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高中生的理智,在你的勾引面前,不堪一击。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那玩意儿真如传说中所言,硬得堪比钻石。
你们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你让他进来,他微红着脸说没准备套子。
“没关系的,我有吃药。”
自从萧逸给你开了苞,你就一直保持着吃短效避孕药的习惯,因为你不喜欢和萧逸之间有套子作为隔阂,总觉得不够亲密无间。
谁知道今天反而便宜了这个纯情男高生,ka刚进来,还没敢动,便被你内里的湿热紧致逼得大汗淋漓,秒射了。
只有处男才会激动得秒射,像萧逸那种身经百战的,才不会呢。你忿忿不平地想着。其实你不知道,萧逸第一次进到你身体里时,也被逼得差点缴械投降,他忍了又忍,才撑了下去。
ka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笑吟吟地哄他:“再试一次就会好了,第一次难免这样。”
他在你的鼓励下再度硬起来,情欲当头,他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你如此有经验,为什么你会有吃短效的习惯。
手机一遍遍响起来,你知道是萧逸。故意不去管,也不准ka挂断,就这么听着铃声,承受别人的进入。
“别管,操我。”
“用力操我。”
终于想起我了吗?才发现我不在家吗?打电话想和我说什么呢?你要告诉我下午刚和其他女人做完爱吗?还是想叫我回家呢?你想问我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吗?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听到回答了。
心里恨意翻江倒海,内壁收缩倒是愈发剧烈,你一边想着萧逸,一边呜咽着尖叫着,很快就被ka操上了高潮,嘴里不停地胡乱地喊着哥哥。
“射进来,哥哥。”
你看,不是只有你,才能把我操上高潮的。
哥哥。
真庆幸,情侣间有这种不成文的叫哥哥的小情趣,哪怕你从来没对ka用过这种称呼,但此时此刻从你嘴里喊出来,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谁都不知道你究竟在喊谁。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的哥哥是谁。
可是哥哥,你千不该万不该,一边操着我,一边还留着别人。
少年的精液又热又烫,量也多到过分,你并拢腿,白浊液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只能用手指捏起一枚早早准备好的跳蛋,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穴口瑟缩起来,一吞一吞。
“这样你的精液,就可以堵在我里面,不出去了。”
你红着脸楚楚可怜地望ka,眼神一派天真,正如你无数次对待萧逸那样。
刚刚结束初次体验的小男生,呼吸急促,帅气的一张脸上情欲萌动,见你这副勾人模样几乎是立马就又硬了起来。粗胀硬热的性器抵着你的大腿轻轻磨蹭,你眼角余光轻飘飘地瞥过去,看见了只当没看见。如果是萧逸,你定然无法拒绝他再来一次的请求。
你起身说要回家,穿过来的情趣内衣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ka找了一件t恤想为你套上,你摇摇头拒绝,我想穿你的球衣。
他被你蛊得五迷三道,转身进隔壁衣帽间找衣服。而你趁机取下了一进门就偷偷藏好在书架后的迷你摄像机。
机位完美,将性爱过程完整地记录下来。你满意地把它收进包里,这才不紧不慢地去看手机,25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个刚刚拨入。
才25个,也不是很急嘛。
你嗤笑一声,摁灭屏幕。
ka护送你回家,初尝禁果的少年,站在楼底下担心地问你,这么晚回家,会不会被你哥骂。
你遥遥望向顶楼,灯火通明,似乎有男人的身影立在窗前。
你笑一笑,不会。
今晚萧逸没有立场过问你的一切行为,因为是他,率先抛弃了你。
你上电梯进门,萧逸就站在客厅里等你。你一步步慢吞吞地抬腿往自己的房间走,肚子里的精液快堵不住了,沿着你细白的腿根一点点往下漏,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痕迹格外明显。
萧逸跟你进卧室,冷冷立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显得格外苍白。他越生气,就越是这样不动声色。你却突然觉得他好英俊,成熟的英俊,任何高中男生都无法比拟的,让你爱得发疯的英俊。
你啪的一声打开主照明灯,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
长外套落下来,堆在脚下,露出里面男生的球衣,太过宽松,只能勉强遮住你的胸乳,遮不住你锁骨处成片成片的吻痕。
萧逸死死盯着你,你大胆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脱掉球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更多更激烈的,数也数不清的暗红痕迹,粉嫩小巧的奶头被吮得红肿,翘在空中颤抖着,雪白乳肉上附着无数指痕。
最后只剩下内裤,你毫无顾忌地当着萧逸的面褪掉,腿间精液已经流到了你的脚踝,留下一道长长的精痕。
“看够了?”你把内裤朝他脸上扔,“看够了就滚,我要睡觉了。”
你故意大幅度地抬腿上床,雪白小巧的臀瓣遍布指痕,你半靠在床上叉开腿,手指扯出跳蛋,剩余的精液一下子全部涌出来,慢吞吞地浸湿了身下床单。你将纤细的手指伸进穴口,挑起一缕白浊,挑衅地看着萧逸,往口中送去。
他快步过来,一把握住你的手,力气好大,直捏得你手腕生疼。
“放手!你弄疼我了。”
“明天开始不用去学校了。”
“什么?”
萧逸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冷冷补充道:“反正你再过两个月就要去美国了,这段时间里去不去学校无所谓,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三餐照旧是阿姨给你准备好,要买什么直接跟我说,我不在家时,你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套房子之内。另外,手机交给我,每天只给你两个小时的上网时间,而且必须在我的监督之下。”
“萧逸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凭我还是你的监护人。”
他冷酷的目光不像开玩笑:“去美国之后随便你干什么,有你的爹地妈咪全权接手,和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萧逸你是不是蠢?在国外我可以玩得更野,你根本就管不了我,你碰不到我一根手指,你再也别想碰我一下。”你气疯了,毫无理智地想要激怒他,“我还会告诉爹地妈咪,你在这段时间里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全部。”
“好。”他答应得痛快,“你全部告诉你的爹地妈咪,再报警把我抓起来,我不会否认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所有过错我来承担。”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你一下。如果你还是不满意,我现在就可以去自首。”
“不行,萧逸!”
你扑过去抓他的衣袖,却被他一个拦腰横抱,随即天旋地转,萧逸单手把你扛到肩上,进了浴室。
你被扔进浴缸里,花洒打开,温水无情地冲刷下来。萧逸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你的花穴,勾出残余的精液。
只有他,只有他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哪怕他现在仅仅只是伸进来一根手指,都能让你激动得情难自抑。凸起的指节不经意碰到你的敏感点,你抖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抓着萧逸的手臂泄了出来,蜜液溅湿了他满手。
“呵,今天被操得这么爽啊?”萧逸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失态的模样。
“对啊,好爽。”你夹紧他的手指,挑衅且情色地将整个过程详细描述给他听,当然添油加醋了不少细节,“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好要射出来,我被吓了一跳,就潮吹了,水好多好多往外喷呐,都喷在他的鸡巴上,比上次在学校里喷到你身上的还要多。他真的好硬啊,后来他就射在我里面了欸,射得我好舒服啊哥哥,舒服得要死掉了呢~”
萧逸的脸色随着你绘声绘色的描述,愈发铁青,他不说话,于是你继续找死。
“你要不要也分享下你下午的性生活呀?和你炮友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快就结束了呢?感觉你现在越来越不持久了,上次和我就结束得很快……”
“哥哥,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不行了啊~唉,男人年纪大了,就是容易不行。”
你在激他,萧逸知道。
他心爱的,叛逆的,诱人至极的小狐狸,招惹男人的手腕惨绝人寰,他却拿你丝毫没有办法。
他是困兽,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闭嘴。”
“我偏要说!”你挑眉,言语愈发放肆起来,“毕竟你生日嘛,你日谁都行,日几个都行啊。我算什么东西,我管得着嘛?”
“反正我都被你吃干净了嘛,我一直在你家里啊,你想什么时候搞我就能什么时候搞我啊,生日你当然要搞别人找刺激啊,对不对?那我凭什么不能去搞别人啊?”
你不讲道理,满口歪理胡搅蛮缠起来,激得萧逸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这才明白,你闹起脾气来,根本不是什么娇纵的小野猫,而是一头小野豹子,桀骜难驯,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望向他,杀气腾腾,里面有着美丽的火焰在燃烧,有着原始妖娆的生命力。
妖娆得足够令他也烧起来。
萧逸失去理智,跨入浴缸,捞住你的腰身,用粗暴的吻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樱色的唇被大力吮咬得嫣红。剧烈挣扎中水花溅湿了一地,萧逸穿着的家居服被打湿,贴在身上,露出紧致好看的肌肉线条。
他毫不在乎。吻压下来,凶狠野蛮,强硬放肆,吻得天昏地暗,吻得你舌根发酸,嘴里呜呜咽咽地开始求饶。
萧逸不为所动,扶着性器进入你,硬到发疼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插进你娇嫩红肿的穴口。
“你欺负我,大坏蛋。”
“你在欺负我。”
你疼起来,哭着推他,根本推不开,勃胀性器进得又凶又猛,花穴瞬间就咬得死紧,这种情况下身体竟然在迎合他。你的身体是认主人的,萧逸一进来,你就含住了他。
“我就是在欺负你。”他一边挺腰,一边压低声音,“就是欺负你,你能怎么样?”
“你只能是我的。”
萧逸松开你的唇,薄而锋利的唇已经被你的小虎牙咬出了血,他无所谓地舔了舔,眼底也染上嗜血的光芒。他这种男人,根本无所谓疼不疼。
他把你的身体掀过来,背对着自己,粗硬性器在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再用力插得更深。他从后面进来干你,两条纤细的手臂被他单手捏住,反锁在身后动弹不得,一边干一边抽你的小屁股,很快粉嫩白皙的两瓣臀肉便重新布满了他的指痕,通红狰狞到可怕的程度。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你哭哭啼啼起来,强烈的快感与疼痛同时冲刷着你的身体与神经,眼泪糊了满脸,下身水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简直湿泞得一塌糊涂。
“你是混蛋,你私生活不检点,你……”
萧逸进得愈发顺畅起来,喘着气:“对,我私生活就是不检点,你还不是求着我操你啊?嗯?”
“我没有!”
“没有?”
他抵住你的花心重重一顶,满意地看着你在他身下缩成一团,莹白小腹颤抖如筛糠,穴内软肉疯了似的缠咬着他的阴茎,越吸越紧,紧得让他几乎立刻就想射出来。
“没有你夹这么紧干什么?你生下来就欠操啊?欠操欠得爬我的床啊?”
“不是你上下一块儿哭着求我干你?嗯?”
萧逸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是你先爬了他的床,而身体的反应你也同样控制不了,只能吸了吸鼻子,强装冷淡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扯平了,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操。
萧逸没想到你小小一个人,话可以说得这么绝情这么果断,他也没想到自己听到你这样说话,心脏竟然一揪一揪地紧着难受起来,好似缺氧。
他掐着你细嫩的脖颈,更为粗暴地吻下来,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疯狂暴戾,他才不管你会不会疼呢,他要贯穿你,彻底地贯穿你。
这是惩罚,从此刻夜里,到明天早上日出前,这段时间,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惩罚。
你想让他吃醋,让他嫉妒,让他生气,让他知道失去的滋味,让他知道被背叛被抛弃的感受,你激怒他,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你成功了。
你让他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野兽。
而此刻的你,从身到心,享受着萧逸对你的一切暴行。
你是天生的变态。
你从抗拒从哭泣,到慢慢地抱住他,手臂依赖地勾住他的脖子,小腿缠上他的腰身。
“要我,哥哥,要我。”
你们两个浑身湿透,踉跄着从浴缸里出来。你缠在萧逸身上,紧紧交合的下体难舍难分。他将你粗鲁地摁在床上,你用力扯开他碍事的衣服,纽扣一颗颗崩开弹到地上。
萧逸要你,一遍一遍地要你。
他射进来,一次又一次,不戴套且激烈地射进来,只为抹去你身上残余的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张口亲吻你的双乳,你的锁骨,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近乎啃噬撕咬的力度,简直要把你吃进腹中。
不够,完全不够。他要你全身都留下他的印记。
中途萧逸拔出来,滚烫阴茎抵着你的眉心射了,射了你满脸的精液。长长的颤抖如蝉翼的睫毛上都沾着他的白浊,再顺着你的脸淌下来,经过唇边,最终挂在下巴尖儿慢慢地往下滴。
你伸出舌头舔。
下一波射在你的胸乳上,精液被萧逸用手指沾着抹上你的小奶头,还不够,他捏住你的手,让你自己在小腹上用精液写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机,对着你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开始拍视频。下身激烈地操弄你,嘴里又问你:“谁在操你?嗯?”
“哥哥,哥哥。”你呜咽着喊他。
萧逸并不满意:“说名字,说,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
你被干得难耐,叫嚷着喊他的名字,他先是对准你的脸拍特写,然后是胸乳,最后是激烈交媾的下体。娇嫩的花穴颤抖着吞咽着他的巨物,被操得媚红肿胀,腿心水液泛滥成灾。萧逸把镜头拉近聚焦,又问了一遍:“说清楚,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在操我。”你在镜头下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夹紧他的阴茎。
“到了……呜呜!到了……嗯!”
“萧逸,萧逸哥哥把我……啊哈!操到高潮了……呜哈!”
他捏住你的阴蒂蹂躏,继续逼迫你说出更多羞耻的话语。
“我是萧逸的。”
我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是你缺失的那根肋骨,让你隐隐地痛。
眼泪流出来,你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纤细身体在萧逸掌下难耐地起伏,几乎是哭着叫着,又被强迫送上了高潮。
好难受,下体好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水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喷湿了镜头,你双眼失神,茫然地看向萧逸。
他挺腰,最后一次射进来,又紧紧地把你抱进怀里,眼神炙热地看着你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无奈:“我只说一次,我没有,没有搞别人。”
“有了你之后,真的没有任何人了。”
“真的嘛?”
你依旧沉浸在剧烈的高潮尾声中,眨着眼睛,睫毛也细细颤动着,可怜巴巴又不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责备。
萧逸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你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害怕,完完全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性。他过早地将你拉入他的成人世界,却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想着想着,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摸着你,只觉得你好瘦,瘦得让人心疼,肩胛骨凸出来,好似蝴蝶的残翅,整个人在他手里荏细单薄,干净清澈得像一泓雪水。
“我有罪。”萧逸说。
因你而有罪。
罪孽自你们相识的那一刻而生,渗透骨血根植灵魂,永生难灭永世难除。
“但是我爱你,好爱你。”
他在你的眉心辗转落下一个轻吻。
“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或者后悔和我在一起,你可以离开我,也可以剐了我。”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反悔的权利,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冲动而伤害自己,好不好?”
你与他在一起时从未说过爱这个字,也从未定义过这段关系。你们只是在一起,在所有人都不曾发觉的情况下,隐秘而大胆地在一起。
这是一段极度疯狂而扭曲的关系,背弃所谓世俗伦理,在爱情这条河流里,你们小心翼翼却又破釜沉舟地,试探着水温。
不是被溺死,就是被烫死。
“你看,萧逸,我也爱你。”你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指尖轻轻颤抖着,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如果非要论罪孽,那么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分担。”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奢靡的梦境,当原罪的曙光撕裂开浓稠的黑夜,当诡艳的歌声背负起你我的罪孽。彼此孤独的两颗星辰,终于拥抱着坠落于亿万米的深海。
扑通一声,是归宿。
创世主创造天地,第七日创造了男人,又取男人身上的肋骨,创造了女人。
你是萧逸的第七根肋骨。
有了你,他才完整。
高中毕业后你按照计划去了美国,正式开启t台超模生涯,虽然还只是个预备役小模特,但你足够有天分也有资本,前途一片大好。
唯一不太方便的是你和萧逸的恋情,f1比赛需要他全世界各地飞,平时又在国内训练比较多,好不容易搞到休假来见你,又不巧总碰上你学校考试或者模特日程安排。
小半年里你们就没见过几次面,以往天天腻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简直堪比牛郎织女,虽然知道这也不能怪萧逸,但你还是止不住气鼓鼓地和他闹脾气。
你比他小七岁,他宠你让着你,是应该的。
更何况刚在一起时,你就娇纵任性地告诉过他:“你必须宠我,无条件。”
你的第一场内衣秀,主办方邀请了萧逸作为观秀嘉宾。
作为顶级赛车手,萧逸每年都会收到这个牌子的邀请,但基本都以忙为借口推脱了。今年接受是因为你的爹地自作主张偷偷告诉他,你将在这场秀上露面。
话说得含糊,萧逸还天真地以为你也是受邀观秀,到了现场才知道自个儿女朋友要穿着内衣走秀。本来按照你的资历,是没有机会上台的,更别说背翅膀了,但你爹地是特邀表演嘉宾,主办方考虑到这个噱头,特意安排你在他的表演part压轴出场。
萧逸内心暗骂他这头老狐狸,怪不得说话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观秀全程脸色铁青,一旁工作人员十分惶恐。
你的内衣首秀并不顺利,刚出场走了没几步高跟鞋就卡在舞台上,这个台子有着悠久的卡鞋历史,你早就考虑过这种突发情况,临场应变能力非常ok,干脆甩了鞋继续往下走。
赤着一只脚依旧台步稳健,摇曳生姿地走完全场,两次定点姿势妖娆,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和爹地招手互动。
对于新人来说,表现堪称完美。
工作人员趁换场间隙赶紧捡起你落下的鞋子,准备送到后台,萧逸顺手接了过去。
他到后台的时候,你已经换上了缎面睡袍,坐在椅子上捂得严严实实,其实刚刚掉鞋时你不小心扭了一下,当时没顾得上,现在放松一看,脚腕微肿泛红,还挺疼的。
萧逸把高跟鞋递过来,你依旧闹小脾气,淡淡瞥了他一眼:“这是把我当灰姑娘了?”
“灰姑娘是真善美的化身,可是我既不真,也不善,还不美。”
萧逸并不恼,深知你这般骄矜任性惯了,也正因为你这番性格,才能出落得如此风情摇晃,烟火迷离。
“灰姑娘午夜12点就会被打回原型,但你不会。”
他慢慢蹲下来,单膝跪在你腿边,这个高度恰好够你平视他。
萧逸今天依旧一袭黑色正装,出自意大利老裁缝手工定制,偏分背头,看起来格外的成熟严峻。幸好他新剃了个断眉,有那么些桀骜不羁的意味,中和了原本过分严峻的气势。
“别赌气了,都是我不好,今天我来当灰姑娘好不好,把鞋穿上,和我一起把这个台阶下了,嗯?”
他委委屈屈地示弱,就差把“可怜可怜我”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你内心暗喜,表面倒是不露声色,哼唧一声,也委屈地撇撇嘴。
你跷腿而坐,故意让萧逸又跪了一会儿,跪得他膝盖差不多发酸了,这才慢悠悠地伸出娇嫩玲珑的赤足,落在他膝盖上磨蹭了两下。
脚趾涂着智利红的指甲油,衬得肌肤莹白剔透,简直白到反光的程度。萧逸小心翼翼捧着你的脚,刚要把鞋套上去,你又得寸进尺地抬腿,花骨朵般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下巴,眼睛慵懒地半眯着,笑得越发像只娇纵的小狐狸:“这么穿。”
你真是太过任性了,可萧逸就是愿意为你做小伏低,只因为你值得。
“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