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些天还听见自家长辈说,虞洐要和白臻榆离婚了?什么虞家和白家父母都好好交流过了,按理而言,本来对虞洐是无所谓,可现在嘛
白金河低声笑笑,觉得接下来的戏会很好看。
却不想“两口子”接连给自己打电话
是陈燃?怎么会?
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温柔且无一丝异样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白金河有点懵地握紧手机。
不会吧
虞洐那声音是在哄白臻榆?
那温柔缱绻的声音,是在哄白臻榆??
虞洐什么时候对白臻榆这么上心了?不是结婚三年都没丝毫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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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介绍的医生很靠谱,在虞洐简单说完后,就表明自己会在半小时之内赶到。
虞洐轻柔地把无法动作的白臻榆抱在床上,看人痛色明显的面容,忍不住也皱紧眉
这人非要把自己逼到这地步
目光下移,落到白臻榆紫肿的手腕,此时没有主人的刻意遮掩,显露的彻底,虞洐视线凝刻在上面,不明白白臻榆到底为何这么能忍又对自己这么狠
他轻声吸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把那看着就惨烈的手腕托起,眸底是霭霭雪色,指腹抚过肿胀到看不出棱角的关节,又快速移开,稍加些力道地把白臻榆攥紧掐进到掌心的手指摊开,见到掌心殷红的血印
所以就算是疼到这地步,还是一声不肯出,一点不愿示弱?
虞洐近乎要气笑,没觉察到自己眉眼深处尽是心疼。
他强硬地把手指塞在白臻榆掌心与指尖之间,不准对方再掐着忍疼——手腕伤成这样,再用劲怕是真想废了
“虞洐”
突然听见仰躺在床上近乎昏迷的人,突然唤了声自己名字。
回忆
白臻榆在黑暗中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
说是梦却也不太准确,一帧帧如同回忆的倒带,真实又生动,除却已经知晓未来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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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
染着黄发的男生叼着根未点燃的香烟,狠狠推了他一把。
白臻榆往后跌坐在地,手在粗糙的地上擦伤,狠狠划拉出一道口子,拖出半掌长的血痕。