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怎么会?你是我为这天下苍生选中的人,汉室的未来自然不可估量……唔?!……呜……”
身下一贯幽闭的穴口被异物入侵,哪怕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从未有过的不适感还是太强烈了。张邈身子又弱,这样浑身紧绷着,他的额头上已出了汗。
“乖,孟卓,放松些,”你亲吻他的嘴唇吸引他的注意力,食指在内壁带着一点力道转动着,直至那种油润的脂膏被涂满整个内壁,才抽出了手指。
仍然在亲吻,就是这张不饶人的嘴,该好好惩戒才是。你俯下身子亲吻着他,顺手拔下他那根镶嵌着珍珠的长簪,他的头发顷刻间便散了,你也索性摘了自己的发冠,如墨的长发倾洒而下,同他的纠葛在一起。
头发要纠缠,人更要纠缠。你一只手将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欺负那根玉茎,你没脱手套,皮质的黑色手套握着那东西反复套弄更是有别样的刺激。
张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能感受到他在你怀里下意识抬腰,小腹的青筋一抽一抽,他似乎快要到极限了。终于,他偏头避开了你的唇舌,急切地说道:“唔……要……要出来了……呜……呃……嗯???!!”
没能如预料般的那样爽快地射出来,你的动作极快,他向身下一瞧,那根原本插在他发间的发簪此刻已经整根没入那根玉茎,只留镶嵌着珍珠的部分在外面,将之堵的水泄不通。因着珍珠沉重的缘故,原本翘起的性器被沉重的头部带着向下垂了下去,看上去可怜极了。
要紧部位被异物入侵,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看着张邈有些不可置信的委屈神情,你解释道:“你身子弱,就这么泄身了容易损耗身体,忍一忍吧。”
你再度伸出手指探向张邈身下,他身子绷的很僵硬,可是内壁的脂膏已经化了,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里面滑滑腻腻的,你的两根手指进去时畅通无阻。
嗯……一般来说应该是这个位置……你让张邈平躺着,抓过一旁的软枕垫到他腰下,曲起两根手指,猛地朝上一扣。
“嗯!……啊……”
很动听的声音,看来是找对位置了,刺激到了正确的所在,你继续发力,由缓到急由轻到重,张邈下意识挺腰蹬腿。
你一下一下地扣弄那处软肉,扣弄了几十下。突然,张邈整个人颤动起来,他先是抓住你的手臂似乎想让你停下动作,然后朝身下伸手,似乎想把那根堵着他的发簪抽出来。你制止了他的动作,钳制住他的两只手,威胁道:“别乱动。”
张邈哆哆嗦嗦道:“殿……殿下……主公,拔出来……”
你自然是不肯拔的,那根玉茎似乎是被憋的太久了,颜色比起之前有些发红。你故意使坏,手指轻轻弹了弹那几颗珍珠,珍珠连带着饱胀的性器一同抖了抖。
“呜……呃……别!别弹……难受……”
张邈原本苍白的身躯因为动情而微微泛起粉红色,他现在整个人就好似自己平日里最爱的珍珠,你抱了抱他以示安抚,不然他可要碎了。
孕育珍珠的蚌母……就是……这里呀。食指和中指并用,朝着那处敏感湿润的地方用力按压,张邈随着你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发出“唔……呃”般的淫声艳语,他爽到腰腹收缩,整个人不住的喘气,最后一下的时候,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抓你手臂的手上爆发出了病秧子不该有的力气。
虽然没有泄身,但是干性高潮了呢。
你顾不上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臂,擦了擦他有些湿润的嘴角,张邈还在抖动,整个人止不住地抖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你停下动作,让他缓了片刻。
他内壁的油膏早损耗的差不多了,你黑色的手套上却还是亮晶晶水汪汪的。
“你自己的水,看看?”
你的手再度往他身下探去,张邈一惊:“还要来吗?我可受不住了。”
你半哄半骗道:“衣裳都脱了,一次怎么尽兴?再来一次吧,这次让你痛痛快快泄出来。”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更加敏感,刚探进去弄几下就进了状态。张邈咬着你的衣袖,你很爱看他瘦削病弱的身体上肌肉的线条随着你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缩,不愧是天赋卓绝的徐州首智,学起什么来都快,你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他的内壁牢牢吸住,似乎不是你在用手指榨出他的汁液,而是他绞着你不放渴求更多欢愉。
张邈攀着你的手臂,你发现他浅绿色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氤氲,什么时候哭的?你思索了一下,不知道他的眼眶和你的手指谁先湿润。
“又……又要到了……呃!……啊……”
他再度抵达高潮的时候,你拔出了那根镶嵌着珍珠的长簪,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叫了一声,自己射了自己一身浓稠的白浊。
你给他擦了擦身子,又用绢布擦拭净了那根长簪,他大概再也不会戴着这东西了,不过没关系,你会把它好好地收起来。
张邈仍旧喘着气,他体弱,几乎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此刻仍旧有些缓不过来,皱着眉似是不适,但更多像是回味:“唔……心跳的好快。”
“是吗?给我听听。”你凑近他,俯下身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似乎确实听到了这幅躯体里的心脏在热烈而欢欣地跳动。
“真是太过了,殿下。我可身娇体弱得很,怎么受得住你这样弄,心口还有些疼呢。”张邈半真半假地抱怨。
“心口疼?让本王给你揉揉。”你凑上去,脱下手套用手掌轻轻按压他的心口,“真的受不住吗?我怎么看你受用得很?”
“都吃干抹净完了,此刻自然是你说了算。现在是到了拍屁股走人的环节了,”张邈道,“那戏文上可都是这么写的,我失了清白,只好一头碰死以彰气节咯。难不成殿下还要娶我作广陵王妃吗?”
“哎,孟卓,不必灰心丧气妄自菲薄,这样也未必不能,毕竟——”你笑着,故意用意味深长的语调道,“实践出真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