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和白臻榆也都不是没分寸的人,及时收住力道,但大开大合的动作却没那么容易瞬间停下。
到最后落到对方身上,比起“攻击”更像是“抚摸”。
白金河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能见到现场版的“比武招亲”。
而且这“比武招亲”还是早有内定版——含情脉脉、私定终身那种。
不是白金河带着拳击手套,叉腰站在“擂台”底下,满怀不解地想,谁家好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情啊?
他默默捂紧自己快被闪瞎的“钛合金狗眼”,想着下回出门一定要挑个“良辰吉日”,然后准备悄悄溜走。
可这么一会,两人也该分出胜负了。
白臻榆毕竟手腕有伤,虞洐出手不可能不顾忌。
而对方显然被提醒,也没当回事。
虞洐有些无奈。
可他毕竟经验更丰富。
白臻榆凌厉,他便柔和。
而相应的,对方退后,他就迎上。
虽然看似被逼得没办法,节奏还是由他掌控的。
趁人不备,虞洐使白臻榆失去平衡,牢牢锁住了对方的腰,略微使劲,两人便一起摔在台上。
虞洐的腿控制在白臻榆腰身两侧,眉眼飞扬,他朝人扬起下巴:“再来?”
作者有话说:
都帅都帅
“迫害”
心动这件事,是彻头彻尾的偶然加恰巧。
非人力能预测,非意念能改变。
白臻榆躺在地上瞧虞洐时,和虞洐望向他时,是同样感受。
不过是感叹,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好看到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想了想,又觉得幼稚得不行,不知是觉得好看肤浅,还是觉得“这辈子”的限定狂妄,他只是捂住心口,听见心跳一声比一声激烈。
可白教授美人皮骨,“不动声色”也拿捏得极好,他朝此刻实力演绎“意气风发”的人弯弯眼,就感觉到身上的钳制松了。
虞小少爷有些许手足无措。
想也没想就蹭地从人身上起来——再来?
不来了,绝对不来了。
他是来和人约会的,又不是来和人约架的!
再者,虞洐用余光扫白臻榆因运动而泛红的脸,只觉得要是他下手没轻没重,在对方身上留下红痕可怎么才好?
胜负已分,虞洐自我肯定,这样的切磋绝不会再来第二次。
他心理活动复杂,浑然不知自己现在耳廓通红。
而白臻榆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撑起来,有样学样地模仿人刚才的语气,轻声笑道:“再来?”
白金河必须得承认,自己刚才是准备走的。
他作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绝对不干电灯泡这种舍己为人的蠢事,但奈何眼前场景他实在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