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被抢先说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一点都不委婉如此直白地表达出来,虞老爷子面子一时挂不住,竟有些哑口无言。
于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听到回复的虞洐继续开口。
“虞成不是挨打就长记性的狗,他连狗都不如,被砍/了/手脚尚且还要蠕动着继续胡作非为,这样的人,无论给再多的机会,他也做不出一件能让人入眼的事!”
闻言,虞老爷子眉宇皱成川字,立刻骂道:“哪有这样骂自己父亲的?虞洐,你注意你的措辞!”
“他配当我父亲么?”
“你心里有火也决计不该说出这样的话!”虞老爷子激动起来。
虞洐懒得呛声,将其置之不理道:“我没别的意思,虞成是什么样的人,您自然是比我理解透彻,至于我是否说错”
虞洐低声笑笑,另起话头:“反正无论如何,这过错都不该由白臻榆担,至于处理这件事的人也不该是您——而是我。”
“既然您真心觉得这项目根本就不配提及到‘虞’字,那合情合理,和它关系最大的人是我,如何处理也是我说了算,关于虞成背刺我这件事,实在是证据确凿,只差公开,这就是我的决定。”
“你这是在威胁我?”,虞老爷子捏紧拳,脖颈处因激动狰狞起青筋,“虞洐,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爷爷?!”
怒火之下,他快速得找到虞洐方才话语中的关键词——“白臻榆”。
是的
变量就是白臻榆
之前他当着虞洐和虞成两人的面处理,虞洐虽肉眼可见的不开心,却也没说什么,甚至是没有在他面前表达不满过,显而易见地是默认了他的处理方式,更是懒得再管,可现在呢?单单是权衡利弊后,隐晦地说成是白臻榆导致这一切,舆论还没全然掀起来呢!虞洐就在他面前这样咄咄逼人!
可为什么呢?
白臻榆虞老爷子开始回忆上次虞洐和白臻榆两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是多久远的事,当时两人连“貌合神离”都算不上,而他更是看得出来虞洐对白臻榆一点情感都没有,不然事后他也不会对白臻榆说什么“掌握分寸”这样的话,这样的关系,虞洐绝不可能会为白臻榆抱不平说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
虞老爷子眸色愈发深沉,他眯起眼,对事物脱离自己掌控这件事极为不满。
“你就为了个白臻榆这样同我说话?虞洐,你的涵养呢?你现在着实是让我失望!”
虞老爷子从善如流地对虞洐施压,他知道虞洐最缺的是什么,虞洐这孩子他最渴望
“我又让您失望了吗”,虞洐忍不住笑出声,只是一声比一声低哑,简直像是从喉管处挤压而出,“那大概我就是顽劣,不值得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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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过于令人出乎意料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