤,像极了夏天的牛奶冰淇淋,手摸上去很软腻。
吃进嘴里,应该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