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入目是一望无际的黑,下体的疼痛将它唤醒。
雌穴因为被巨大兽根肏弄了一整夜,现在还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抽插着。
他伸出手探下去,什么也没有,那是他的错觉。
但是──
他看着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偶尔还有干涸的白色精斑,,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落。
为什么会这样,他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插的淫叫。
“宝贝,你醒了。”时厄加特端着新鲜的粥走了过来。
灯光一下子亮起,刺得他抬手挡住眼眸,适应后他才放下,看着陌生的房间布局,视线扫到时厄加特时,他愣了一下。
一米九的大男人竟系着围裙,还是粉色的。
虽然因为悲伤情绪他的表情有些怨怼,但看间时厄加特这一身粉色装扮他还是有些忍俊不禁。
“感谢吧,这可是本少爷第一次为床伴儿做饭。”时厄加特将碗放在床头,随手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昨天他干的很爽,流苏的穴又紧又热,再加上禁忌的快感,他舒爽极了。
“我不吃,我要走。”流苏没什么好脸色,他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凉凉开口。
话音刚落,流苏的肚子配合的响了响。
“……”
“哈哈哈哈哈!”时厄加特笑了笑,“宝贝被我干了一晚上,眼泪都流干了,不吃点怎么行?不要让我心疼好吗?”他笑着盛起一勺放在流苏嘴边:“吃。”
流苏皱眉,这样近的距离又让他想起来昨晚的荒唐,他面上也染了绯红,他勾起嘲讽道:“没想到你真的喜欢男人啊。”
时厄加特很认真的回道:“不是,我只喜欢你,那天在卫生间看见你鸡巴后面的逼的时候我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